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為了茂德帝姬,衝鴨……
第一百六十五章為了茂德帝姬,衝鴨……
詩會幾乎每年都有,但大多都是年節之時,比如元宵、中秋等時候。
各地大商會出資合辦,籠絡才子,為的就是搏一個名聲,沾一點才氣。可別小看這才氣,本朝崇尚文治,士農工商,商人地位最低,雖有家纏萬貫,衣食無憂,但也引人覬覦,如此一來這才氣很多時候都是保命的。
對於讀書人來說,在各種各樣的詩會上嶄露頭角不止可以博得才名,還能為自己的前程鋪平道路。
而在汴梁卻有著微妙的不一樣。
這裏朱門林立,豪門無數,商人就算有錢也是說不上話的,這裏的詩會更加高端大氣上檔次,一般都是有名大儒,大學問家或者才名遠揚的人物才能舉辦詩會,光有錢是不行的,不然別人也不會賞臉,賞臉就是掉身份。
對於讀書人來說汴梁的詩會想要拔得頭籌幾乎難如登天。天下學子,名流大家匯聚的汴梁競爭絕不是尋常地方州府可比,但競爭也意味著機遇。
在汴梁任何一個詩會能夠名列前茅帶來的名聲也是難以想象的,若是地方州府的詩會頂多也就局限於當地傳揚,再厲害出了州府就不會有人知道了,但汴梁可不一樣。天子腳下,全國上下人們的目光總是匯聚於此,隻要有風吹草動轉瞬就會傳揚千裏,也正因如此,若是能在汴梁揚名,基本也就相當於四海皆知。
而且汴梁達官貴人無數,朝廷大員眾多,要是詩會上表現亮眼正好被誰看中,也可以博一個好前程。
因此隻要是詩會,無數讀書人擠破腦袋想往裏鑽,而那些名門之後也想盡辦法要嶄露頭角,在長輩麵前留下好印象,與其說是詩會,也可以看做是社會上流的交際舞會,不過在這人們不會看你跳舞好不好,看的是詩詞寫得好不好。
汴梁每年光是大型的詩會就有好幾個,如中秋詩會,元宵詩會,杏花詩會等。
杏花詩會又叫清明詩會,隻不過清明這詞太過不好,所以便借用了杜牧的《清明》一詩中的最後一句,牧童遙指杏花村中的杏花二字,另外也是因為這汴梁城裏也就有這麽一片杏花林,還讓宋徽宗給看見了,所以才有了杏花詩會。
中秋詩會和元宵詩會,都是屬於汴梁官府舉辦的,邀請的都是名氣極大的文壇巨子。
而杏花詩會,算是宋徽宗舉辦的,雖然文壇巨子也偶爾回來,但是主要還是為了汴梁才子佳人舉辦的。
比如說李清照就是在杏花詩會出名的,一首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讓當時的李小娘子名揚天下。
很多大臣都是在杏花詩會上被宋徽宗看中而平步青雲的。
所以現在才有如此多的青年才子想要在杏花詩會上一舉揚名,從而步入宋徽宗的眼中,成為新一代的高俅和李邦彥。
西門慶也是打的這個主意。
宋徽宗這人,隻要你能入了他的眼,能和他的愛好相同,那基本上就會重用你,比如說高俅,和宋徽宗一樣喜歡踢球,還是球場上的梅羅,所以入了宋徽宗的眼,像是蔡京,和宋徽宗一樣喜愛書法,蔡京的字在此時,可以說是極為的優秀,不說第一,前三還是能排的上的。
還有周邦彥,和宋徽宗一樣喜歡李師師,雖然差點被發配,但結局也是好的,最後也是能夠和宋徽宗一起談談床上的李師師……
大官人自己能文能武,足球,籃球,乒乓球,排球,羽毛球都很在行,雖然書法不怎麽樣,但是咱也喜歡李師師啊,不光李師師,你女兒咱也是很喜歡的……
想到這裏,大官人不由的心中一笑。
和張浚一起來到了裏麵,裏麵到處都是盛開的杏花樹,而在一片杏花林中則是建有了一個亭子。
連接亭子的是紅漆欄杆曲折回環,翠綠的琉璃樓簷淩空飛聳。
本以為就隻有一片杏花林和一個亭子的大官人瞬間就驚呆了,這尼瑪建的,真是夠壕的!
