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棋藝高超秦子墨
“口令!”一隊黑衣人見前方有五個黑衣人走來,立刻停下腳步聲音充滿了警惕的喊道。
與此同時他們手中的暗器與刀劍隨時準備向對方發起進攻,現在已是風聲鶴唳他們根本就分不清彼此間究竟是敵是友。
“櫻落三千!”對麵的黑衣刺客發出沉悶的聲音後,紛紛將自己手中的暗器率先向對方拋去。
隨著一陣打鬥地上多了六個倒在地上的黑衣刺客,一個黑衣刺客從腰帶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瓶。
打開瓶蓋在將裏麵的液體滴在每一個黑衣刺客的鼻翼處,昨晚這一切後領頭的刺客打了個奇怪的手勢後他們紛紛離去。
“啟稟將軍又有三支追查的小隊遭遇襲擊昏睡不醒!”
“本將軍知道了,可曾抓到潛入的人?”
焚琴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道。
“抓到了數十人,她們的反應一如既往的激烈,若不是阻攔及時她們恐已自殺。”前來稟告的黑衣刺客聲音中充滿了敬佩的說道。
想他從軍那麽多年從未見過如此不畏生死之人,對於這樣的對手他們向來是敬佩的。
雖然這個對手的舉止實在是令人所不齒,但這些人寧死不降的氣節還是十分值得人所認可。
對於往自己這一方摻沙子的行為,這些軍營出身的將士則是感到無比的氣憤。
如果不是將軍不讓他們組成軍陣迎敵,他們又怎會損失的如此慘重?
隻要軍陣一出別說是區區的幾個護衛,就連是當今的大高手都來了他們也不帶怕的。
“穿本將軍命令,都有人集合,半刻鍾不到者皆為敵人!來者答不上口令著,皆按細作處理!”隨著焚琴的聲音落下,早就準備好手中信號煙花的刺客拉響煙花,天空中出現一個有煙花組成的匕首。
在叢林中追捕唐櫻等的刺客紛紛停下腳步向著煙花信號的的方向趕去。
此時一個黑衣刺客雙眸中充滿了鬱悶的看向了天空中的煙花信號,集結是不可能去集結的,如果去了話那可真就是羊入虎口難逃一死了。
遊戲這才不過是剛剛開始這就開始集合再也不給自己等人一個機會,這也太過於摳門了罷了。
刺客在心裏無比鬱悶的想道,現在也不到其他混進來的隊伍如何了。
可希望她們千萬不要被抓,不然的話那損失可真就大了。
“既然他們想要集結那我們就在半路阻殺她們,今天我倒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沉悶的聲音從刺客麵罩下發出來,她的雙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此刻正在到處搜索唐櫻的唐子植看到天空中的煙花信號,當下勒緊馬繩大聲道“所有人向那煙花處去,路上若遇到刺客盡可能留對方一命!”
這不是唐子植懼怕對方亦或者是心慈手軟,主要是現在唐櫻下落不明,且不確定究竟是不是秦子墨所幹的“好事”。
如果能夠抓到活口,那麽他便可以得知部分的真相。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最喜歡玩的就是燈下黑,不小心碰的到刺客中混進了她的人,然後在被不明真相的唐子植命人給殺了,到哪時唐子植覺得自己還是趁早找個風水寶地為妙。
所以思來想去唐子植果斷的采取為穩妥的方法,不然的話一個不慎便會得罪某位特別小心眼的妹妹。
不過話說回來,唐子植心裏並未唐櫻太過於擔心,就算是她身邊的人都死光了,唐子植也會相信唐櫻會安然無恙。
隻有那些傻子才會真的以為那些護衛能夠完全的保護唐櫻的安全,事實上唐子植知道自己妹妹身邊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一個人保護。
不然的話他早就名人點燃集合禁衛軍的煙花了,至於現在當然是要努力給對方使絆子,順便好好的找一下不知道藏在了哪裏的妹妹,看看她她有沒有受傷。
“侯爺棋力高深莫測,棋風詭異多變。這一局奴婢認輸了!”營帳內錦瑟看著棋盤上的陣勢,見自己沒有任何贏得希望,果斷的選擇認輸。
輸給侯爺並不算是輸,因為很少有人知道秦子墨在私下裏很喜歡對弈。
在整個罪囚軍裏麵所有人都知道某位侯爺和所有人一樣都是個臭棋簍子,而且還是和絕大多數那種人菜癮還大的人一個樣。
想當初某位侯爺和以為將領下棋時眼看自己要輸,於是果斷的將自己佩劍往旁邊一方,其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反正是當時秦大侯爺是贏了,不過自此之後軍中再無將士找秦子墨下棋,主要是秦大侯爺人品過於太好。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其實秦子墨的棋藝極為高超,至於當初為何如此,也許是因為當時雙方的彩頭太過於誘人了吧。
反正當時秦子墨是哪的自己的寶劍做賭注,而那位將領則是拿一匹寶馬做的賭注。
所以說那盤棋局從一開始便早已有了結果,誰讓是英雄配寶劍騎寶馬呢。
所以現在寶劍早已不在了秦子墨身邊,而寶馬也也和寶劍一同回到了他原主人的身邊。
“啟稟侯爺,據沿探子來報,太子正一人來勢洶洶的騎馬來營地的途中!”這時秦子墨剛想開口,一個士兵忽然走進營帳內彎腰抱拳稟告道。
秦子墨揮揮手道“沿途不得阻攔,等太子回營後自會前來見本侯爺。”
“喏!”說完前來稟告的士兵轉身走出營帳,當然在他目光偷偷的看到棋盤時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同情之色。
在諾大的罪囚軍裏麵估計也隻有這位敢和侯爺下棋了,畢竟別人下棋都是講究凝神靜氣認真思考。
而我們的侯爺下棋則是講究個家長裏短,話裏話外無不充滿了對於對對方的關心和體貼,以至於大家都不敢輕易的落子生怕自己走錯了。
他可以發誓秦子墨在下棋時絕對沒有半分的威脅之意,他不過是關心士兵的訓練如何,並且看看訓練強度是否應該加強一類的話。
反正是充滿了無微不至的關懷,簡直是令對手感動的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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