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永遠都是我的
一、你永遠都是我的
“不!”顧成溪非常肯定地說道。
“你再說一遍?”孟晉揚的嘴角翹起,恰好到一個足以表露出嘲笑意思的弧度。
“我說不!”麵對孟晉揚作惡之前露出的“必勝”表情,顧成溪的聲音裏卻連一絲膽怯也沒有,“我是自由的!你憑什麽要禁錮我一輩子?!”
“很好。”孟晉揚點燃一支煙,卻不抽,隻是看著它燃燒,“香煙裏的粉末是我們最新推出的產品,能夠讓人欲/仙欲/死。喲,你露出那樣的表情幹什麽?我可沒說要用在你的身上啊。”
顧成溪憤恨地看著孟晉揚戲弄自己的表情,“我諒你也不敢!”
孟晉揚笑著說道,“我查過了,你還有一個弟弟,叫做顧子雨是嗎?好像還是根嫩草呢,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
顧成溪雙拳緊握,不想卻不得不妥協,“別碰我弟弟!”
孟晉揚摸著顧成溪的臉,“你總是在示弱的時候也這麽強硬,不過我很喜歡。”
顧成溪打掉孟晉揚的手,“不要總是說這些讓我惡心的話!”
“好啊,”孟晉揚突然撕開顧成溪的衣服,用讓人蠱惑的聲音說道,“那我們就做一些讓你惡心的事好了。”
顧成溪閉上眼睛,用不服輸的表情吐出兩個字,“隨便。”
“你可真是為了你的弟弟,什麽都能忍啊。”孟晉揚狠狠地咬上顧成溪的唇,鮮血立即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唔……”顧成溪條件反射般地想要推開孟晉揚,卻使他愈加發狠。
孟晉揚一個用力把顧成溪壓倒在地上,然後撕扯掉他的褲子,“這輩子,你永遠別想擺脫掉我!”
顧成溪的眼睛一直閉著,所以孟晉揚看不到他眼裏的絕望。
孟晉揚伸出手,給了顧成溪一巴掌,“這就是你想要逃跑的代價!”
顧成溪終於睜開了眼睛,“要上就上,別說那麽多廢話。你是不是不行?那就換個人來!”
“你想要誰?孟哲榆嗎?”孟晉揚反手又給了顧成溪一個耳光,“你以為他是真的為你好嗎?你做夢!我告訴你,這個家裏沒有一個好人,隻有我,隻有我能夠保護你!”
“保護?”顧成溪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把你下麵那個肮髒的東西捅進我的體內,那叫做保護?我可真的是開了眼界了!”
孟晉揚翻過顧成溪的身體,狠狠撞入:“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豈敢不從。你要明白,這就是被我保護的你所要付出的代價。”
顧成溪悶哼一聲,緊緊咬著剛才已經被孟晉揚咬出血的唇,強撐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孟晉揚開始不帶一絲一毫憐惜之意猛烈地折磨著顧成溪的身體。
顧成溪的身體隨著孟晉揚的動作而劇烈擺動著,但是他身體裏那顆冰冷的心卻始終如沉寂萬年的湖泊一樣,不能被激起絲毫的漣漪。
再強壯的人也經不起孟晉揚這種粗暴的床上懲罰,所以,沒用多久,顧成溪便昏了過去。
但是孟晉揚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直到把自己的種子釋放在顧成溪的體內。
孟晉揚穿好衣服,把昏迷中的顧成溪抱起來扔到床上,然後走出屋子,吩咐門口的下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得出入這個房間。聽到了沒有?”
門口的下人慌忙應答著,“聽到了,大少爺。”
這些下人永遠都記得之前有一個女仆想要給屋子裏的人送吃的,結果被大少爺發現了,愣是被大少爺養的五條狼犬活活撕吃掉了!
女仆的血跡硬是被打掃了整整一天才清理幹淨,飄散在庭院裏血的味道也是在很久之後才消散幹淨的。
在這個家裏,每一個人都銘記著,大少爺是絕對的統治者,想要活命,就必須要聽大少爺的話。
“大哥!我有東西要給你看!”有一個少年手裏拿著一張紙,飛快地跑向孟晉揚。
少年略長的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臉蛋紅撲撲的,暗示著少年已經跑了很長一段路了。
孟晉揚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少年的身上,並且向前走迎接少年,“遠晨,你的身體才剛好,跑慢一點,我就在這裏。”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被稱作遠晨的少年已經跑到了孟晉揚的眼前,“大哥,你看!我的成績單,我今年大學的主修成績全都是優啊!”
“不錯。”孟晉揚的眼裏帶著一絲笑意,“想要什麽禮物,大哥買給你。”
孟遠晨很高興,露出一個十分陽光的笑臉,“大哥,我想邀請我的大學老師顧成溪來家裏吃飯,可是他最近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我找不到他了。大哥,你派人幫我找找。”
孟晉揚的笑容漸漸不見了,“你找他做什麽?”
孟遠晨撒嬌似的搖晃著孟晉揚的胳膊,“大哥,你的記憶力怎麽這麽差呢?你忘了嗎?之前我生病在家,他做過我的家庭教師啊,大哥還和他見過麵呢。我真的很喜歡他啊,顧老師長得很帥,脾氣又好,又有學識。大哥,我真的好想再見他一麵啊。”
“我會幫你找他的。”孟晉揚的眼裏蒙上一層寒霜,“但是能不能找得到我就不管了。”
“大哥都出馬了,一定能夠找到顧老師的!”孟遠晨拿著成績單跑走了,“大哥,我去告訴二哥我的好成績!”
孟晉揚吩咐身邊的下人,“跟著小少爺,別讓他摔倒了。”
“是的,大少爺。”
孟晉揚重新回到剛才折磨顧成溪的那個屋子裏,揚手給了顧成溪一個耳光,“給我醒過來!”
顧成溪慢慢地睜開眼睛,果然又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孟晉揚扯著顧成溪破碎的衣服,把他扯進浴室,並且把顧成溪的腦袋按進浴缸裏,“我怎麽沒發現你居然還有狐狸精的基因!你勾引我,勾引孟哲榆也就罷了,沒想到你連遠晨也不放過!”
顧成溪被孟晉揚按進浴缸裏,卻毫不反抗,隻是在心裏一直祈禱著:老天,就這樣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