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稱心如意”
“韓嚴,你——”柳玉書聽的雙眼暴睜,心髒差點停跳,他雖知道今天肯定不容易過關,卻不想這韓嚴如此狠毒,竟是想滅他柳家全族。
韓嚴對於柳玉書的怒目圓睜不以為徐,微微一笑道:“柳相悄安勿燥,先聽下官把話說完。”說完他便不再看柳玉書,抬頭對著龍椅上的軒轅孝天拱手道:“皇上,柳岩貪默築堤銀兩,在災情發生時更棄受災百姓而不顧,棄城而逃,此乃誅滅九族的死罪,但望念左相兩朝元老,勞苦功高,柳相更欲以一族之財以贖其子之罪,足可見其心之誠,微臣鬥膽,懇請皇上網開一麵,隻治罪柳岩一人,不要禍及家人。”
韓嚴話一說完,柳玉書就麵若死灰徹底的癱了。韓嚴這話一出,不但是要讓他交出柳家一族百年辛苦得來的積蓄,還想要柳岩的命啊。
可憐他幾位門生都位居高位,一手提拔的大臣也有十數人,此時卻無人敢出麵為他說情。正所謂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眼看柳霜與柳岩同時犯事,這風向一變,那些在朝堂上混成精的人,哪個還敢與柳玉書站在一條船上?
軒轅孝天聽韓嚴一席話,則是差點笑出來。柳玉書這老狐狸原是即想保住自己兒子,又在話裏行間給自己留了餘地,哪想韓嚴這老頭這麽狠,竟是接著他的話柄讓柳玉書將整個柳氏一族的財富都貢獻了出來,他那個廢物兒子還照樣得死。看著柳玉書慘白、失神的菊花臉,軒轅孝天就覺得痛快,平日裏這老匹夫仗著自己是國丈又是兩朝元老,可沒少在他麵前擺譜,這會兒看他吃下這個啞巴虧,他心底可是說不出的舒暢。
韓嚴看著軒轅孝天雖仍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神色,卻已有了雨停雲消的趨勢。想著皇上私下裏也必然是喜歡他這建意的,心中也是得意的偷樂起來。柳玉書在這件事上這回可是載的不輕,隻怕以後就算他占著左相之位也難以翻身了。
軒轅孝天想對皇戚下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若不是柳家位例四大家族之首,女兒身為皇後,兒子是震守金洲邊關的大將軍,隻怕軒轅孝天早就拿柳家開刀了,這回他那個倒黴兒子弄出這麽件“寶事兒”,軒轅孝天哪裏還肯放過,雖說這事兒讓錦洲受了點災,但能名正言順的清空柳家的財產,算起來軒轅孝天還是賺了,而他韓嚴能狠狠的柳玉書身上踩上一腳,又能博得皇帝的歡心,他這不也是賺到了嗎?
有了韓嚴的話,軒轅孝天立即抓住機會順梯而下,緩了聲音道:“右相所言也有幾分道理,如此便就這樣吧,柳岩之禍禍不及家人,柳家一族財產充公鎮災,此事就由韓愛卿去辦吧,朕命禦林軍副統林周毅帶領一千禦林軍助你,愛卿即刻帶人去柳府清點財產。救災之事刻不容緩,朕限你後日辰時將柳府所有財帛清點清楚,後日早朝向朕回複。”
“臣遵旨。”韓嚴大聲應道,心中卻在冷笑,什麽救災之事刻不容緩?軒轅孝天說的好聽,如此著急隻怕是怕柳家聽到風聲將府中金銀轉移,才等不及下朝便讓他帶領人立即前往搶奪的吧。
剛解決了個心頭大患,軒轅孝天心情極好的退了朝,走路帶風的走進休息的偏殿,卻正見朱祥英滿頭大汗的在殿中急的團團轉。
軒轅孝天眉頭挑了挑,隨即眼中冷芒閃過,心想著大約是柳霜情況不好了。昨夜他雖渾身欲火燒灼,意識卻是清醒的。對於當時身中春藥的軒轅孝天來說,又怎麽會不清楚那藥性是何等的烈呢?那樣的藥性卻仍能讓人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想來也是個極品。
柳霜那賤人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叮鐺響,她以為自己占著個皇後的位置,自己就不敢動她嗎?她以為他會在她身體受不住時停手,續而招其她宮妃侍寢?軒轅孝天嘴角一抹冷笑便浮現了出來,敢在他身上使手段,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覺悟,藥是她下的,他若不物盡其用,讓她“稱心如意”,又怎麽對得起皇後的一翻盛情呢?如今的柳家,若不是還有個柳劍在荊洲為他守著邊關,對他也還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誅了他九族。被清絞了家財的柳家如今就如沒了利齒與爪子的老虎,比貓還不如,已不足為懼了,那個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家敢反,若柳家真不長眼,他倒不介意直接將柳家那近千口人清理幹淨。
在軒轅孝天沉思的檔兒,朱祥英也正看到了進來的軒轅孝天,急忙臉色蒼白的幾個大步衝了過來,“皇上,玉鳳閣剛有人來報,說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麽?”軒轅孝天臉色一變,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麽回事?什麽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話說清楚。”昨夜,他離開時人還好好的,怎麽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就“不好了”?軒轅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時被滿腔焦慮的怒火衝了個幹淨。
