第124章 畏如蛇蠍
“夠了!”被稱為秦哥的刀疤男子暴喝了一聲,皺著眉頭盯著仇思語蒼白的臉喝道:“不就是玩死了個掃地的丫頭嗎,這幾年你又不是沒見過,讓管事房那邊再買一個回來就是了,你慌什麽呢?”
“她才十歲啊,那麽小的孩子,他怎麽下的去手……”
秦哥一把甩開仇思語的手,冷笑道:“軒轅信宇喜歡玩幼童你又不是不知道,想當初你勾引軒轅信宇時不就才十歲嗎?裝什麽清純烈女呢?”
仇思語愣愣了,呆呆的看著秦哥厭惡的眼神,訥訥的搖頭,“我……我那時不知道,我是被騙的……”
“行了,都多少年的事情了,還提那個做什麽。”秦哥頗為不耐的喝罵道:“你有空想那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快回去侍候著,他找你可有一會兒了,別一會兒去晚了又被折騰。”
聽到“折騰”兩字,仇思語整個人就是一抖,想起軒轅信宇的變態和可怕,她整個人似乎這才醒過神來,連忙做了兩個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這才提起裙擺急急往軒轅信宇的寢室奔去。
“你去哪兒了?”才剛踏進房間,軒轅信宇微含了怒意的聲音便自垂掛著的床帳後傳來,聽的仇思語身子又是一抖,她一邊往床邊走,一邊顫著手飛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這是軒轅信宇的規矩,進了房她就必須是赤裸的,方便他隨時興起的需索,當然,出了房門,她也僅隻能穿上一件外衫保證自己不春光外泄而已,因為軒轅信宇隻要想要,是不會管身在何處的,隻要他想了,她就得掀起裙子讓他進入。
“妾身方才回房洗了個澡,爺等的急了嗎?”仇思語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盡量以著輕柔的語氣問道。
“侍候我淨身。”墨綠的床帳被猛然掀開,軒轅信宇不耐的跨下床,一把抓住仇思語的手就往與房間相連的浴室拖去。
仇思語的視線在見到軒轅信宇胯下鮮紅的血跡時,瞳孔猛的一縮,卻不敢反抗,任由軒轅信宇拖著自己進了浴室。
侍候軒轅信宇的衣食住行是她如今的工作,在這個被重軍嚴密看守著的豪華宅院裏,她的身份算不得主子,卻也不算是下人。她貼身侍候著軒轅信宇的日常生活,也是他房中的女人,可卻尷尬的連個妾室的身份都沒有。
不甘嗎?後悔嗎?
是的,她後悔!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恨不得活活掐死自己,若她不是貪慕虛榮,好好的閑王妾室不做,跑去勾引了軒轅信宇,如今又怎麽會落到這個田地?
軒轅信宇敗了,被軒轅毅圈禁在這個豪華的宅院裏,而她成了軒轅信宇的禁臠,自然再不配做軒轅毅這位新帝的妃子,便也同軒轅信宇一同被關進了這個院子。
軒轅毅登基已五年了,聽說他治下嚴謹,政治清明,是個有道明君,頗受老百姓與百官的愛戴。朱鳳老百姓也都已經慢慢過上了好日子,再也沒有出現前些年又是洪災又是瘟疫,又是饑荒又是暴亂的可怕事情。這些年軒轅信宇也變了很多,剛關進來時他還會日日練弓練箭練武讀書,他總對她說,他不會就這樣認輸,他在德洲還有人馬會來救他出去再圖大業。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救他的人始終沒有出現,而他也慢慢的不再練弓射箭,近年來更是連書房都不曾踏進了。每日不是在她身上發泄,便是在其她女人身上發泄,間或偶爾還要折騰死幾個幼小的丫頭。
浴池裏,軒轅信宇大赤赤的坐在池中,閉目仰靠著池壁。仇思語看著他英俊的有如刀雕出的臉,眼中沒有半絲迷戀,有的隻有深深的恐懼與害怕。她默默的拿著布巾擦洗過軒轅信宇的雙臂和胸膛,發現這些地方的皮肉已經有了鬆馳的跡象,已遠不如兩三年前那樣緊繃結實了,但是她也深深的知道,既便是這樣他的身體還是有力的可怕,那些被蹂躪死的孩子,很多都是身上骨頭折斷,下體被撕裂以致失血過多,活活痛死的。
“嘩啦——”
“呀啊——”仇思語身體輕顫著用力忍下到口中的痛哼,盡量讓自己突視胸口的豐盈被扭轉擠捏的疼痛,顫著手擦洗軒轅信宇的腰腹。
“手下去些,把爺的寶貝洗幹淨。”軒轅信宇低低的邪笑著,“一會兒,爺這寶貝可是要好好侍候你這個小淫娃的。”
仇思語聽的心顫,卻不敢不聽話,縱使胸口的雙乳好似要被扭扯下來了一般疼痛,她還是含著水霧勉強自己牽起了嘴角,拿著布巾的手直直往他胯下粗長的巨肉擦拭而去。
當年禦花園中初見,她也是這樣含著淚卻牽起了嘴角……軒轅信宇眯著眼盯著仇思語與花無語有七分相像的臉,眼神有瞬間的迷惘。
