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春藥發作是欲火焚身呐
宴會之上,在看到陳溪璐進來的那一秒鍾起,顧長安的眼眸就停留在她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看著她昏昏欲睡被裴子瑜帶走的模樣,他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隨即跟上前去,看著她帶人將陳溪璐安排在酒店的房間。
裴子瑜一個轉身便看到站在走廊盡頭的顧長安,眼眸裏閃過一絲慌亂。
“長安,你怎麽在這兒?大廳裏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們呢,快走吧。”
她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不安,隨意的上前挽住顧長安的手臂就要往回走。
顧長安將他的手不留痕跡的推下去,又看了一眼那奇怪的房間:“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你先去打點吧,過半個小時之後到房間來叫我。”
他身上的酒味濃重,這是裴子瑜聞得出來的。又聽到他說的乏累想要休息,她的心頭竟不由得生出幾分邪念。
“長安,你喝醉了。我就在這裏照顧你吧,大廳裏有世城,能夠應付過來的。”
“他一個人怎麽應付得了呢?你是我的助理,很多事比他清楚的多,也知道分寸,你還是快點兒去大廳吧。”
顧長安裝作爛醉如泥的樣子將裴子瑜再度推開,搖搖晃晃的就要往陳溪璐所在的房間走去。裴子瑜看得心慌,想到房卡在自己手裏才安心下來。
她連忙走上去:“長安,你要去哪兒?”她想,他剛才會不會已經看見了?
顧長安眯著眼睛看著裴子瑜的緊張,嘴角勾起一絲迷醉的笑意。
“8705號房間在哪兒?”
原來是找不到房間呐。裴子瑜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在七樓呢,這裏是五樓,我帶你上去吧。”
“哦,原來是這樣。”顧長安點點頭,隨即揮了揮手:“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上去。”
顧長安說完,完全不顧裴子瑜的拉扯快步向前走去,她有意追上去,可是看著手中的房卡還是卻步。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楚的。
“隻要你成為他的身下之臣,我們大家都可以解脫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顧不得高跟鞋的磨腳,快速的向著大廳跑去。
這樣的伎倆是瞞不過顧長安的眼睛的,不過幾杯紅酒,除了身上揮發的酒味濃重,根本就不會有喝醉的可能性。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顧長安在轉角處走出來,快速地走到陳溪璐所在的房間門外,裏麵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溪璐。”他咬了咬牙,雙拳狠狠的打了一下房門。
他想,看來又是她搞得鬼,到底要做什麽呢?
裏麵痛苦的呻吟聲又加重了幾分,顧長安的心隨即被揪了起來。他連忙撥打了前台的電話,酒店的工作人員立馬趕來給他打開了房門。
他走進去,隻見陳溪璐臉色通紅,發絲帶汗,一臉痛苦,眼神裏卻帶著幾分欲望的渴求模樣。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會這樣?”
他咬了咬牙走進陳溪璐,他剛剛坐在床邊,陳溪璐炙熱的雙手就撫上了他的背,整個人鬆鬆軟軟的耷拉在他的肩膀,炙熱而沉重的呼吸灑在他的耳邊。
“長安,我好熱,我好熱啊。”
她說著,手指已經不安分的撫摸著顧長安的脖頸,身子越發的貼近他的身體,試圖解開他的衣裳。
顧長安打了一個激靈,快速地站起來。雖然陳溪璐還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絕不能趁人之危。而且,現在的她楚楚可憐。顧長安的心裏又氣又恨,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
他想著,陳溪璐卻已經開始脫下自己的衣裙,她渾身難受至極,感覺又一團無名火正灼燒著她的心和全身血脈。
“好熱,好熱,我受不了了。長安……我受不了了……”
她痛苦的持續呻吟著,顧長安將房間的溫度調到最低,連忙把棉被蓋在她的身上,不讓自己看見她光滑裸露的身體,他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裴子瑜左尋右找,終於在大廳的一個餐台前看見了金世城。再來大廳的路上,她就接到了酒店的匯報電話,顧長安已經進入了陳溪璐所在的房間。來不及解釋太多,心急如焚的她直接拉上金世城就忘房間裏跑去。
房間裏,陳溪璐不安分的手已經層層的剝開顧長安的上衣,他結實的肌肉和偉岸的胸膛裸露出來,小麥色的肌膚讓人移不開眼睛。
陳溪璐明顯的一愣,嘴角露出傻傻的笑容:“長安,你真好看,好帥啊。”
她說完,奮不顧身的撲在顧長安的身上,要不是隔著棉被,顧長安真想貼身將她壓下,卻還是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欲望。
“溪璐,我們乖乖睡覺好不好?”
顧長安小聲安慰道,為了防止她的亂動,隔著棉被轉身將她壓下。他的力氣大,任憑陳溪璐如何的掙紮都無法掙脫開。他也得知騰出手來,打了個電話。
就在他將電話掛掉的一瞬間,心急如焚的裴子瑜和金世城跑進房間來。眼前的一幕,隨即讓二人石化。
陳溪璐痛苦的呻吟著,一身赤裸的裹在被子裏。顧長安上身赤裸,身上有汗珠,在遏製著她,顯然是事後。
金世城的眼眸裏帶著幾分怨恨的看著顧長安的背影,又轉眼白了裴子瑜一眼。他完美的計劃就這樣落空了,甚至成為了他人的漁翁得利。
顧長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並沒有回頭,而是貼身附在陳溪璐耳邊小聲說道:“乖乖的。”
他說完,快速的站起身來,轉頭冷眼看著身後的兩人。
裴子瑜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了一眼陳溪璐問道:“長安,溪璐這是怎麽了?喝多了嗎?”
顧長安冷冷一笑,眼眸裏是致命的冷意,看著裴子瑜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看著兩人焦急的趕過來,他的心裏再明確不過,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已經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了,你們都出去吧,不要打擾溪璐休息。”他說完,轉身將二人推出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