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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當個人吧!

  師娘?什麽師娘?

  上川麻衣俯身坐在兔子身邊,然後伸出手勾搭著許小兔的肩膀道,臉上泛著濃厚的笑意:“放心,我們是好人,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而且你還是他的傳人,我們更加不會把你怎麽樣!”


  兔子一臉不信的瞄了一眼上川賴衣,壞人也不見得會說自己是壞人呀!而且這上川賴衣剛剛還要砍本兔的,還有前天晚上還逼本兔吃了那玉藻前的……想到這兔子就想要吐。


  更何況本兔不願意當那小屁孩的傳人!


  上川賴衣自然注意到許小兔看自己的目光,她瞪了兔子一眼冷聲:“看什麽看!”


  兔子立馬縮了縮頭,就連那想吐的感覺都被嚇了回去。


  上川麻衣責備的看向上川賴衣:“賴衣你凶別人小兔幹什麽?小兔不要怕,來師母抱抱!”


  兔子頓時感覺上川麻衣都比上川賴衣好多了,一臉委屈的看著上川麻衣。


  上川麻衣抱著許小兔輕輕的拍了拍她背:“小家夥,你剛剛說你在夢中見到了言午,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夢?”


  上川麻衣作為一個老薑,自然會抓住重點問。


  兔子想都沒有想,委屈的脫口而出:“小屁孩那混蛋膽敢親本兔!”


  兔子剛剛說完突然感覺周圍溫度下降了不隻是一兩度,而且自己抱著的上川麻衣就如同抱著一塊冰塊一樣。


  兔子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鬆開手去。


  同時看著上川麻衣,心中哭道:你是魔鬼吧!

  上川麻衣帶著笑容鬆開了自己抱住許小兔的手,同時還一臉別有韻味的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賴衣隻要不死,就行!”


  兔子眨了眨眼睛,什麽不死就行?

  上川賴衣清冷的嗯著點了點頭。


  還不等兔子反抗,許小兔就被上川賴衣給一把提起騰空而去,上川麻衣也騰身跟上她們兩個,離開而去。


  兔子見自己突然就飛了起來,而且自己腳下的的地麵建築一點點縮小,轉眼就變成了小點。


  那寒風一陣陣刮過兔子單薄的身子,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這恐怕都到了零下十多度了!


  就這樣兔子被上川賴衣提著飛行了一段距離,然後降落下去。


  兔子此時冷的全身都在顫抖,嘴唇皮都發紫了。


  她們該不會把本兔帶荒郊野外,悄無聲息的把本兔給剮了吧!

  兔子立馬看向周圍,隻見自己在一個後院中。


  而自己前麵不遠處的角落中還種著一顆櫻花樹,櫻花樹旁邊有一條渠道,那渠道上有一個竹節接著水。


  水流很慢,但不到片刻。


  “噠!”


  “吧!”


  隻見竹節後端打在一根杆子上,那麽接的水倒了下去。


  兔子目光落向自己腳下,隻見是一個鋪滿石子的院落,不遠處的房屋是島式的建築,有風鈴還提供坐的台階。


  此時上川麻衣不知去那了,至於上川賴衣,她拿著兩把竹劍走過來。


  兔子瞧見她立馬後退:“你表過來!你表過來!我告訴你本兔要喊了!我……我……”


  上川賴衣突然一步直接來到許小兔麵前,抬手把另外一把竹劍扔給他。


  兔子下意識接過來,可是她完全低估了那竹劍的重量。一隻手抓住不到一秒,便脫手落下。


  “啪!”


  一聲,隻見竹劍落下直接砸許小兔的腳。


  許小兔立馬一屁股坐下抱著自己的兔腳,一臉委屈的哭喊道:“哇!痛死了本兔了……”


  上川麻衣聽見兔子哭喊聲,走了出來。她已經換了一件浴袍,手中還提著一瓶清酒。


  她在出來來,靠在房簷邊上坐下,抬手傾倒一小碟的清酒。


  上川麻衣目光落在自己碟中的清酒上,眼中帶著惆悵不知道在追憶什麽。


  良久後,她小酌了一口開口道:“小紫說了,這一個月她的劍術必須與你相當,賴衣加油哦!”