仇思語的手還未曾碰到軒轅信宇的那塊巨肉,卻見那巨肉自個兒動了動便直挺挺的翹了起來。清澈的池水掩不住軒轅信宇身體的變化,仇思語的手隻微微頓了一下,便直直的拭上那根挺立起來的巨蛇,絲毫不敢怠慢的,輕柔又仔細的擦洗著,從褐色的表皮到裏暗紅的內蕊,從鬆馳巨大的卵袋再到他粗壯的大腿,即使是他卵袋之後的股溝,她都絲毫不敢輕慢的一一擦洗幹淨。
可是,聽著耳邊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看著手下粗長的巨蛇越來越灼燙粗硬,她的心卻害怕的直想尖叫,記憶裏有太多太多被撕裂的記憶,讓她對這根東西畏如蛇蠍,又深惡痛絕。尤記的初夜被軒轅信宇撕裂之後,她在床上足足養了半個月才養好傷。可還沒等她回過勁來,在禦花園裏撞見她的軒轅信宇,根本不管身邊有沒有人,徑直撕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假山的粗石上就從身後衝進了她體內,再一次將她的身體弄的肢離破碎。
身體如被鈍刀切割般慢慢的撕裂,那樣的感覺太痛太痛,以致她幾乎崩潰,之後一見到軒轅信宇的抑製不住的驚惶尖叫。但是尖叫並不會阻止軒轅信宇對她施暴,反而會助長他的興致,讓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更久。所以仇思語現在學乖了,她不反抗也不求饒,隻乖順的接受這個男人給予的一切,隻有這樣才能盡量減少被折磨的時間。
“去拿藥來,今天我不想弄傷你。”軒轅信宇突然沉著聲音道。
仇思語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立即又被她掩飾了過去,她雖不知道軒轅信宇今天為何會大發善心,但卻不敢有所遲疑,急忙爬出池子,去浴室的一角矮櫃中取了瓶藥過來。
藥是烈性春藥,藥性極烈的那種,軒轅信宇平時隻在玩幼女時才會用這種藥助性,平時與院子裏年滿十三的女人行房時,他是一率不她們準用藥的。但是,即使是用了藥,那些才十來歲的女孩在軒轅信宇的手裏也從來沒有一個能生還的。
真正算起來,被軒轅信宇開苞而沒有死的十來歲幼女,隻有她仇思語。但她自己明白,軒轅信宇之所以沒有玩死她,並不是因為看上她了,而是因為她長的與姐姐極像,他才生了留她一命,讓她當姐姐的替身留在他身邊任他玩弄的念頭。
“躺下,就在這裏,自己倒進小穴裏。”軒轅信宇目色黯沉的吩咐著。
仇思語握著藥瓶的手輕輕的顫著,對手中的藥生出一種又愛又恨的複雜情緒來。這藥名為“魅香”,為極品烈性春藥,藥效快而烈,即便是最最剛烈的女子中了魅香,也會成為最為淫蕩的浪婦。若是用了這種藥,仇思語知道自己今天就不必再受下體撕裂般的苦楚了,可是她也知道魅香是有副作用的,這藥一旦過量,就會變成媚毒沉進人的骨子裏,自此之後她就會成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浪婦了。
“怎麽?要讓我親自動手嗎?”軒轅信宇見仇思語隻傻愣愣的盯著手裏的藥瓶,卻沒有動作,不禁有些不滿的沉了聲音。
“不,不用,妾身自己來,自己來。”仇思語聞聲差點兒驚跳起來,她急急在浴池邊躺下,也顧不得軒轅信宇正站在浴池裏看著她,對著軒轅信宇分開雙腿,就顫著手拿著藥瓶往自己身下的小穴裏倒去。她驚慌又害怕,那裏還顧的上魅香用過量是會變成媚毒的事情,一心想著早點兒完成任務,免的軒轅信宇一個不滿會將她折騰個死去活來。她隻顧心急的將藥往自己身下的小洞裏倒,等瓶中的藥都倒完了,才記起她並不清楚該倒多少量就把一瓶都倒完了,頓時小臉煞白。
“嗬嗬~~”軒轅信宇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心情極佳,他一把將仇思語手中的空藥瓶拿過來扔到一邊,扯住仇思語的一隻裸足就往自己扯。
“啊~~”仇思語驚叫一聲,整個人都被軒轅信宇扯了過去,她此時又驚又怕,整個人都禁不住的顫抖起來,腦子裏想的全是她用的魅香是不是用過量了。
“真是個淫娃兒,竟然將一整瓶魅香都倒進自己小穴裏去了。”軒轅信宇一邊摸著仇思語的下身,一邊嘿嘿低笑,“也是,你也快十六了,也到了懂的男人的好的年紀了,你用了這麽多魅香,可是想著天天與爺我快樂似神仙?”
“我……我……爺……爺……”仇思語驚懼的語無倫次,她撐起身體一把抓住了軒轅信宇的手臂,隻想他能告訴自己,她用的魅香並沒有過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