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批鬥大會
許蘭溪下樓的時候自然也看見了他們兩。
她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這些天之所以沒有去學校就是被老媽說著去那什麽相親節目。
許蘭溪頓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爸媽,你們怎麽又回來了?不是要去逛街嗎?”
男子叫許榟,是一名國家級別的醫生,同時也就是許蘭溪與白雨墨的爸爸。
而那女子叫白霞是一名商人,旗下有一家可排進世界前百強的企業,同時也是許蘭溪她們的媽媽。
兩人看向許蘭溪。
許榟看見自己的女兒,立馬低下頭拿著報紙擋住自己臉,不敢開口。原本自己老婆今天是要找女兒談心,聊聊那相親節目的。
昨晚在女兒的哀求下,他才打算帶老婆去逛街幫她逃過這一劫的。可是老婆走到半路又回來了……
此時白霞一臉嚴肅的盯著許蘭溪,批評道:“蘭溪,你也要二十多的人了,怎麽連一個戀愛都不談一個!你看看你弟弟雨墨,老媽懷疑他那樣子就是你帶的!”
許蘭溪連忙擺手,一臉雨女無瓜的開口道:“雨墨的鍋我不背,而且老媽你可能不知道。”
“第一:雨墨有喜歡的人!”
“第二:我也有男朋友……”
“唰!”
隻見許榟與白霞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色更加嚴肅,而且就好似要開批鬥大會一樣。
許蘭溪還沒有說完,就見二老突然如此大陣仗。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靠在牆上感覺大事不妙一般。
“怎麽,怎麽了?”
“蘭溪!你有男朋友了!?”許榟眼鏡下目光犀利無比。
“雨墨什麽時候有喜歡的女生的!我這個老媽怎麽不知道!?”白霞此時就好看聽見了什麽不得了的消息一樣。
看著二老如此氣勢洶洶,許蘭溪後悔了,而且總感覺自己好像把自己老弟給賣了……
許蘭溪心中不斷的祈禱著:雨墨呀!不要怪姐姐,反正遲早要被老爸老媽知道的!
許蘭溪望著二老,長咽口水道:“我,我先回答誰……誰的問題……”
許榟與白霞相互看了一眼,白霞先讓步道:“家中你爸最大,當然先回答你爸的!”
許蘭溪看著那一副認真麵容的老爸,說真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老爸如此嚴肅。
往日他看見自己都是笑嗬嗬的,完全就是貼心老爸。
可是今天……感覺自己老爸有一點嚇人。
許蘭溪心虛的挺了挺胸口,壯了壯膽:“我,我那男……男朋友也隻是最近才確認關,關係的。”
許榟氣勢洶洶的向前一步,許蘭溪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傳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場?
“他可有不良嗜好?或者接近你有什麽意圖?”
許蘭溪不想解釋,直接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然後關於鍾旭的檔案吊了出來。
她把手機遞給自己老爸道:“上麵是關於他的記載資料,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冥界的二公主之子……”
而許榟接過手機來一看頓時目光呆住,他並沒有聽自己女兒說什麽,而是看向自己老婆。
白霞察覺到自己老公的不對勁回過頭看著他那眼神問道:“怎麽了老公?”
許榟指了指手機上的內容。
“這不是依蘿跟鍾毅的兒子嗎?”
白霞聽見這句話臉色一變連忙來到自己老公的麵前,看著手機上的內容。
頓時白霞一臉驚駭的看向自己女兒,她走過去使勁一拍她肩膀:“小妮子,行呀!給老媽套了一個金龜婿!”
許蘭溪見自己老媽老爸居然認識鍾旭,一時間感覺自己玩脫了。
許蘭溪咽了咽口水問道:“老媽你們認識他?”
白霞搖了搖頭:“我們並不認識女婿,但是我們認識親家母她們呀!”
許蘭溪愣了一下,女婿?親家母?這都叫上了……
好像真的玩脫了……
“老媽,我和他還真是男女朋友關係,還沒有到那種談婚論嫁的地步,這事情還說不定……”
白霞一拍手,一臉嚴肅:“他有過女朋友嗎?”
許蘭溪記得調查過鍾旭手機的來往記錄都沒有什麽疑是女朋友的存在。
“沒有……吧!”
白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便冒了一句:“那有沒有斷袖之癖?”
許蘭溪頓時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他不隻是一次對雨墨有過想法!”
白霞頓時有一點糾結:“這……”
白霞看著許蘭溪,搖了搖頭,算了,關於女兒的事情後麵在問。現在先問雨墨的事情:“蘭溪,你說雨墨有喜歡的人了?”
許蘭溪見話題撇開,連忙配合的點了點頭:“對呀!雨墨喜歡上了一隻傻乎乎的兔子!”
白霞一臉沒懂的看著自己女兒:“兔子?什麽兔子?他喜歡吃兔子肉了嗎?今天晚上老媽給他做麻辣兔丁!”
許蘭溪抿笑的擺了擺頭:“不是,雨墨喜歡上了一隻兔妖!”
