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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拿下襄陽,豬哥有兩個姐姐?

  第三百四十五章拿下襄陽,豬哥有兩個姐姐?

  走舸之上,甘寧如領小雞把抓住張允的衣領,把張允從水中提了起來,隨後,便把張允重重的扔在了甲板之上。


  “捆起來!”


  甘寧身後的士卒一擁而上,把張允牢牢的捆了起來。


  “甘首領饒命,張某一直很仰慕甘首領,當時征剿甘首領張某是萬分不願,奈何州牧大人之命張某不敢不從啊!”


  “隻要甘首領願意放了張某定然重金相謝!”


  見到擒住自己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水賊,張允連連求饒。


  “呸!”甘寧眉頭一皺,噴了張允一臉口水,怒道:“什麽甘首領,本將如今乃是溫侯麾下大將,可不是之前的什麽水賊,有什麽話,你還是等見了我家主公之後,對他說吧。”


  張允一聽,一陣晴天霹靂,腦中瞬間一片空白,瞬間麵如死灰。


  蔡和回來時候的那個慘樣,他可是親眼見過的,呂布的殘暴,可是早就從關中傳入了他的耳中。


  在浮橋之上,自己可是殺了他的不少人馬,如今落入他的手中,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夜幕漸漸降臨,漢水之上的這場大戰漸漸落下帷幕。


  這一戰,呂布全殲荊州水軍,殺敵不計其數,俘虜數萬,隨著荊州水軍的湮滅,襄陽再無絲毫反抗之力,荊州的局勢已經逐漸明朗,劉表的覆滅,已經成了定局。


  樊城,太守府府。


  堂上的呂布銳利的目光在眾將身上一一掃過,隨後,大笑一聲,舉起麵前的酒樽,高聲道:“此戰,皆眾位之功,本將,敬諸位一杯。”


  堂下,呂布的左手邊依次坐著郭嘉,徐庶,右手邊則是,許褚、龐德、霍峻、文聘、甘寧、胡車兒等武將。


  不知不覺間,呂布的麾下,從最初的小貓兩三隻,已經變得如此人才濟濟,雖稱不上為猛將如雲,謀士如,但是,縱觀天下諸侯,比呂布強的,也是屈指可數。


  望著台下的眾文武,呂布豪氣頓生,大有一種問九鼎之輕重的衝動。


  “此戰,興霸生擒敵將張允,功不可沒,來,本將敬你一杯。”


  呂布舉起酒樽,麵帶笑意,朝著甘寧遙遙一舉。


  甘寧見呂布單獨提到自己,頓感受寵若驚,連忙舉起酒樽,連道不敢,隨後,一飲而盡。


  呂布一飲而盡,隨後大笑一聲,高聲道:“把張允帶上來¨¨。”


  不一會,兩個士卒便把五花大綁的張允帶入堂內,呂布還未說話,張允便普通一聲,跪倒在地。


  “罪將張允,拜見溫侯!”


  呂布微微一愣,張允怎麽說在劉表的麾下也是一個能排的上名的武將啊,怎麽會如此不堪,連當初的蔡中都有所不如?


  呂布又哪裏知道,張允雖然是劉表的外甥,平日裏也如蔡瑁一般,沒少在荊州作威作福,但是,在見到蔡和那淒慘的模樣後,哪還敢在呂布的麵前放肆。


  呂布雖然不會重用張允這種既貪生怕死又無能之人,但也並不討厭,至少這種人很識時務不是?

  這種人,隻要你足夠強,他就絕對不敢背叛你,為了他自己,他敢出賣任何人,哪怕是他的親爹。


  呂布端著酒樽,笑著從堂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張允的麵前,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張允,伸手拍了拍張允的肩膀。


  “張將軍這是做甚,快快請起。”


  張允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他雖然貪生怕死,但絕不是個蠢貨,不然也不可能爬到那個位置,與蔡瑁一起把控荊州的軍權,更何況,曆史上的曹操也曾用過此人不是。


  張允知道呂布之所以對自己這麽客氣,肯定有事情需要自己去辦,也不說話,戰戰兢兢的靜靜的等候著呂布的下文。


  呂布很滿意張允這個態度,臉上帶著親和的笑容緩緩的說道:“張將軍久居襄陽,又是劉表的心腹大將,那麽,對於荊襄的這些世家,張將軍想必是非常的了解了?”


