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零、局勢越來越緊張了
一六零、局勢越來越緊張了
孟晉揚回到臥室,把情況簡單地向好奇心過重的顧成溪陳述了一下。
顧成溪說道,“紹閑是被冤枉的,這很明顯,你沒有必要把他關進地下刑堂裏。”
孟晉揚點頭,“我當然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搞清楚,所以暫時先委屈紹閑幾天。”
顧成溪立即來了精神,“什麽事情?我幫你!”
“這麽激動做什麽?”
“每天我都快無聊死了,現在好不容易魏獻給我們找了一些事情做,我當然要借此打發打發時間。”
如果是平時孟晉揚一定會讓顧成溪參與,但是這一次魏獻的行動是以離間他們之間的關係為目的的,所以孟晉揚不想讓顧成溪參與太多,免得發現一些他不能知道的事情,孟晉揚不想隻是為了討顧成溪的歡心而冒這個險。
所以孟晉揚說道,“這次不用你幫忙。你覺得無聊的話,過完這一段時間我可以帶你去旅遊,你想去哪裏都可以。哦,對了,你正好可以趁著一段時間考慮一下自己想去哪兒。”
“去哪兒都無所謂,主要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顧成溪感覺到孟晉揚不想讓自己參與調查這件事,所以他便不再提出幫忙的要求,適可而止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孟晉揚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你早點睡吧。”
“你不睡?”顧成溪早就困了,但是他已經習慣和孟晉揚一起進入夢鄉,所以才等到現在都沒睡。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孟晉揚給了顧成溪一個吻,“睡吧,我會陪著你這個膽小鬼直到你睡著。”
顧成溪笑了,“我覺得你是把我當做小孩子來養了,我早晚會被你寵壞的。”
“這樣正好,以後除了我看誰敢要你。”
“你也太壞了。”顧成溪閉上眼睛,在心裏想著:除了你,我也誰都不會要。
孟晉揚輕輕拍打著顧成溪的後背,等到他入睡之後就離開了臥室,來到書房。
“你終於來了!”魏傳文慌慌張張地說道,“這個資料存儲卡已經被人掉包了!這不是我準備的那一個!”
孟晉揚好像並不吃驚,也並不擔心,“存儲卡裏究竟有什麽資料?”
“我這樣說吧,前幾年我曾經在魏獻旗下的幾家大公司裏工作過,利用職務之便,我暗中調查了這幾家公司的財務和稅務狀況,包括他們走私的賬本等等。也就是說,你得到了這些資料之後,再加上你本身的實力,絕對可以在一個月之內搞垮這幾家公司,魏獻自然就垮了。”
孟晉揚問道,“你是怎麽判斷出來這不是之前的資料存儲卡?”孟晉揚簡單地看了看,覺得和之前的一模一樣,包括裏麵的內容。
魏傳文說道,“我在存儲卡裏設置了三重密碼,你們隻能看到第一重的資料。我剛才在輸入第二重密碼後發現裏麵全是亂碼,至於第三重密碼則完全不存在。所以,這不是我準備的那一個,我可以肯定!”
“你還能記得存儲卡裏的內容嗎?”
“我又不是神,那麽多內容我怎麽可能記得住?”魏傳文諷刺孟晉揚,“書房重地,一個資料卡居然這麽容易就被人掉包了,真不知道你們孟家的安保工作是怎麽做的!養了那麽多的人,全都是吃白飯的嗎?!”
也難怪魏傳文的心情不好,辛辛苦苦了那麽多年搜集到的資料就這樣沒了,他的心情能好得了嗎?魏獻一天不垮台,他就要再過一天提心吊膽的日子。魏傳文本來以為依靠孟晉揚,未來就有希望了。唉,現在看來,孟晉揚也不過如此。
“至於這麽生氣嗎?”孟晉揚說道,“你怎麽就知道他們拿走的存儲卡一定是真的?”
