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儀式
“我們的早餐為什麽會這麽豐盛?”膽小鬼弗格斯好奇地問向身旁的薩羅揚。
“我也不知道!”
薩羅揚搖了搖頭,隨後看向約書亞,問道:
“約書亞,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弗瑞德教官口風很嚴,就說是好事!”眾人帶著疑惑,享用了自己人生中最豐盛的一頓飯。或許是最近半年養成的習慣,眾人用餐速度那是仿若疾風,不到5分鍾,餐盤上就已經幹幹淨淨,就連雞骨頭都沒有留下。
用過早餐,眾人便跟隨著見習騎士弗瑞德來到了二樓。
這是一眾學員第一次登上二樓,他們隨即化身“劉姥姥”左看看右看看。先是看看那雕花的木製樓梯,隨後看看兩側牆壁上懸掛的美麗油畫,最後抬起頭,看著那頂端的彩色玻璃窗。
最終,一切讚美之詞都化成了一句“好漂亮啊!”
很快,他們來到一間敞開房門的房間前,隻見黎明的陽光已經透過房門,照射在了回廊之上。
“大家排成一排,被叫到名字的人進去!”
“洛克!”
“我在!”
“進去吧!”
很快,那名叫做洛克的少年大步走了進去。大約5分鍾後,在眾人的期待中,洛克捧著一柄裝飾精美的配劍,歡歡喜喜地從那房間中走出來。
而一眾少年見到洛克獲得了配劍,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
“太好了!終於輪到我們發武器了!”
膽小鬼弗格斯滿臉驚喜,目不轉睛地看向洛克手中的配劍,那種神情就仿佛當初流浪的他看到黑麵包一般。
隨著時間推移,兩小時後,弗瑞德教官終於大聲喊道:
“薩羅揚!”
“我在!”
“進去吧!”
隨著教官的命令,薩羅揚昂首挺胸走進了房間。
瞬間,強烈的陽光晃得他眼花繚亂。當視野內的一片純白褪去,他終於看清了房間內的一切。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方格狀的玻璃窗,陽光就那樣透過玻璃窗照射在房間的一張寬大的高背沙發椅上。那高背沙發椅上空無一人,它的坐墊是紅色的,它的靠背是藍色的,它們與銀色的鏤空框架一起,組成了代表法亞西領的顏色。
而在那座椅左側一步遠的距離,站著的是他們的團長巴奈特。
此時此刻的巴奈特全副武裝,腰間插著一柄配劍,上半身穿著銀色的騎士半身鎧甲,頭戴一頂騎士頭盔,頭盔頂端是彎曲的三色尾羽。
他神情嚴肅,手中捧著一柄配劍,正是其他同學獲得的那一種。
那配劍被插在黑色的劍鞘中,它擁有銀色的十字形劍格與銀色的圈形護手。纏繞在劍莖上的繩子,被染成了代表法亞西領的配色。而在劍柄的末端,仿佛一個印章,上麵反刻著一個漢字“馬”。
“快過去,在那張椅子前跪下,等待接過配劍就可以了!”站在門口的見習騎士小聲地對著薩羅揚說道。
薩羅揚點了點頭,隨即走到那張空著的椅子前,模仿故事中的騎士那般,半跪於椅子的前方,隨即他聽到了巴奈特那莊嚴的聲音。
“我謹代表帝國卡夫蘭·馮皇子殿下宣布……”巴奈特故意停頓了片刻,宣告道,“從今日起,賜予近衛學兵團第一期學員薩羅揚榮耀的姓氏——馬!“
……
“這個姓氏是帝國艾登領海騰堡榮耀的劍聖公爵馬倫·馬的姓氏,他的“海騰堡巨劍士軍團“一直是帝國鎮疆的利劍。可惜,他的末裔馬修·馬於聖曆1307年戰死於諾拉亞領要塞,絕嗣至今。”
……
“薩羅揚·馬……”
“希望你能夠背負起這個姓氏,成為守護帝國的劍!”
此刻,半跪在椅子前的薩羅揚完全處於懵逼狀態,因為他對於賜予姓氏完全沒有任何概念。不像凱洛格,凱洛格作為騎士的兒子,他知道那位騎士父親,畢生都在追求一個姓氏。
而事實上,凱洛格與其他4位法師學員,在5月份就已經獲得了姓氏。隻不過賜予姓氏的是卡夫蘭皇子本人,以卡夫蘭皇子特使巴澤爾·趙的身份,玩了一次“我代表我自己”的套娃冊封。
“起來吧!”
隨著巴奈特的命令,薩羅揚從地上站起身來回應道。
“是!”
隨後,巴奈特將手中的配劍遞給薩羅揚,而薩羅揚則走了過來,雙手接過了配劍。
“你可以離開了!”
“是!”
……
隨著儀式結束,騎兵班的少年們返回了馬廄,開始日常清掃工作。
下午,他們開始接受第一次騎術訓練。
此刻,他們的馬匹已經在見習騎士弗瑞德的指導下,裝上了馬具。
“上馬”
隨著弗瑞德的命令,一眾少年立刻登上馬鐙跨上自己的馬匹。
然而,膽小鬼弗格斯卻徑直摔了下來,而他胯下的“鹹肉”則軟軟地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翻著白眼伸著舌頭。
見到自己的馬突然變成這樣,膽小鬼弗格斯也急了,立刻撲了上來,麵帶驚惶地大叫道:
“喂!鹹肉!你怎麽了?”
見此情形,見習騎士弗瑞德走上前來,麵帶疑惑地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鹹肉”,對著膽小鬼弗格斯詢問道:“這匹馬最近有什麽異常嗎?”
“沒……沒有啊!鹹肉它能吃能睡,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
“那讓我來看看!”
說著弗瑞德先是抬起四個馬蹄一一檢查,發現沒有異常,隨後摸了摸“鹹肉”的額頭,再後來掰開“鹹肉”的嘴巴,最後去了一趟馬廄。
“弗瑞德騎士,鹹肉它它它它……生病了嗎?”
“嗯……這樣,讓我們大家都離遠點!你也跟我們一起來!”
說著,見習騎士弗瑞德拉著膽小鬼弗格斯,帶著眾人向著遠處走去。
當眾人走出遠,“鹹肉”的腦袋徑直抬了起來,見眾人遠去,隨即坐起身趴在地上。
而時不時偷看後方的膽小鬼弗格斯,見“鹹肉”坐起身來,便立刻跑了回去,一邊跑一遍大喊著:“鹹肉!鹹肉!”
而“鹹肉”的耳朵一動,回頭見自己的主人跑了過來,又順勢躺回了地上,四蹄不斷地撲騰著,隨後劇烈地動作開始減緩,就仿佛瀕死般變得僵硬,直至停止,最後徹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