  聽到這,張允哪還不明白呂布想知道的是什麽,連忙彎腰諂笑道:“這個自然,荊州的地方勢力是以龐、習、黃、蒯、蔡為首的家族所把持,龐家以龐德公為首,蒯家則是蒯良、蒯越,黃家則是黃承彥,習家則是習禎、習詢、習竺數人,蔡家的現任家主則是蔡瑁。”


  “各大家族中各有聯姻,劉表娶了蔡家的小女兒,也就是現在的蔡夫人,蔡家的大女兒則是黃家家主,黃承彥的妻子。而龐家的龐林娶了習家的女兒,於是又和習家連上了關係。”


  呂布揉了揉太陽穴,輕聲說道:“還真是盤根交錯啊,那,有沒有一個什麽姓諸葛的家族?”


  張允連忙道:“諸葛家雖然算不上什麽大族,但是諸葛家的兩個女兒,一個嫁給了蒯家的蒯祺,另一個則嫁給了龐家的龐山民為妻。”


  “哦?諸葛亮居然還有兩個姐姐?”


  呂布一聽,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而又邪惡的笑容。


  對於有問必答的張允,呂布還是挺滿意的,隨後,呂布便把張允打發了下去。


  此人雖然能力平平,又貪生怕死,殺了他也沒什麽意義,就先留著好了,或許以後還能派的上用場也說不定。


  ……


  次日,漢江之上,數座浮橋橫跨南北兩岸,江邊,遮天蔽日的旌旗迎風招展,放眼望去,黑壓壓地一片,全是人頭。


  數萬黑衣黑甲的精兵,個個盔甲錚亮,麵色肅穆,刀槍劍戟,寒光爍爍。雖是兵多將廣,整個江邊卻是鴉雀無聲,連那戰馬的嘶鳴,也聽不見一聲。


  縱馬江邊的呂布緩緩的拔出腰間長劍,朝天一指。


  “殺!殺!殺!”


  “殺!殺!殺!”


  數萬人馬高舉刀槍,齊聲喊殺,聲勢直達雲霄,驚天動地,身邊的許褚、胡車兒等人,雙目赤紅,血性勃湧,粗大的嗓門,將呂布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呂布背後的白色披風迎風飛舞,手中長劍向前一揮:“出發……”


  一隊隊黑衣黑甲的將士緩緩蹋上浮橋,數條黑色長龍齊頭並進,通過浮橋,緩緩的蹋上江南大地。


  舉目遠望,南下的道路,已是一片的坦蕩。


  三軍將士,盡皆精神抖擻,順利踏上陸地的他們,個個熱血漸沸,殺氣如火,充填而起。


  渡過漢水的關中鐵騎,殺氣衝天,宛如從籠中脫困的野獸,擇人而噬。


  襄陽,州牧府。


  因劉琦之事昏迷了數日的劉表終於轉醒,麵色蒼白,雙目無神,嘴唇沒有一絲血色,不住的喘著粗氣咳嗽著。


  “劉琦呢,那個畜生呢?”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似是失去了所有力道,若不是房中安靜之極,眾人幾乎聽不到他說話。


  蔡夫人見狀,連忙湊上前來,扶起了劉表:“劉琦自知無顏麵對夫君,已經去了江夏,夫君就饒過他這一次好了,況且他也並沒有將妾身怎樣。”


  並不是蔡夫人心軟,不想殺了劉琦,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劉表不可能真的殺了自己的兒子,她再追究下去的話必然會惹劉表生厭。


  反正,如今把劉琦趕出襄陽的目的已經達到,此時再追究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就在劉表麵前替劉琦說兩句好話,讓劉表覺得自己是個以德報怨,生姓善良之人。


  “唉……沒想到我劉表居然會生出這種逆子。”劉表輕歎一聲,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很多,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緊接著目光掃向站在一旁的蒯越,緩緩的說到:“江北的形勢如何了?張允攔住呂布那個逆賊了嗎?”


  蔡夫人剛想說話,蒯越便連忙搶道:“主公放心,一切安好,呂布在漢水之上架設浮橋渡江,被張允將軍大敗而歸,如今,呂布那逆賊損失慘重,已經退回了樊城。”


  “咳咳……那就好,那就好!”劉表咳了兩聲之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仿佛睡了過去。


  服侍劉表睡下過後,剛走到屋外,蔡夫人便冷冷的問道:“剛才為何欺騙夫君?”


  蒯越不慌不忙的說道:“夫人覺得,如果剛剛把事情告訴主公的話,以主公現在的狀況,能承受的了嗎?”


  蔡夫人輕歎一聲,她也知道蒯越所說的都是事實,劉表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將事情告知於他。


  “那你準備怎麽應對?如今,呂布的大軍已經渡過漢水,襄陽危在旦夕,到了這個地步,你蒯家到底有何打算?”