不過也是了,這畢竟是趙佶創建的詩社,建的這麽漂亮也很正常。
趙佶這廝尤愛享受,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大宋如此富庶,也能讓他玩沒了,也算是人才。
李清照的進場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很是注意,而大官人的經常則是無一人在意。
今日來這杏花詩會的汴梁才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西門慶雖然在陽穀縣有些那啥的名氣,但是在汴梁,可是什麽名氣也沒有。
不得不說,大宋和紅樓世界還是很不一樣的,在紅樓世界,女孩子玩的詩會,基本上不會有男子出現,而男子的詩會,也不會出現女子。
男女大防還是很看重的。
但是在大宋,卻沒有這麽多的事情,就好比這杏花詩會,不光來了眾多才子,不少的小娘子也來了這裏,而且個個能文詞,善談吐,妙應酬。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生在世無非名利二字。
尤其是有女人的地方,這些風流才子更是不會放過任何表現的機會。
就在這時,從遠處走來了一位男子和幾個女子。
幾個女子都是穿著一身嫩黃的宮裝,身姿曼妙而端莊,麵容清麗而典雅,笑容柔美,略帶嫵媚。
特別是其中的一人頭上梳著惹人的墮馬髻,一隻顫悠悠金鑲玉銀鳳步搖斜插在發髻上,越發襯得唇紅齒白姿容絕世。
而為首的男子則是身穿白色袞袍,手上拿著一柄玉骨折扇,腰間纏著玉帶,頭戴碧玉襆頭。
臉型方而有威儀,膚色白皙,目光湛湛,顧盼之間怎一個風騷了得。
看到此人,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雖然都沒有出聲,但卻都表示了尊敬之意。
“這是當今官家,這杏花詩會是官家舉辦的,如果沒有什麽特殊情況,官家都會前來的。”張浚低聲說道。
西門慶這才看向了那男子,這就是宋徽宗?
長的倒是還可以,雖然算不上很帥,但也是頗有些帥氣。
當然了,和大官人想比,就差了些了。
等趙佶走上了上邊之後,底下眾人便高呼萬歲。
趙佶笑了笑,說道:“都起來吧,今日乃是詩會,此時沒有君臣,有的隻是才子佳人,朕今日就等著諸位才子的大作了。”
眾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都是激動萬分,臉色紅潤,這可是官家,一般人一輩子也見不到,今日居然想要聽他們的詩詞,這是何等的榮幸。
趙佶每年都會來,而每年來了之後,回去都會被大臣噴,但是趙佶也不在意,噴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趙佶來了之後,詩會也算是正式開始了,畢竟還沒有哪個人能讓當今官家等著。
李邦彥道:“還請陛下開題!”
趙佶笑著說道:“既如此,那朕就出題了。”
按照杏花詩會的規則,第一題是由趙佶來出,之後的題目則是從箱子裏麵抽出來為考題。
杏花詩會的規模是僅次於中秋詩會和元宵詩會的,在所有的詩會中能夠排上第三,可謂是最頂級的詩會。
若是在詩會上能夠作出一首好詩,不出一時三刻,便能傳遍整個汴梁城。
李清照當年一首如夢令,洛陽紙貴,可不是說著玩的,誰不知李大人家李小娘子的名聲?