“什麽?”魏傳文的情緒瞬間由大落變成大起,“你的意思是……”
孟晉揚說道,“真的存儲卡一直都在我的身上,那份假的是成溪幫我做的。裏麵的古新羅語真的很難懂,成溪做完之後真的有種想殺了你的衝動。”
“嘿嘿。”魏傳文傻笑著,“我不是想著就算存儲卡落在魏獻的手裏,憑著這個城市隻有我一個人懂得古新羅語,也許我還能從魏獻的手裏換回一條命。”
“笨蛋一個。”孟晉揚說道,“如果我是魏獻,在得到一份關係著自家公司的機密文件之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銷毀它,而不是還沒事找事地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麽,純屬畫蛇添足。”
一番話聽得魏傳文心驚膽顫,“幸虧存儲卡還在你的手裏,看來我選擇你來保命的決定是正確的。”
孟晉揚把存儲卡拿給魏傳文,“把你設置的最後一層密碼輸進去吧,我解開了第二層,但是現在我沒有時間來解開第三層了。”
“你已經解開了第二層?”魏傳文不相信,“一般人根本就不會發覺還有第二層密碼。”
但是存儲卡被插進電腦裏,顯示出來的結果卻讓魏傳文大吃一驚,“如果有一天你不想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了,你絕對可以開一個軟件開發公司,你設計出的軟件保準是最好的。”
孟晉揚說道,“我的旗下已經有四五家大規模的軟件開發公司了。”
“……好吧,當我什麽都沒說。”魏傳文輸入第三層密碼之後問孟晉揚,“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孟晉揚說道,“為了懲罰你讓我的成溪那麽受累,你就把存儲卡裏的文件全都給我翻譯成漢語吧。任務沒有完成,你就不要休息了。”
“沒問題。”魏傳文覺得勝利指日可待,所以很是興奮,現在讓他睡他也睡不著。
孟晉揚給魏傳文留下一把槍,“我也不瞞著你,現在家裏出現了一個內奸,所以在我查清楚之前,除了我,任何人來書房你都要小心,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開槍。”
魏傳文問道,“不是鄒紹閑嗎?”
“我和紹閑真的是從娘胎裏就認識的,我懷疑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他。”孟晉揚說道,“我不陪著你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天亮之前,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知道了。”魏傳文把槍放進自己的口袋裏,“我會小心的,你去忙吧。”
孟晉揚離開書房之後,魏傳文立即鎖上了書房的門。
但是很快,書房的門就被敲響了,“晉揚!晉揚!你在裏麵嗎?”
是芮季嶼的聲音,魏傳文沒有打算開門,反正整個屋子是密閉的,厚窗簾也拉得緊緊的,不會有人發現書房裏開著燈。
芮季嶼又喊了兩聲,沒聽見裏麵有任何的回應也打不開書房的門,於是慌慌張張地跑走了。
莫名地,魏傳文鬆了一口氣。能夠避免危險的辦法就是盡量讓自己變得透明。
芮季嶼去了臥室和書房都找不到孟晉揚,隻好來找池正新,“阿新,快開門,出事了!”
池正新很快就開了門,很精神的模樣,看來根本就沒睡,“怎麽了?”
“淩溪那個死孩子真的帶著戎皓龍離家出走了!”芮季嶼的功夫太弱,實在是攔不住他們。最可惡的就是淩溪,明明事前已經答應了要告訴他去哪兒,結果卻什麽都不說,難道真的想要老死不相往來嗎!
池正新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他們有沒有說要去哪兒?”
“沒有!”芮季嶼真的快急死了,“淩晨一兩點離家出走,他們究竟是想做什麽?!這種時候就不要再添亂了!”
池正新問道,“季嶼,他們離家出走的消息還有誰知道?”
芮季嶼說道,“我剛才去臥室找晉揚的時候吵醒了成溪,所以他也知道。”
“很好。”池正新的手裏突然多出了一把刀,直接捅向芮季嶼的腹部,噴出來的鮮血立即染紅了兩個人的衣服。
芮季嶼不可置信地看著池正新,“為……什麽?”
“為什麽?”池正新說道,“等到我把你們全都殺了的時候,我自會告訴你們是為什麽的。”
池正新用力把刀捅得更深一些,然後把昏過去的芮季嶼藏了起來,讓他自生自滅。接著池正新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準備去找顧成溪。
在離開臥室之前,池正新通知魏獻,“淩溪和戎皓龍已經落單了,可以撒網捕獲。”
“做得好。”魏獻大笑,“我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整垮他們,孟晉揚想要和我鬥,還早著呢!你現在去殺了顧成溪!”
“顧成溪現在是唯一可以作證淩溪和戎皓龍是離家出走的人了,所以暫時不能殺。”池正新說道,“反正他不會功夫,等到所有的人都死了之後,他就是一直沒有翅膀的金絲雀,逃不了死掉的命運。”
“那你看著辦吧,三天之內,我隻要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全都給我死掉!”魏獻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孫女都落在了孟晉揚的手裏,就恨得牙癢癢。
“我知道了。”池正新非常自信,“這一次他們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