白霞明顯呆住了,好片刻才回過神來:“兔妖?雖然你們老媽我前世是白素貞,你們身上有一點蛇妖的血脈,可是也不至於看見兔妖什麽的就咬呀!”
許蘭溪頓時不知怎麽開口了,同時不禁跟著自己老媽思路一想:莫非雨墨真的是因為蛇妖的血脈才對小兔獻殷勤?他其實是想吃掉小兔?
那自己老弟一直給小兔送東西吃,難道是嫌棄她太瘦了,打算養肥了在吃了!
想到這,許蘭溪立馬打了一個寒顫,不行得阻止這悲劇發生。可是她已經自顧不暇了……
許蘭溪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審問大會。
…………
許小兔此時在島國並不知道明天過後會出什麽事,她還在跟著李漱玉聊關於李清照的事情。
“漱玉,你知道李清照的一生嗎?”
見兔子突然對李清照感興趣了,她不禁有一點欣慰。
這家夥終於頓悟了,知道學習了。
李漱玉把自己手中那一副《如夢令》的畫卷放下道:“易安是一個多愁善感的才女,她一開始就住在齊州的章丘明水鎮,十六七歲的時候前往了汴京。之後又與趙明誠成為夫妻,而到了後半生易安十分慘。朝廷有不測風雲,而國家又遭強敵,基本上後半生都是出於顛沛流離的生活,而且趙明誠死後,她還錯嫁了人……”
兔子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好似知道大概明白的那意思,不就是說李清照後半生十分慘嗎?
“對了漱玉,你知道這兩首詩歌嗎?什麽昨夜什麽風什麽……還有什麽湖上什麽波浩渺……”
兔子使勁的回憶著。
李漱玉歎息的打斷道:“你想說的是我手上的這一副《如夢令》和《怨王孫》吧!”
兔子下意識看去,隻見上麵的確有一曲小令,可是兔子並看不懂。那《怨王孫》兔子好像隱隱約約的記得李清照說起過。
李漱玉道:“這兩曲是易安年少時所作,這一副畫卷應該是後來她有了名氣後,自己畫上並提詩上去的。”
許小兔半知半解的看著李漱玉,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給漱玉說,其實你上一世就是李清照呀!這些都是你寫的呀!
兔子知道自己就算是說了,她也不會信。
這時上川賴衣來了。
許小兔轉頭看著上川賴衣,一臉疑惑的問道:“賴衣姐,聽他們說你不說出去了嗎?”
他們自然是指江琴與無歸。
上川賴衣看著兔子歎氣道:“我不這不是出去給你探探風嗎?”
頓時兔子想起自己女扮男裝引起一堆女生瘋狂的事,想到她們眼神,兔子就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上川賴衣看著兔子那表情笑著拍了拍她肩膀:“放心,還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而且她們就是圖你那外貌,這不是什麽大事。”
兔子想拍桌子了。貪圖本兔外貌怎麽不是大事了?本兔冰清玉潔,高貴冷豔,豈是她們可以貪圖的?
而李漱玉聽出了上川賴衣的話中話。
“賴衣姐,我們要走了嗎?”
兔子頓時看向賴衣,她才習慣這,怎麽就走了?
上川賴衣不否認的點頭:“其實,我也不想走,但是江琴她們下逐客令嘍!”
兔子眨了眨眼睛:“逐客令?”
“賴衣你可不要冤枉我呀!”這時江琴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兔子她們看去,隻見江琴與無歸還有小舞一家三口從庭院中走過來。
至於那小龜,小虎兩劍都被小舞抱著,看樣子兩劍好似遭了折磨一樣。
賴衣見正主來來,隻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江琴開口解釋道:“你們想要住便住,不過我們要離開了。”
許小兔頓時不解:“離開?為什麽呀!”
她現在才勉勉強強的接受了她們,雖然鬧了不愉快,但是那已經過去了。
江琴看著許小兔笑道:“小師妹,我們等待了將近十年就是為了等你,我們還有我們自己的事情要辦!耽擱了這麽久,已經是已經把你大師兄跟二師姐累慘了,我們也要回去幫忙了!”
兔子有一點不舍:“反正多留兩天也沒事,到時候在走也不遲呀!”
江琴搖頭:“小師妹我們還會見麵的,現在的分別隻是短暫的。”
兔子見挽留不住,便低著頭不語。
江琴走進來摸了摸許小兔耷拉的頭,然後遞給她一根胡蘿卜:“小師妹,師姐走之前告訴你一個事:你夢雨姐要你找的書,在幾日後的東京拍賣會上!”
兔子聽見這句話頓時一愣。
兔子其實已經沒有想過那書的事情了,這被提起來頓時又有一點糾結。
江琴自然注意到許小兔的神情變化:“小師妹,師姐也不會逼你去,你若是想去便去。不想去,便算了!”
許小兔沉默的點了點頭。
江琴對著李漱玉笑著點了點頭好似在告別。
然後又看了賴衣一眼,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便跟著無歸與小舞離開。
小紫走的時候對著許小兔揮了揮手:“小兔紙!小舞下一次遇到你一定要打贏你!”
許小兔看著小舞揮舞小拳頭的樣子,原本惆悵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