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傻子才能你玩造反呢
第四十二章傻子才能你玩造反呢
義忠郡王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冷笑道:“賈伯爺這是不願意加入本王麾下了?”
賈璉看了看義忠郡王,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在原著中連麵都沒有的王爺怎麽就那麽自信來撩自己。
我好好的跟著皇上幹難道不香嗎?
非要跟著你這麽一個明知道不會成功的蠢貨去造反?
賈璉覺得自己造反當皇帝都比這貨的成功率要高。
“王爺是在說笑嗎?”賈璉掃了義忠郡王一眼開口說道。
“你什麽意思?”義忠郡王聞言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賈璉,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伯爵了,就能無視本王,真要是把本王惹的不高興了,本王讓你全家都不高興。”
賈璉笑著說道:“是嗎?那我倒是希望王爺能夠讓臣全家都不高興。”
義忠郡王聞言才想起來榮國府裏的那些破事,冷笑道:“看樣子你們榮國府內鬧的很不愉快啊,怎麽樣,要不要本王幫幫你?隻要你跟著本王,你府裏的事情本王幫你搞定。”
“還是免了吧,就那些人,臣若是在意,早就收拾了。”賈璉不在意的說道:“臣還是不跟著郡王爺胡鬧了。”
義忠郡王被賈璉的話氣的要命,不過還是忍住了,冷笑道:“怎麽,賈伯爺就這麽不看好本王嗎?”
賈璉嗤笑道:“我要說看好王爺,王爺會信嗎?”
義忠郡王冷冷的看著賈璉,賈璉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如果是幾年前,王爺或許還有點可能,畢竟那時候義忠親王的心腹手下還有那麽一些,再加上有太上皇的愧疚,說不定王爺還真能成功,至於現在嘛,嗬嗬。”
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意思已經出來了。
義忠郡王聞言不屑的說道:“怎麽,賈伯爺這是覺得本王手裏沒有人嗎?還是說,你們賈家已經成了那位的走狗。”
賈璉也不在意義忠郡王的話,而是笑嗬嗬的說道:“王爺何必說的那麽難聽呢,當年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據我所知,當年我賈家能追隨義忠親王也是奉了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旨意而已,當年我賈家沒有勸告義忠親王,那是我賈家的錯誤,我賈家也為此付出了代價,所以說我賈家並不欠義忠親王的,我賈家自始至終效忠的都是皇位上坐著的人。”
義忠郡王被賈璉的話說的惱怒不已,冷笑道:“怎麽,這是覺得本王的父親是個失敗者?還是覺得本王也會是個失敗者?”
賈璉好笑的看了看義忠郡王,實在是不知道這貨怎麽有那麽大的優越感。
賈璉覺得自己有義務滋醒他,還不能讓他嚐到甜頭、
於是便輕笑著說道:“王爺,不知道您坐在這裏說這番話的底氣是什麽?是軍中的幾十萬部隊?還是朝中大半的閣老大臣。”
“還是說僅僅隻是靠著太上皇的勢?”
說到最後賈璉還似笑非笑的看向義忠郡王。
義忠郡王默然,不過還是問道:“怎麽,這是看不起本王?還是說你對太上皇不滿?”
賈璉對於義忠郡王的威脅不感興趣,輕笑著說道:“那倒不是,太上皇他老人家對我賈家是恩重於山,我賈家上上下下對於太上皇都是萬份的感激和崇敬,隻不過臣還是要告訴王爺一聲,太上皇他老人家今年已經是古稀老人了,王爺就算是能靠太上皇,還能靠多久,難不成要一輩子都靠太上皇?”
義忠郡王臉色一變,顯然被賈璉說中了擔憂之處。
太上皇年紀大了,在退位的時候就已經七十歲了,而新皇是他的第十二子,繼位的時候也都有三十多歲了,從去年開始,太上皇的身體就開始愈發的不好了。
剛退位的兩年還時常的去朝堂上聽大臣們匯報國情,但是最近卻是精神愈發不濟,對朝堂和國事都有些力不從心,對新皇的控製也是有了鬆懈,這也是讓義忠郡王著急的地方。
現在新皇的勢力越來越大,若是等到太上皇駕崩之後,自己就更沒有機會了。
對於義忠郡王來說,等太上皇駕崩了,自己是造反也死,不造反也會被收拾,反正自己這個前太子的兒子,是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賈璉這是知道這種情況,華夏曆史上就有這麽一段相似的,是康麻子時期的,康麻子的二兒子被廢掉之後,康熙就養了廢太子的兒子弘皙。到了他四兒子繼位的時候,還奉了弘皙為郡王,後為親王,可是等乾隆繼位之後,弘皙就被以謀逆為由革除了王爵,並且圈進起來,沒幾年就死了。
義忠郡王這個身份,就算景隆帝最後不收拾他,等下一代皇帝繼位之後,也會找由頭收拾他。
他這個身份,天然的就欠收拾。
義忠郡王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著急的拉攏賈璉。
看著賈璉的樣子,義忠郡王有些無奈,又有些陰沉的說道:“賈伯爺,相助本王如何?事成之後,本王給賈伯爺一個世襲罔替的國公爵位,如何?”
世襲罔替的國公爵位?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賈璉笑了笑,看著義忠郡王,淡淡的說道:“王爺雖然手筆很大,但是可惜,王爺如今已經沒有機會了。”
“什麽意思?”義忠郡王臉色十分難看。
賈璉毫不客氣的說道:“王爺以為自己還有機會?不說皇上已經坐穩了皇位,就算是沒坐穩,這皇位也和王爺無關了。”
義忠郡王臉色難看的看著賈璉,沒有說話。
賈璉也不在意,接著說道:“王爺,你可知道太上皇的兒子當中,有多少人對皇位虎視眈眈,這種情況下,除非王爺有百萬大軍,堂堂正正的以雷霆之勢進入京城,不然皇位就和王爺無關,畢竟哪怕是皇上出了變故,可無論父死子繼,還是兄終弟及,都和王爺無關,這種情況,哪怕是太上皇說話都沒有用,畢竟這是亂了朝綱的大事,是能影響大趙百年傳承的事情,如果開了這個先例,那可就等於否定兒子的繼承權,要知道前唐之亂還猶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