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生機將滅,離死不遠
仇思語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的嗓子早已因為叫喊而嘶啞,身體也早已因為掙紮而脫力,此時,她就如一條脫了水在岸上被太陽曬幹的魚,生機將滅,離死不遠。
“啵!”身體得到滿足,軒轅信宇略微平複了下自己粗重的呼吸,便抽離了仇思語的身體,發泄後皮軟的肉棒隨著一聲輕響離開了那緊窒的通道,任濁白的精液混著鮮紅的血水就這麽自仇思語稚嫩的花穀裏湧了出來,在金黃的褥子上聚成了一攤。
軒轅信宇低頭看了看,伸手在那剛被自己開墾過的花穀摸了一把,看著手上沾上的血跡,他微挑了下眉,輕輕的笑了起來:“竟然插裂了,都怪愛妃的身子太過美味,讓朕都不知節製了。”
“……”龍床上的女孩一言不發的呆呆望著帳頂,稚嫩的身體就那樣成大字形癱在龍床上,腿根處鮮血淋漓。
軒轅信宇見狀也不以為意,隻是舔著嘴角探手在她平坦的胸部揉了揉,一邊心情極好的喃喃道:“這麽美的身子倒是難得,死了倒也可惜了,今天就先不用你的菊穴了,暫且先放過你吧,以後就留在朕身邊侍候朕好了。”
將他的低喃全聽在耳裏的仇思語身體一震,然後整個人不可自抑的劇烈顫抖起來。
蒙著黃紗的夜明珠靜靜的散發著柔和的光亮,照耀著這一對赤身裸體一坐一躺的奇異男女。
“鈴鈴鈴!”明黃的床帳上係著七彩纓絡的金鈴突然無風自動,發出一陣脆響。軒轅信宇眉峰一動,眼中神光驟亮,轉身便下了龍床,他一邊向外走一邊衝著外麵的人吩咐道:“來人,宣禦醫前來為思語愛妃診治。”
仇思語此時就像死了一般的癱在床上,滿腦子隻剩下無盡的恐懼、絕望和深深的懊悔。她被放出天牢後一直住在秀女宮中,就在昨天,她偷聽到宮中的秀女們小聲議論新登基的皇帝喜歡寵幸幼女的事情,聽那兩個悄聲議論的秀女說,新帝最新寵幸的一個秀女似乎才十二歲。仇思語被皇宮的繁華迷花了眼,想著姐姐既然能成為舊帝的寵妃,而新帝又有喜歡幼女的愛好,她當即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她拿了自己進宮時戴的唯一一對值錢些的玉鐲,向照顧她的老嬤嬤打聽了皇帝寵幸後妃的事情。那嬤嬤一聽她打聽這事,便猜到了她的目的,還好心的告訴她,隻要她脫光了衣服,然後再去撫摸皇上大腿根上長的那根肉棒,皇上就會寵幸她了,而她到時隻覺乖乖躺著承受皇上的寵愛就行。
嬤嬤說,皇上把他那根肉棒塞進她身下小洞時,隻會痛一下下,不過很快她就會舒服起來的。
嬤嬤還說,她年紀小,應該會更得皇上喜愛,等她被皇上寵幸後,被皇上封了號要好好提拔她。
“深宮大院,侯門內院都是一樣的,你隻需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往後在閑王府,切記多看少說,任何事不可隻聽信一人之言……”
花無語殷殷的叮嚀在她耳中響起,仇思語的眼角淚水滾滾而下,悔不當初。
她一心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成為比姐姐更為得寵的帝妃,輕信了人言冒然跑來引誘皇上,這才會有了現在這樣的下場。
“是——!”殿外傳來太監尖著嗓子的應和聲。
仇思語記得,那是管事公公的聲音,耳邊混亂的腳步聲紛致踏來,吵雜一片,她卻似什麽都聽不到了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龍床上。身體的劇痛似在無情的嘲笑著她的天真,這一切曾經是她極度羨慕,極度渴望的東西,可是直到她費盡千辛萬苦得到了,她才驚恐的發現,後宮的榮華富貴,帝妃的顯赫身份,不管那一樣都不是如她曾經想像的那般美好。曾經,她發誓姐姐擁有的東西,她也將全部擁有,可而今,當她真的擁有了,她卻害怕了,退縮了,後悔了。
可惜人生沒有後悔藥可吃,當她將摻了打胎藥的糕點送進宮時,她就沒有了退路。命運之輪已經開始轉動,心有怨憤、不甘平凡的她不論怎麽走,走到這一步都將是必然。
黑夜漆漆,明月當空。
一道黑影以閃電般的速度掠過底下燈火通明的宮宇,消失在一處燈火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裏。
“卑職叩見皇上!”燈火通明的禦書房內,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正跪伏在軒轅信宇的腳下。
“起來吧。”軒轅信宇威嚴的在龍座上落坐,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可查到他的下落了?”
“查到了,閑王此時正躲藏在盱洲一處名為刀峰城的小城之中。”
“刀峰城?”軒轅信宇探手取出一副地圖,攤開仔細的看了起來,半晌之後才又道:“可有查到他有何異動?”