宮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諱與禁語,這所謂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兒的意思。花無語一介後妃,又是他的新寵,為防她在後宮受人迫害,軒轅孝天在花無語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邊的侍衛,宮女、太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他們跟著,想來花無語也難出什麽意外,若有人想無視這些侍衛與宮女、太監而直接傷到花無語,這後宮之中唯一有這權利的,也隻有自己與皇後柳霜,以昨夜他與柳霜所做的事來看,軒轅孝天寧可相信朱祥英說柳霜“不好了”,也不相信花無語會不好。是以,突然聽聞花無語出事,讓他震驚不已,也異常躁怒。
龍顏大怒,嚇的朱祥英原就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玉鳳閣的宮人來報隻說玉妃娘娘渾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請了禦醫,奴才也是剛剛得報,就急著來跟皇上稟報了。”
未待朱祥英話落,軒轅孝天便將他一把甩開,人如旋風似的急急卷了出去。
而此時的春滿園中,軒轅毅渾身赤祼的斜靠在貴妃榻上,一邊悠閑的品著杯中的佳釀,一邊眯著冰冷的眼看軒轅信宇狠命的在已痛暈過去的稚齡女體上快速聳動著。那是幾天前從人販子手裏買來的,才十三歲,與花無語當初進園的時候一個年紀,身份卻比當初的花無語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兵部尚書楚旭的小女兒,雖是個庶出,卻是最受寵的,看那一身的細皮嫩肉,想來楚老頭對這個女兒也是下了點本錢的。隻是楚旭那老頭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女兒會背著他偷溜出府,還落到人販子手裏,最後竟而落到他的手裏,而如今,更成了他們泄火的“玩具”。
“嗯啊……”軒轅信宇低低長吟了一聲後,才放開一身清紫,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女,喘著粗氣下了床,“這丫頭的味道不錯,年紀小,洞也小,操起來真爽。”
“楚旭的小女兒,寵妾生的,又花了本錢養,原定配給韓嚴的三子做側室。”軒轅毅咽下一口清冽的酒,才抬頭微笑道,隻是那笑意卻未及眼底。在兩人一前一後將這丫頭夾在中間操的慘叫連連時,暗衛將這丫頭的背景送了過來,隻是人上都上了,現在來後悔也來不及了,不能將人退回去做人情,換一條路走也是一樣,在黑暗中待久了,連人心都會變黑,對付女人,春滿園裏有的是手段,對付一個才十三歲的孩子,自然不在話下。
軒轅相宇動作自然的端起軒轅毅身邊幾案上盛滿的酒杯,一口飲進後,才在一邊的矮凳上坐下,他瞄了眼床上被兩人折騰的不醒人世的少女一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軒轅毅:“兵部尚書的愛女?怎麽會到你手裏了?”
“巧合,偷跑落到販子手裏了。”兩人是最親的親兄弟,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軒轅毅不必把事情的來籠去脈都說清楚,單隻這樣簡短的幾個字,軒轅相宇就明白了。掃了軒轅信宇胯下還沾著粘膩體液的粗棒一眼,軒轅毅臉上笑容更燦爛了幾分,笑道:“舒暢了沒,若還不夠,再來幾次?”
兩人的口氣似在談論天氣一般的自然,若現在有第三者在場,隻怕會因兩人冷酷的談話內容嚇的暈死過去。
軒轅相宇又瞄了眼床上像一灘軟泥般的少女,有些遺憾的搖頭道:“那丫頭已經傷了,若再來,隻怕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十三歲的處子,雖是用了藥的,但同時被兩人男人玩,傷是必然的。
軒轅毅微笑著搖頭,伸手沾了杯中的一滴酒液,曲指彈向床邊一個墜了流蘇的紫色瓔珞,口中不緊不慢的吐出異常冷酷的話語:“春滿園裏別的沒有,治下體的傷藥卻是世上數一數二的好,這麽點兒傷勢,讓人抬下去收拾收拾,個把時辰後就又可以用了。”
軒轅毅話音剛落,外室緊閉的房門外便傳來了徐三娘的聲音,“主子,熱水已經備好了,是否要人抬進去?”
“放在耳室就行了,順便喚兩個懂行的婆子進來吧,將人帶下去收拾一下,二爺一會兒還要用的。”軒轅毅語氣淡然的吩咐完,便見軒轅信宇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不由莞爾,“二哥這般看著小弟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