  蒯越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雙眼盯著蔡夫人,意味深長的說道:“夫人覺得該如何應對呢?或者說,蔡家有何打算?”


  現任的蔡家家主蔡瑁在呂布的手中,蔡家不可能為了劉表而對蔡瑁棄之不顧。


  而蒯越,他是個聰明人,自然也看的出來此時,形勢以及不可逆轉,襄陽的陷落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他蒯家不可能為了劉表而賠上整個蒯家,即便他蒯越願意,他的哥哥蒯良也肯定不允許他這麽做。


  蔡家如今家主蔡瑁不在,能做的了主的,也隻有蔡夫人了,所以,他想知道此時蔡夫人的想法。


  蔡夫人明白蒯越的意思,在心中了掙紮了片刻,片刻之後,輕歎一聲:“其餘三家呢?”


  蒯越道:“黃家一向不理會這些俗事,至於龐家和習家,不用管他們,隻要蔡夫人首肯,呂布那邊,我親自走一趟,保證讓德珪兄安然歸來。”


  蔡夫人輕歎一聲,道:“那就勞煩異度了。”說罷,便帶著侍女轉身離去。


  ……


  襄陽以北,塵煙四起,遮天蔽日,大地隆隆作響,一麵“呂”字大旗隨風獵獵鳳舞。


  大旗之下,黑衣黑甲的鐵騎宛如一條黑色遊龍,在塵煙裏翻騰著朝著襄陽使來。


  四十裏、三十裏、二十裏……大軍直抵襄陽城下,列成陣勢,黑衣黑甲,刀槍林立,軍氣森然。


  端坐於戰馬之上的呂布掃了一眼城頭,不以為意的說道:“許褚,去告訴他們,給他們一炷香的時間,開城投降,不然,破城之際,守軍一個不留,世家盡數滅門。”


  如今的襄陽,守軍不過五千餘人,即便加上各大家族的私兵,撐死也不到萬人,即便是強攻,呂布也有信心在日落之前攻下襄陽,之所以加上世家,是因為此時的襄陽,如果想要死守,也隻能靠著各大家族的私兵了。


  許褚衝著呂布一抱拳,縱馬從陣中飛出,直抵城牆之下,高聲吼道:“城頭上人人聽著,溫侯有令,限爾等在一炷香之內開城投降,如若不然,破城之際,守軍一個不留,世家盡數滅門。”


  城頭之上的守軍,望著城下那黑壓壓的一片呂布軍,瑟瑟發抖,雖然許褚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程之內,但是,並無一人敢朝著城下放箭。


  “大……大人,怎……怎麽辦?”


  城頭上,一個守城的荊州士卒顫抖著朝著一個校尉_模樣的人問道。


  校尉吼道:“我怎麽知道怎麽辦,還不快去通知蔡將軍?”


  校尉口中的蔡將軍正是呂布放回來的蔡中,以蔡家在襄陽的勢力,再加上劉表此時帳下並無可用之人,蔡中自然而然的也就接受了襄陽的防務。


  “是!”


  士卒匆匆的朝著城下跑去……


  在呂布下了最後通牒過後,沒多久,就見襄陽城門轟然打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帶著幾個隨從朝著呂布的軍陣打馬而來。


  呂布嘴角微微一揚,揮了揮手,森然的軍陣從中間裂開,給來人讓出了一條路。


  書生打馬來到陣中,翻身下馬,徒步來到呂布的麵前,抬起雙手,衝著呂布彎腰一禮:“蒯越,拜見溫侯。”


  端坐於戰馬之上的呂布笑著伸出一隻手:“先生不必多禮,比起這些虛禮,本將更想知道的是你的來意。”


  蒯越一笑,拱手道:“越代表襄陽蒯家與蔡家前來迎接溫侯入城。”


  聞言,呂布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笑道:“哦?代表蒯家和蔡家,如果本將沒記錯的話,襄陽好像還有黃家、龐家和習家吧!你蒯家和蔡家能做的了襄陽的主?”


  蒯越道:“黃家向來不過問這種事情,至於龐家和習家。”


  頓了頓,蒯越意味深長的接著說道:“此時負責襄陽城防的乃是蔡家的蔡中將軍!”


  蒯越的意思很明顯,城門我們是給你打開了,如果這樣你呂布都拿不下襄陽,那你還是回關中種地去吧。


  聞言,呂布大笑一聲:“那就有勞先生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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