趙佶看了看在場的才子,繼續說道:“諸位才子,若是有誰寫出了佳詞名作,朕可是不會吝嗇賞賜的。”
在場的才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擦拳磨掌的,本來他們隻是來勾搭小娘子的,現在聽到有賞賜,那自然是要拿出十二分才氣才行。
畢竟杏花詩會已經有兩年沒有出現過名傳整個大宋的詩詞佳作了,若是自己作了出來,那不說名傳千古,至少也能入了宋徽宗的眼不是。
西門慶自然就更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論詩詞,小爺就沒怕過誰。
一個納蘭容若,吊打你們在場所有人。
大官人很自信,其他人自然也是很是自信。
在不遠處,幾個人正在議論紛紛,其中一人說道:“蔡公子,你可是出名的才子,此番想必必有佳作了。”
那蔡公子長的門清目秀,穿著米白色的軟煙羅綢衫,腰間幫著一根暗紅色的渦紋犀帶,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才子的樣子。
此人名叫蔡鞗,乃是汴梁城有名的才子,其父乃是宰相蔡京。
蔡鞗乃是蔡京的第五子,也就是後來娶了茂德帝姬的人,此時宋徽宗已經有意為茂德帝姬挑選駙馬了,這蔡鞗正是其中一個人選。
蔡鞗也聽說了此事,自然是打算在這杏花詩會上好好的表現一番,以期待能夠獲得趙佶和趙福金的青睞。
不過雖然有心表現,但是話卻不能這麽說,聽到幾人的話,蔡鞗連忙謙虛道:“天子腳下,人傑地靈,才子文豪何其多也,能見到官家已經是潑天的幸運,至於詩會魁首,蔡某隻能盡力罷了。。”
周圍的幾個書生聞言都是恭維道:“蔡兄不光才氣逼人,就連這品德也是我等楷模啊!”
能和蔡鞗在一起的,那都是希望能夠抱上蔡家大腿的。
蔡鞗的父親現在已經是朝廷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要抱蔡京的大腿,他們做不到,但是他們可以從蔡京的兒子入手啊。
這蔡鞗正好!
在場的才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擦拳磨掌的,本來他們隻是來勾搭小娘子的,現在聽到有賞賜,那自然是要拿出十二分才氣才行。畢竟杏花詩會已經有兩年沒有出現過名傳整個大宋的詩詞佳作了,若是自己作了出來,那不說名傳千古,至少也能入了宋徽宗的眼不是。
西門慶自然就更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論詩詞,小爺就沒怕過誰。
一個納蘭容若,吊打你們在場所有人。
大官人很自信,其他人自然也是很是自信。
在不遠處,幾個人正在議論紛紛,其中一人說道:“蔡公子,你可是出名的才子,此番想必必有佳作了。”
那蔡公子長的門清目秀,穿著米白色的軟煙羅綢衫,腰間幫著一根暗紅色的渦紋犀帶,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才子的樣子。
此人名叫蔡鞗,乃是汴梁城有名的才子,其父乃是宰相蔡京。
蔡鞗乃是蔡京的第五子,也就是後來娶了茂德帝姬的人,此時宋徽宗已經有意為茂德帝姬挑選駙馬了,這蔡鞗正是其中一個人選。
蔡鞗也聽說了此事,自然是打算在這杏花詩會上好好的表現一番,以期待能夠獲得趙佶和趙福金的青睞。
不過雖然有心表現,但是話卻不能這麽說,聽到幾人的話,蔡鞗連忙謙虛道:“天子腳下,人傑地靈,才子文豪何其多也,能見到官家已經是潑天的幸運,至於詩會魁首,蔡某隻能盡力罷了。。”
周圍的幾個書生聞言都是恭維道:“蔡兄不光才氣逼人,就連這品德也是我等楷模啊!”
能和蔡鞗在一起的,那都是希望能夠抱上蔡家大腿的。
蔡鞗的父親現在已經是朝廷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要抱蔡京的大腿,他們做不到,但是他們可以從蔡京的兒子入手啊。
這蔡鞗正好!
在場的才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擦拳磨掌的,本來他們隻是來勾搭小娘子的,現在聽到有賞賜,那自然是要拿出十二分才氣才行。
畢竟杏花詩會已經有兩年沒有出現過名傳整個大宋的詩詞佳作了,若是自己作了出來,那不說名傳千古,至少也能入了宋徽宗的眼不是。
西門慶自然就更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論詩詞,小爺就沒怕過誰。
一個納蘭容若,吊打你們在場所有人。
大官人很自信,其他人自然也是很是自信。
在不遠處,幾個人正在議論紛紛,其中一人說道:“蔡公子,你可是出名的才子,此番想必必有佳作了。”
那蔡公子長的門清目秀,穿著米白色的軟煙羅綢衫,腰間幫著一根暗紅色的渦紋犀帶,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才子的樣子。
此人名叫蔡鞗,乃是汴梁城有名的才子,其父乃是宰相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