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書信
她肯定是發現了安爸什麽,她是帶著恨意離開的這個世界。
“你凶什麽,你媽才是第三者,活活的把我爸媽拆散。”萬思語見白馭渢憐惜的扶著安心玉,她那妒忌的怒火,讓她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
安心玉聽了,隻覺得很好笑,隻是那小三才會說這樣的話。
“怎麽回事?”正在這時,安爸回來了,他見安心玉站在那裏,白三少扶著她,而雙眼卻怒視著萬思語他們。
難道又吵架了?安爸有些不悅的看著安心玉,難道回來一次就要吵一次嗎?
“萬思語說的是不是真的?”安心玉冷笑的看著安爸的表情,她沒有想到,外表忠厚老實的安爸,內心是如此的狠毒。
“她說了什麽?”安爸有了一些不妙的感覺,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說我媽是第三者,她才是你的原配。”安心玉用手指著繼母,她的杏眼睜得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那眼神充滿了仇恨。
安爸感覺又看到了他的前妻,她死的時候正是這樣看著他並詛咒他沒有好日子過,她說要來找他報仇的。
“誰胡說八道?”安爸狠狠的盯了繼母一眼,連聲否認道。
“爸,你怎麽不敢說,她都死了,你還讓她壓著媽媽。”萬思語聽了,不滿的叫了起來。
“你閉嘴。”安爸滿臉通紅,那臉上的青筋暴起,如果萬思語再說一句,他肯定會一掌打過去。
萬思語被安爸的表情嚇到了,站在一邊不敢在說話“心玉,你不要聽她胡說,你過來有事嗎?”
安心玉冷眼看著他,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還在演戲,她媽媽真是認人不清,那麽美好的一個人,怎麽就嫁了這樣一個渣男。
安心玉對白三少說“扶我走。”
安心玉沒有再看院子一眼,她的淚不會為這些人流了,她想起了自己媽媽,以前明明很好的身體,為什麽在最後幾個月那麽的虛弱,她現在很懷疑媽媽的死因,她要堅強起來,一定要把這些弄個水落石出。
“白馭渢,我能相信你嗎?”安心玉眼睛裏充滿了仇恨,也充滿了堅強。
“當然。”白馭渢看她那樣子心裏很難受,他那渣男的父親到底帶給她多少傷害。
“我現在懷疑我媽媽的死因了,你看,萬思語比我隻小一點點,那就是說他們已經在一起很我年了,以萬思語說的話來看,有可能是在跟我媽結婚之前就認識了,我覺得這就是個陰謀,我媽肯定是被他們殺死的。”說完安心玉的臉更加蒼白,應該是說雪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可是她的表情奇異的鎮定,甚至沒有流一滴眼淚。
“我媽媽最後的醫生是薛大夫,我想找到他,他肯定知道是怎麽回事。”安心玉充滿希望的看著白馭渢。
“好,我幫你找,你跟我說說這個人的特征。”白馭渢說道。
“嗯,我還有些記憶,我等下畫下來。”安心玉冷靜無比的說道。
安心玉回到了趙一靈的家,她想看看媽媽留給她的盒子裏有沒有什麽線索,也許媽媽是發現了什麽也不一定。
趙一靈打開門,就隻見安心玉連招呼都沒有跟她打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她詫異的看著白三少,用眼神詢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她出了點事,如果她願意說肯定會告訴你了。”白馭渢搖了搖頭,就坐在外麵等著。
安心玉打開媽媽留給她的那個盒子,隻見裏麵有些首飾,並沒有別的東西,可是她明明記得媽媽給她的時候那表情很慎重,而且安爸也問過她幾次。
她把裏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她東敲敲西敲敲,終於她在底部發現了些異常,原來裏麵有個夾層,她把它打開,一看裏麵有幾張紙,安心玉的發不由的發抖,不知道這幾張紙上寫著什麽。
她顫顫的打開了那幾張紙,最上麵的是一封信“新愛的女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離開了你了,而此時的你應該已經出落得如花似玉了吧,可惜我卻看不到了,媽媽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還要一定要提防你爸。
媽媽遇到你爸就是這輩子最錯誤的事,如果你遇到了心儀的對象一定要了解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還有一定不要被外貌所欺騙了。
愛你的媽媽!“
安心玉看完信,然後再拿起另外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地址,卻沒有任何的提示,不過那上麵的字跡有些潦草,像是很匆忙寫下來的。
安心玉拿起這些東西匆忙的跑了出來,白馭渢見了迎了上來”有什麽發現嗎?”
“這個地址你知道嗎?”白馭渢一看,那是一張有了些年頭的紙,已經發黃了,上麵就寫著一個地址。
“我沒有聽過,我們搜搜吧。”白馭渢見是個陌生的地址,看著著急的安心玉他忙說道。
兩人拿出手機各自搜了起來,卻發現根本沒有這個地名,隻有一個相仿的,還是幾年前的留下的信息了。
“沒關係,我派人幫你去找。”安心玉見竟是一個沒用的地址,有些急,她很想快快找出證據來,她不會放過那些傷害過媽媽的人。
“心玉,事情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我們隻能慢慢的找,你不能急。”白馭渢感覺這事有些棘手,當事人已經不在了,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在他們並沒有一點證據。
“我知道了。”安心玉聽白馭渢這樣一說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不管多久她一定要找到當年的真相。
安心玉他們走後,安家的院子裏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安爸死死的盯著繼母,他早就跟她說了,不要讓萬思語叫爸媽,她不聽,現在鬧成這樣好了吧。
“你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繼母被他看得也有些怒了,這麽多年她一直在忍,那個女人死了,她都在忍,就連女兒都不能認,她都忍了,現在這樣了,他就怪自己,真是薄情人,她應該早就知道的,隻是一直以為他對自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