黑衣男子突然以頭磕地,趴在地上語帶愧意的道:“卑職無能,未能查到閑王有調兵遣將的痕跡,閑王一路由京城潛逃回盱洲後,一有風吹草動便會再一次潛逃,似乎隻一意的躲藏,並無反擊的跡象。”
“哼!”軒轅信宇重重的冷哼一聲,“他手裏那麽多的人,本事那麽大,怎麽可能甘於平凡,說什麽擁我上位,真當我是三歲的孩子,能任他牽著鼻子走嗎?”
黑衣男子嚇得伏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鳳儀公主和顏德公主那邊可有何異動?”
黑衣男子連忙道:“鳳儀公主一直深居簡出,並不常出來走動,她的寢宮有四位高手守著,卑職的人進不去,至於她帶來的那十五萬兵馬,一直駐紮在邊境處未見動靜。顏德公主最近正在為秋泉太子搜羅坊間的美人,顏德居那邊夜夜笙歌,除此之外也並無其它動作。”
軒轅信宇蹙眉想了想後,道:“女生外相,不得不防,你繼續派人盯著,一有動靜立即來報。”
“是。”
“下去吧。”
“卑職告退。”黑衣人又磕了一個頭,才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軒轅信宇低頭看著手中盱洲的地圖,低低冷笑了兩聲才收了起來,拿起一旁的奏折批閱起來。
禦書房頂上黑暗的殿角處,一道黑影閃電般飛掠而去,出神處化的身手未驚動任何人。
夜風輕撫,樹影婆娑,桔黃的宮燈高掛在回廊上,隨著晚風輕輕搖曳。大殿邊花團中的石桌旁,一名身材挺拔,麵容剛毅的男子靜靜的坐著。他閉著眼,似乎睡著了,可那脊背卻是挺得筆直,仿佛一棵不彎折的青鬆。
突然,他耳朵動了動,雙眼驟然睜開,炯炯的轉頭望向宮殿前方的空中。漆黑的夜幕下萬籟俱寂,唯有夜風吹動樹梢發出的“沙沙”聲,男子卻似乎並不以為意,隻緊緊的盯著那方夜空。
“劈啪”一聲輕微到幾乎可以突略不計的衣料磨擦聲自遠空傳來,男子瞳孔驟然一縮,身體不自禁的緊繃了起來。隨著風聲,一道黑影出現在男子的視線中,他來的速度極快,幾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了男子身前。
見到來人,男子頓時鬆了口氣,繃緊的身體也隨之放鬆了下來,眼中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喜意,道:“三哥,情況如何?”
來人正是軒轅鳳儀的四大護衛之一,在兄弟中排行老三的黑岩,而等在這裏的男子正是老四黑風。隻見黑岩麵色嚴肅的向黑風點了下頭,沉聲道:“果然不出老大所料,軒轅信宇就是隻白眼狼,他不單對軒轅毅下了殺手,還一直派人監視著咱們這裏,隻不過是因為有我們守著,他的人進不來而已。連秋泉太子妃軒轅紅裳那兒也有人監視著。”
黑風一聽,眼中便浮現了幾分怒意,冷聲道:“哼,虧鳳兒總念著他,還一心為他著想,太不值得了。”
黑岩冷笑一聲,道:“管他那麽多做甚,咱們隻管護好鳳兒,若是他敢對咱們下暗手,就殺他個有來無回,相信到時候鳳兒也不會怪咱們的。”
黑風點了點頭,又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大哥和二哥在裏麵?!”黑岩也在一旁坐了下來,扭頭看向緊閉著的宮殿大門。
“恩。”黑風臉上露出一個極淡的微笑,道:“鳳兒的采補術已經入門,需求也越發的大了,大哥和二哥這幾日盡興的很。”
黑岩聞言扭過頭來,臉上僵硬的肌肉扯動了起來,露出一抹笑意,反口問道:“你就沒盡興?”
想到那個讓百練鋼也能化為繞指柔的美麗女子,黑風臉上的神色頓時柔和了幾分,眼神似乎都有些朦朧,似是想起了一些讓人愉快的事情,嘴邊含著淡笑道:“鳳兒近些日子來越發的野了,讓人不得不愛。”
黑岩又扭頭去望那緊閉的宮門,半晌才歎息一聲,埋怨道:“若是能離開這裏就好了,咱們帶著鳳兒隱居山林,過隻有咱們五個人的快樂日子,到時日日都能在一起,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大哥二哥抱著鳳兒在裏麵溫存,倒讓咱們在這裏吹西北風。”
黑風聞言扯了扯嘴角,好笑的斜了他一眼道:“再有幾個時辰就天亮了,你連這幾個時辰都等不了?到時不就輪到咱們陪著鳳兒了。”
黑岩撇了撇嘴,不服氣的道:“隻怕到時大哥和二哥也會說這番話的。”
黑風淡笑不語,徑直閉上眼假寐。
黑岩則無奈的歎了口氣,鬱悶的瞪著緊閉的殿門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