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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俑篇 五 是誰?

  如果我沒有被關在這裏麵,我一定會給寧可一個深情的擁抱,因為她的話打動了我的心。


  不,我又不能這麽做,因為她有男朋友,如果我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挖牆腳?


  “你放心吧,如果真的不行,我哪怕是觸犯刑法,我也要把你弄出去。”寧可完便離開了。


  她為了我,可以去觸碰刑法那燙手的山芋。


  我不知道該什麽,我也無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有恐懼,有害怕,但還有溫暖和幸福。


  後頭,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帶走。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屋子,一直在問著我是怎樣偷盜玉俑的。


  “警官,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一臉苦逼。


  此時我的腦袋已經有些暈乎,因為我發了高燒。


  “不知道?可你為什麽就在案發現場?”一個女警官用著嚴肅的語氣訊問著我。


  “我在撒尿,你信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昨晚不僅你一個人作案,你另一個同夥呢?”男警官問。


  “不知道。”


  “現在我們講究輕口供重證據,如果你告訴我們你的同夥去了哪裏,你得罪情就會減輕不少。”男警官點燃了一支煙,:“另外,如果你不的話,偷盜國家一級古董,你可是會被判死刑的。”


  我又再一次被嚇著,而這一次我頭忽然疼痛,使我昏倒在了地上……


  這裏是醫院。


  我的腳被銬在病床的圍欄上,看樣子是警察把我送到的醫院。


  因為我是犯人,不可能將我和其他病人放在同一個房間,所以我這兒是一個單獨的病房。


  而我病房門口還有兩個警察,是訊問我的那兩個。


  他們看到我醒了過來,便走了進來。


  男警察:“你發燒四十一度,怎麽不告訴我們?”


  我苦笑搖頭:“會被判死刑,反正遲早都會死。”


  “你叫許尤是吧。”男警察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又:“我們通過監控錄像,可以證實你不是偷盜國家一級寶物的人,隻要你願意把你同夥供出來,那麽你頂多判兩年。”


  “我都了我不知道!”我情緒激動了,衝著警察大吼了一聲。


  “你年齡二十七歲,剛從大學畢業,你難道希望自己這麽早就死嗎?”男警察似乎很關心我的生死,他:“現在考古研究院的人要把你告上法庭,你難道就沒有點自知之明?”


  “我過,不是我。”我。


  “好,那你就繼續呆著吧,我們走。”男警察很是無奈,帶上女警察便走了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寧可的聲音。


  “裏麵的人是我朋友,我進去看看他吧。”


  “好生勸勸他,我可不希望誰背這麽大的一個黑鍋。”


  “嗯,我會的。”


  寧可走了進來。


  她手裏捧著一束鮮花,問候我:“怎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這是正常的,我一情緒過激就會發高燒。”我道。


  寧可坐在我的床上,剝了一個香蕉遞給了我,:“我想了一下,如果要證實你是無辜的,那麽我們就得向他們證明玉俑的事情,當然,我們是引渡人的身份就會暴露。”


  我聽到了希望,我並沒有意識到身份被暴露的後果,便高興的坐了起來:“真的嗎?”


  “嗯,我師兄這次他會幫我。”寧可點了一下頭。


  “你師兄?”我很好奇。


  “就是那在我家的那個人。”她道。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立馬急劇跳動。


  原來,寧可還是單身。


  此刻的心情我也形容不了,十分的激動。


  我問:“那你要怎麽和那些人呢?”


  “局長是我表叔公,他比較信任我,我想他一定會信的。”寧可道。


  今的氣難怪這麽晴朗,因為一次性就湧出了三件好事:寧可單身,證實我清白的方法,還有一個就是公安局局長是寧可的表叔公。


  她離開了,而我也安穩的躺在病床上等著寧可的好消息。


  實話,我是不情願呆在醫院的,因為醫院的氣氛很悶,健康的人在這兒待久了肯定會覺得不舒服。


  我無聊的在病床上思考著,自己該不該拜鬼醫為師傅。同時我又在思考兩個問題,拜他為師後,我還能正常掙錢嗎?假如不拜他為師,他會不會一直來糾纏我,讓我看到他的誠意,最終還是選擇拜他為師。


  一旦無聊,我就會胡思亂想。


  因為,這有這樣才能夠打發時間。


  鬼醫到底有多厲害,聽寧可的介紹,他是一個引渡人,有一個醫館連接著陰陽兩界,而那又是什麽樣得一個醫館?又會在哪裏?

  ……


  現在的我還是一個嫌疑犯,那兩個警官也時不時的會進來看看我的情況,如果我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那麽我一定會被帶走。


  已經在這兒兩了,我的身體也痊愈的差不多,所以我又被帶回了局裏麵。


  而第三,我則被壓到了法庭。


  原告是考古研究中心的朱主任,他:“於019年1月14日晚上,考研中心(萬古研究中心簡稱)被盜一個文物,而竊賊正是他,是保安當場抓獲了這個人。”


  朱主任指著我。


  抓我的保安也在現場,也出麵指正了我。


  當時我還是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寧可那邊會不會成。


  我無話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這時,法官則問我:“被告人,你對此事是否存在著異議?”


  我很苦惱的回答:“法官大人,我不是偷盜賊,文物也絕對不是我!”


  “那你有何證據?”法官再問。


  “我就是沒有證據,才會背這個致命的黑鍋。”我是準備站起來的,但手銬勒的我手生疼。


  通過法官此時的麵目表情來看,他也感到了為難,最後他隻好無奈的宣布休庭半時。


  我並沒有任何律師,而對方卻一切準備就緒,看樣子他們勝利在握,他們有信心打贏這場官司。


  話回來,法官又會怎麽樣去做呢?


  一個時過去了,我們又回到了法庭上,而這次情況有變,法官直接告訴我:“被告人,通過你的言辭,你沒有任何證據指明你是清白的,法庭不會冤枉任何好人,而現在,我給你個機會求助,時限為十分鍾,你可以打電話。”


  這時法官旁邊的一個書記員則把我的手機給拿了過來,由一名警察解開了我一隻手的手銬。


  我拿起了電話,毫不猶豫的給寧可打了過去,可是,打過去卻沒有人接。我開始急了,莫非寧可是在誆我?我的汗水一顆一顆得滴在了桌子上。我一個接一個的打,但始終沒有人接。


  我絕望了,手機從我手上滑落。


  我埋著頭,:“我無法尋到任何證據證明我是清白的。”


  法官一聽,便拿起了木錘,準備敲響。


  “等一下,我有證據證明他是清白的!”。


  這時門口那兒我聽到了一個十分洪亮的喊聲。


  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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