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了陳溪璐的手,走向金世城,
“你說什麽?溪璐會成為你的妻子?開什麽玩笑!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管什麽時候,她都是我顧長安的女人,也隻可能是我的女人!!!”
話語剛落,顧長安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金世城的小腹,金世城也不甘示弱,揮拳打過去。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兩個不要打了!”陳溪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而與此同時,傳來一聲又悶又重的聲音,顧長安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金世城的顴骨上。
金世城也一拳砸到了他的下巴。
“顧長安,你他媽的有什麽了不起的。”
顧長安聽到這話後深邃的眼睛陰厲更甚,狠狠一腳踹在了金世城肚子上,力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
金世城悶哼了一聲,往後踉蹌了兩步。
“就他媽的憑我是顧長安!”他抬手,狠狠地又是砸了一拳。金世城本能地防禦,卻終究抵不過顧長安的狠絕和迅速。
金世城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也揮拳上來。
陳溪璐崩潰了:“不要打了!”她舍不得顧長安被任何人打,而且他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痊愈。
陳溪璐身體一晃,突然眼前發黑,胸口湧出一股惡心的感覺,她的胃開始持續不斷的抽搐,疼,胃裏的東西幾乎都要翻滾出來。她死命的用手按著胃,咬著嘴唇,可是怎麽做都是徒勞。她終於忍不住了手扶著牆,開始幹嘔,嗓子刺痛,如刀割針刺一般。
就在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時,聽見陳溪璐突然嘔吐的聲音。兩個人都停下來了,看見陳溪璐滿臉痛苦,一手扶著牆,一手捂著自己的胃。
顧長安也不管與金世城之間的戰爭,快速的跑到陳溪璐的身邊,扶著陳溪璐,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裏。
“溪璐,溪璐,你怎麽了?”顧長安焦急的問道。
陳溪璐臉色蒼白,虛弱的說,“我的胃不舒服,可能是剛才吃的太多,胃病犯了。”
“那我送你去醫院!”顧長安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原本冷冽的雙眼,此時充滿了對陳溪璐的疼惜。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懷裏,便步伐著急的離開這。
“不去醫院,我想回家,回家吃點藥就好了。”
“好,我們回家!”顧長安抱著陳溪璐大步的離開了。
金世城落寞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酸意順著金世城的鼻梁一直往上,直逼眼眶。就這麽毫無預兆地,一滴眼淚漫過他的眼眶,從下睫毛滑下,晃動一下掉在了地上。
黑色跑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地方。
顧長安輕輕的把陳溪璐放在床上,把她鞋子脫掉之後,給她蓋好被子。
“你先在床上躺著休息一會,我去跟你拿藥。”
陳溪璐拉住他的手,說:“不要去,你在這裏陪著我。”
“好,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陪著你。”顧長安握住她的手,坐在床邊,溫柔的看著她。
“你臉上的傷痛不痛?”陳溪璐皺著眉頭看著他臉上的傷。
“不痛,小傷而已。你放心的睡吧!”顧長安用手撫平她的眉間,他聲音低磁,又帶著一絲幾乎要被他與生俱來的冷意覆蓋的柔,像是在安撫她。。
陳溪璐看著顧長安在自己身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休息。
等陳溪璐睡著後,他親了親她的手背,把手放回被子裏。起身去洗手間打了盆熱水,溫柔的用毛巾給她擦擦臉。
在五彩的燈光和噪雜的音樂中,無數個穿著暴露的男女們在盡情的歡笑著……
在這家酒吧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坐著一位穿黑色西裝的英俊卻神情頹廢的男人。
此刻,他正在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喝著酒。他那漆黑如夜的眼睛暴露了他所有的心事!因為裏麵顯現出了哀傷與落寞。
許久之後,一位衣著很時髦性感的女人走到了他的麵前。她伸手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
金世城瞥眼看到了一隻塗滿了紅紅的指甲油的手。下一刻,他便抬眼望向了麵前的這個女人。
“先生,一個人嗎?我可以坐下來請你喝杯酒嗎?”見自己盯了半天的人抬起頭。性感的美女遂風情萬種的對眼前的人說。
金世城打量了眼前穿著低胸衣服的這個女人一眼後,便用冷冷的聲音道:“滾!給我馬上滾!”
一個晚上她好不容易盯上一個穿著闊綽的又帥氣的單身男人,不想卻碰了一鼻子灰!
“哼!不坐就不坐嘛。有什麽了不起的!”嘴裏嘟囔了兩句,扭著腰便離開了。
雖然金世城的周圍充斥著低氣壓,但帥氣的臉龐撩撥著躁動不安的女人們的心。陸陸續續的有幾個相信自己魅力的女人,上前與金世城搭訕,都無一例外,以失敗告終。
在一個穿著更加暴露的女人,也不理會金世城的眼神中的警告,用下流的語言挑逗著他。
金世城一貫的修養在她的手伸向他的衣服裏,徹底崩塌。伸手掐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後一扯,那個女人麵色驚慌的摔倒在地上。
“趁我現在理智還在,趕緊滾,要不然我不介意破例打女人!”金世城用低冽的聲音警告著。
女人驚恐的看著金世城,手腕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內心對他的恐懼感。
劇大的動靜所有人都看向這個原本不起眼的角落。
金世城仰頭喝下了一大杯烈酒,然後環繞了四周,用更為低沉的說道,“想活命的就老老實實的玩,不怕死的就往前湊。”。
周圍的人將自己的心思都是收起來,紛紛轉過頭不再看向那,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剛才挑逗金世城的女人,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逃走了。
金世城仍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心裏充滿了對自己的嘲笑,嘲笑自已的一廂情願,嘲笑自己對陳溪璐的行為。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不畏自己剛才的警告,坐在了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