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生死搏殺
“縛道之九.崩輪!”
伴隨著吟唱結束,一道金黃色的繩狀能量自春野櫻手中飛出,在飛燕吹雪震驚的目光中綁住她的雙腳,讓她失去平衡從天上掉下去!
轟!
高壯的暴雪冬熊猶如戰車一般衝撞過來,蠻橫的一拳打向春野櫻,春野櫻雙手交叉擋在身前,而後借著這股巨力向後退去。
暴雪冬熊趁勝追擊,卻見春野櫻在空中一個翻身,扔出一枚煙霧彈砸在他臉上!
砰~
黑色迷霧散開,暴雪冬熊絲毫不懼,蠻橫的從迷霧中衝出去,抬頭四顧時,卻發現春野櫻已經不見了。
下方,飛燕吹雪結實地砸在地麵上,而後憤怒地用力掙紮雙腳,崩輪之繩搖搖欲墜。
“可惡的小鬼!”
她怒吼一聲,雙腳金繩碎成金光渣子,環顧四周掃了一眼,惡狠狠的瞪向遠處癱坐著的風花小雪。
砰!
她雙腳猛蹬地麵,查克拉鎧甲生出雙翼,以極快的速度掠向風花小雪!
隻要抓住風花小雪,不怕春野櫻不顯形!
飛燕吹雪飛速接近,風花小雪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而後麵色痛苦地閉眼仰頭,露出自己的脖子。
『死了,就可以解脫了……』
砰!
春野櫻的身影陡然在風花小雪身前顯現,斬魄刀橫在身前,架著飛燕吹雪的查克拉臂鎧,半隻腳掌嵌進冰層裏!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暴雪冬熊也在飛速趕來,高壯的身軀猶如一頭暴怒的巨熊衝向獵物,似是要將春野櫻和風花小雪撞碎!
春野櫻眼中閃過瘋狂之色,手中斬魄刀往後撤回放棄格擋,用左肩硬接飛燕吹雪一拳,同時右手探向她的下顎。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轟!
隨著厲喝響起,一道熾烈的白光衝天而起,飛燕吹雪無頭屍體瞬間倒飛出去!
如此近距離的蒼火墜,那怕是沒有吟唱,也不是飛燕吹雪能擋的住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近距離的爆發,春野櫻自己也受到波及,左邊半個身體都已經被燒焦了。
但是此時暴雪冬熊也已經衝到身前,她根本來不及感受疼痛,轉身抬刀直刺!
叮!
斬魄刀與查克拉鎧甲對碰,發出金鐵交擊之聲!
春野櫻此時左肩被傷,左手抬不起來,隻有右手發力,根本擋不住暴雪冬熊的巨力,僅是僵持一會兒,便被巨力狠狠撞了出去!
撞飛春野櫻之後,暴雪冬熊冷眼看向風花小雪,比她臉還大的大手抓向她的頭,看那架勢像是要把她的頭捏碎一般。
“縛道之九.崩輪。”
春野櫻冷酷的聲音響起,一條金色繩索出現在暴雪冬熊身後,死死拽住他的右手!
與此同時,她手持斬魄刀從地上爬起來,腳踏冰麵向前衝去!
暴雪冬熊眼中怒色一閃,狠狠一用力便扯碎崩輪金繩,而後一掌拍向衝來的春野櫻!
“縛道之八.斥!”
春野櫻冷喝出聲,勉強抬起左手,手背出現一道能量護盾擋向暴雪冬熊的巴掌,同時右手斬魄刀砍向他的脖子!
砰!
暴雪冬熊狠狠一巴掌直接拍碎能量護盾,順勢打斷春野櫻左臂!
春野櫻一刀砍過去,卻被他微微側身躲過,讓她這一刀砍在了查克拉鎧甲上,金鐵之聲後不得存進!
他嘴角獰笑著,右手抓住春野櫻的脖子將她提起來,抬起左手對準她的頭:“小鬼,去死吧!”
春野櫻看著向自己拍來的手掌,眼中瘋狂越發高漲: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轟!
赤紅的能量炸彈在兩人之間轟然炸開,一旁的風花小雪被爆炸餘波掀飛,再抬頭看時,卻見春野櫻和暴雪冬熊相隔不遠躺在冰麵上,暴雪冬熊胸前的鎧甲水晶已經碎裂,春野櫻也渾身燒焦不知生死!
“怎麽會……”她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明明是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子,怎麽會……
砰~
煙霧彈炸開,春野櫻隱入黑霧之中,開啟惡魔魅影,睜開眼睛,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她此時身體大半被燒焦,左臂被暴雪冬熊打斷,右臂也被自己的赤火炮炸斷,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好的。
但是……她的眼神卻格外興奮!
『成功了!』
以一敵三,憑借自己特有的能力和情報優勢,成功殺了那三個人!
『哈哈,不愧是我!』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劇痛,她被爆炸燒毀而顯得有些猙獰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生死中起舞,與死神為伴,這才是她想要的忍者生活!
受傷算什麽,隻要死不了,她就一定要贏!
『不過,這種打法估計也就是我了……惡魔魅影真是個好東西,如果沒有伊芙琳就更好了。』
真是因為有惡魔魅影的存在,她才會用這麽極端的方式去和敵人強行一換一,隻要不死,她就血賺。
這次戰鬥,她用了兩次九號縛道,一次無吟唱蒼火墜,一次無吟唱赤火炮,剛好把查克拉揮霍光。
她剛才熱血上頭,本想再用一次蒼火墜打死暴雪冬熊來著,但查克拉不夠了,隻能用赤火炮。
不過還好她用的是赤火炮,不然以她那時的身體,再接一發如此近距離爆炸的蒼火墜,是必死無疑的。
她心中回顧著戰鬥過程,極速的心跳漸漸平複,身上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著。
這時,她引爆的煙霧彈漸漸消散,電影劇組的人們圍了過來,沒有看見春野櫻的身影,紛紛麵露驚色。
“那個小姑娘呢?”導演坐在輪椅上驚疑開口。
“不,不知道啊。”眾人皆是摸不著頭腦,愣愣地看著那片空地,卻沒人敢靠近。
風花小雪忍著恐懼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眼死狀淒慘的三人,心中一陣恍惚。
讓她做了這麽多年噩夢的三個人,就這麽死了?
就在這時,春野櫻退出隱身狀態,在眾人眼前顯出真身,嚇了眾人一跳。
因為她現在傷勢隻是恢複到能動的程度,身上的大半傷勢都還在,狼狽中又顯得有些猙獰。
她強撐著地麵站起來,忍著疼痛環視一周,冷聲開口道:
“所有人回船上去,有什麽事之後再說,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