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被人擄走了
第240章被人擄走了
“林纖仙,你太讓本王失望了……”南禦冥幽深一句,憤然轉身離去。
林纖仙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她回頭一看,但是什麽也沒有發現。
“王妃,這麽晚了,你怎麽會來?”季流風推著輪椅來開門,所以就花費了一些時間,他本來還不確定是不是林纖仙的聲音,待打開門看到是她站在門口時,不免驚訝了一番。
林纖仙伸頭往屋裏看了幾眼,然後才連忙問道,“季流風,南禦冥有沒有來你這裏?”
“你是問剛才嗎?王爺之前離開後就沒有來過了。”季流風察覺到了林纖仙神色裏隱隱透露出的不安,於是便又問道,“怎麽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嗯……沒什麽,那你早點休息吧。”林纖仙說完話便打算去書房找找看。
季流風連忙用聲音叫住了她,“纖仙,到底發生了什麽?你還不把在下當朋友嗎,若真沒什麽事,你何須跑這麽一趟。”
林纖仙停在原地,十分不悅的長歎一口氣,“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估計是你家王爺更年期提前了吧,總是莫名其妙的就生氣,問他也什麽都不說,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裏騙了他,等我找到他,非得弄死他不可,好了,不說了,我再去書房看看,你還有腿傷呢,快點休息吧。”
季流風盯著林纖仙的背影,靜靜地目送她離去,方才南禦冥和他說起阿瑾之事的時候,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難不成南禦冥也和他一般,猜到了阿瑾的真實身份……
林纖仙來到書房,卻看到書房漆黑一片,她心有不悅的皺起了眉,這個南禦冥,這也不在,那也不在,難不成真的生氣了,存心躲起來不想見她嗎?算了,既然找不到,那還是回屋睡覺吧。
“唔……唔……”林纖仙剛轉過身,一黑影便從牆上飛落而下,直接一個上前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黑衣人力氣太大,她掙紮幾下,就因為喘不上氣而陷入了昏迷。
黑衣人扛著林纖仙輕鬆一躍,便去到了牆外,而牆外早已有其他人靜靜等候,他們將麻袋往林纖仙身上一套,然後輕鬆扛起火速離去。
南禦冥早已經回到了房間裏麵,他坐在床邊等著林纖仙回來,可時間過了好久都不見對方回來,他不禁捏緊了拳頭,心緒複雜難以平靜,他想要去找林纖仙,可心裏的怒氣與驕傲讓他一動不動的坐在了床邊。
直到黎明到來,天色大亮,林纖仙也沒有回到屋中。南禦冥終於隱約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皺眉起身,快速向屋外走去。
“王爺。”末青出聲上前,他一早便守候在了屋外。
南禦冥一臉陰沉的問道,“季流風醒了沒,可曾見到王妃?”
“屬下未曾見到王妃,公子倒是一早就起來了。”末青心中不禁升起疑惑,看自家王爺的麵色十分凝重,莫非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難道王妃不在房間裏麵嗎。
“快去找,看王妃去了哪裏?!”南禦冥頓時心生一陣緊張,他厲聲開口,邁步向著季流風的房間走去。
“是。”末青不免一驚,難不成王爺和王妃吵架了麽,昨天見兩人還是感情要好的樣子,怎麽剛過一夜王妃就不見了?
末青不敢多想,急忙召集幾個守衛對驛站進行了搜索。
季流風在屋子裏做著康複訓練,站起了身子緩慢來回走動,今日他早起並不是因為醒得早,而是他也和南禦冥一般徹夜未眠。
南禦冥像一陣行走的疾風,忽的一下就闖進了季流風的屋中,他握緊了袖中拳頭冷聲問道,“季流風,林纖仙呢?”
“王妃?她不是應該同你在一起麽。”季流風不禁一愣,看對方那嚴肅的神情,他心裏已經猜出來了,看樣子南禦冥是知道林纖仙昨晚來找過他的,他解釋說道,“王妃昨夜來向在下詢問王爺的身影,她可是連在下的門檻都沒踏入,便急匆匆去書房找你了,難道王妃之後沒有回房嗎?”
“……”南禦冥默聲承認,他有些後悔,也擔心林纖仙會不會又突然消失不見。
季流風立馬就明白了那沉默之意,他語氣認真的說道,“王爺,在下不知你們二人又發生了什麽矛盾,但是你不該不相信王妃的,她的心裏自始至終都是有王爺的。”
“那你的心裏又有誰?”南禦冥冷冷出聲,幽深的眼眸裏摻雜著寒意,有些事情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也不是沒有派人秘密查探過,他隻是不願意過多去了解,因為他害怕事實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季流風神色微閃,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於漆末青的出現打破了這沉悶窒息的空氣,隨即而來的就是緊張氛圍。
末青將手中的發簪遞給南禦冥,並神色嚴肅的開口說道,“王爺,這是在書房門外的地上找到的發簪,屬下猜想,這應該是王妃的東西。”
於漆緊隨其後說道,“王爺,地上還有鞋子摩擦的痕跡,除了有王妃的腳印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腳印,屬下還在牆外發現了眾多腳印……王妃應該是被人擄走了。”
“立馬去查!一個時辰內本王要知道王妃的消息。”南禦冥目光深沉的緊皺起眉頭,他捏緊了拳頭,用力捏著手中的發簪,仿佛下一秒發簪就會因壓力而斷裂,他用餘光冷冷的看了季流風一眼,跨步離開了房間。
“是,屬下遵命。”於漆末青齊聲應答。
季流風伸手抓住近旁末青的手說道,“末青,有消息麻煩告訴在下一聲。”
“好的公子,你腿傷未愈,就在房間裏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去了。”末青說完話,立馬轉身追上了於漆的腳步。
樹林裏,馬蹄聲飛快的在大道上撒野激起一路塵埃,林纖仙在猛烈的搖晃中清醒了過來,她此時不僅被綁住了手腳,還被布條塞住了嘴巴無法出聲,這個狹隘的空間裏隻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