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成聖猜想
“這都是當年了，你們陳朝早就沒有那麽大的疆土和這麽多的列王坐鎮了。”
“你！？”
就在陳夢桐說著，蘇雯忍不住嗆她一句，讓她氣結。
“行了，蘇雯。”
加萊製止了蘇雯，陳夢桐給他們好心科普，雖然難免摻雜了一些對於祖國的炫耀，但本意都是好的。
“古時候的稱謂沿用了下來，成為了後世武者們衡量實力的一個標準，也就是列王，王侯，戰將，而戰將之下，便是普通天行。”蘇雯接著陳夢桐的話道。
“天行路廣而人稀，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力量和走出了不一樣的路，沒有一個能夠界定他們的境界，一個天行的威名，都是通過一場場戰鬥，以自己的雙手打出來的。”
說道這裏，蘇雯的臉上不免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仿佛想起了自己打遍半個人類版圖的壯舉。
列王！
王侯！
戰將！
加萊心中默念，蘇雯也笑道：
“以此為界定，你在與泰勒一戰的最後一刻，已經達到了戰將的力量，而最後的那一拳，足以媲美王侯的一擊。”
“是嗎？原來我還和你差這麽遠。”加萊也是對著蘇雯笑了笑。
“哼哼，你和我差的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遠。”蘇雯的俏臉微微揚起，顯得有些驕傲，所謂望山跑死馬，武道的路標雖然插在了這裏，但路途有多遠，其實他們還是不知道，隻不過是原本的一段路，被人插上了幾個路標罷了。
曾今的陳朝大能成為了聖人，並在武道的路途之上為後者插上了路標，以此為他們指引前方的道路，可以說是功績一件，對於後世的武者留下了無限的好處。
聽到這裏，加萊忍不住對陳夢桐問道：“你認識一個叫王白舟的人嗎？”
“王白舟？不認識？怎麽？”陳夢桐想了想，自己的確沒有聽過這麽名字，不知道加萊為什麽在這裏提到這人。
加萊不解，但繼續問道陳夢桐：“陳朝曆史上出了多少尊聖人？”
就加萊所知，陳朝在黑暗年代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聖人了，整個陳朝人才凋零，直至今日也沒有好轉，不然他們也不會需要陳馨兒去做天星的星核了。
一切都仿佛有所關聯，但加萊缺少了那一根將一切都串聯在一起的線。
“我知道的也不多，據我所知在黑暗年代之前，陳朝有著七位聖人，不過與麥克阿澤一戰都死了，隻剩下陳祖一個。”
陳夢桐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加萊，這些資料一般人都不知道，全部都是在皇室的藏書閣內記載的。
“七位.……黑暗年代之後，陳朝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聖人嗎？”
“據我所知，沒有……”
陳夢桐搖了搖頭，她不太確定，不能夠說自己沒有得到的消息，便沒人成聖，相反，她也希望陳朝能夠再度擁有一位新的聖人，這樣才能夠讓這個腐朽的國度煥發生機。
但一切都事與願違，陳夢桐終究等不到陳朝輝煌的那一天，便接觸了陳朝內部最為黑暗的事實。
“一位都沒出過.……”
加萊沉思，如果陳夢桐所說都為真話，那麽一切都是如此的詭異。
如果是七位，那麽《天星轉》的作者，那個名為‘無跡’的人，便是七位聖人的其中一位。
“除了陳朝，在陳朝之外，整個宇宙之中，有人能夠成聖嗎？”
加萊從另外一個角度拋出一個問題，接著馬上補充上：“叢古至今。”
“據我所知，沒有。”陳夢桐還是搖了搖頭，這讓加萊心中不免有些恐懼，也讓一旁的蘇雯聽著皺眉。
“為什麽隻有陳朝人能夠成聖？”
“那如果是地理問題，為什麽，我師父王白舟也為陳朝人，他卻離開了陳朝，踏遍整個宇宙，最終卻被斬斷了道則？”
“他的道則又是誰斬斷的？”
“如果不是地理問題，那麽製約的因素是什麽？是血脈？還是氣運？沒有陳朝血脈的人能夠成聖嗎？”說道這裏，加萊看向蘇雯。
“我覺得，武道不分人種血脈，用科學的話來說，我們是在進化，用武者的話來說，便是探索武道，超凡入聖。”蘇雯很自信，領悟了道則的她，對於成聖越來越熟悉，雖然斬斷了生命道則，但也依舊不是完全泯滅了成聖的希望，她堅信事情還能有轉機。
“到底怎麽樣，才算成聖？成聖的標杆是什麽？準則又是什麽？”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從加萊的嘴中冒出，對蘇雯進行著靈魂的拷問。
但蘇雯卻毫不畏懼，完完全全的回答了加萊所提出的問題：“我推測，或許是對一個道則掌握到了極致，但究竟是不是，還得實驗才能夠知道。”
說道這裏，加萊沉默了，他也的確聽過王白舟口中的話語，求道，便是對道則的一種感悟，而他斬了道則，也就不能夠成為聖人了。
加萊疑惑，但這個疑問或許一輩子都得不到解答，王白舟的身世依舊是一個謎，身上有著列王的力量，但卻斬斷了道則，一生默默無名，最後死在了蘇雯的手上，可以說是充滿了悲情。
路就在前方，可加萊總覺得在成聖的路上，有著太多數不盡的陰霾與疑惑。
“道則的種類也有很多種，嚴格來說，你師傅依舊擁有能量道則，而能量道則也歸為宇宙，他既然是斬了道則，說明他曾今斬去的不是生命，便是輪回。”
道則的體係龐大且複雜，沒有人能夠探究完全，都要歸根與成聖的話，就連蘇雯都摸不著頭緒，空間道則能夠讓人成聖嗎？能量呢？還是隻有輪回能夠實現？
“不過我和陳祖交手，從他身上的波動來推測，擁有著輪回，能量，空間這多種力量。”
說道這裏，眾人也隻能夠沉默，或許這個問題隻有聖人親臨才能夠解答了。
“行了，你就省省吧，等你到了王之後在考慮，小心頭發都掉光了，現在我來考慮就行了。”
一巴掌蓋在了加萊的背上，蘇雯看出了加萊的顧慮，安慰著他。
隻是點了點頭，加萊也沒說什麽，隻是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