  上川賴衣皺著眉頭打量了許小兔幾眼道:“這麽笨,一個月怕是難,而且劍術是需要時間沉澱的!怎麽可能說成就成?”


  上川麻衣端清酒的手放下,擺了擺:“你隻管教,至於她能領悟多少看她自己!而且我相信他的眼光不會差的!”


  此時兔子腳上疼痛緩解了幾分,聽見她們都對話,頓時不滿嚷嚷道:“本兔又沒有說要學!”


  可惜上川麻衣與上川賴衣都沒有理會兔子。


  上川麻衣又傾倒了一小碟,送到嘴邊飲下:“隻要不死就行,賴衣隨便操練她,這是小紫說的!”


  上川賴衣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此時兔子懂了開始上川麻衣為什麽說不死就行了……可是本兔看這上川賴衣,感覺自己就是在找死了,自己打的過她嗎?那是肯定的……本兔根本打不過她呀!


  上川賴衣兩隻手握住竹劍,看著那地上的竹劍,冷聲道:“撿起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更不要說兔子了。


  許小兔來脾氣了:“本兔也有脾氣的,你們不要逼本兔……兔急跳牆!”


  兔子剛剛說完,隻見上川賴衣一劍已經落來,許小兔二話不說下意識的往後爬了兩步。


  隻見上川賴衣一劍下來直接把地上一塊石子給敲碎了!

  兔子眼睛瞪老大這一劍的威力……你還是人嗎?


  雖然前些日子兔子跟著夢雨姐訓練的時候也用過木劍劈石頭,可是自己木劍劈斷了十多把,石頭依然無恙……


  上川賴衣見許小兔躲了過去,開口冷聲說道:“撿起來!”


  兔子頓時就沒脾氣了,急忙兩隻手握住那竹劍。


  可是兔子發現這竹劍真的不是一般的重,兩隻手都一樣的搬不動。


  兔子拖著劍抱怨道:“這麽重!?”


  上川賴衣直接一刀斜劈下去,兔子當時大急,連忙拖著竹劍去擋。


  “啪!”


  兩竹劍清脆的撞擊在一起發出聲響來。


  上川賴衣穩穩的握住竹劍保存著握劍的姿勢,而許小兔直接被一劍震退了好幾步。


  她隻是感覺自己手一陣陣麻木。


  兔子不服了,本兔莫名其妙就被拉來被打,本兔不爽了!


  就算是夢雨姐她們虐待自己,那也是本兔自願被虐的。


  可是你們莫名其妙的虐待本兔。本兔是絕對不答應的!本兔也是有尊嚴的!

  兔子直接憋出自己第二兔格。


  許小兔氣勢一變,冰冷的眼中帶著一道白色而模糊的倩影。


  兔子一把提起竹劍,然後抬手一揮,直接對著上川賴衣掃去。


  上川賴衣淡定的看著許小兔的變化,她漠然的抬手竹劍一個格擋。同時微微的一斜,導致許小兔竹劍被強行帶偏軌跡。


  接著上川賴衣竹劍刺出,並命中許小兔的腹部,兔子被震退。


  她退了兩步穩住身子,心中不服。兔子眼裏的白色倩影清晰了幾分,

  上川賴衣學著許小兔剛剛那一記掃劍過去。


  許小兔穩住身子看見掃來一劍,立馬下意識像上川賴衣那樣把那一劍帶偏軌道後,自己又一劍像剛剛她刺本兔腹部那樣,刺向上川賴衣的腹部。


  可是上川賴衣突然把那帶飛的劍給扯回來並打飛許小兔刺向自己腹部的一劍。


  賴衣反手就把刀柄對著兔子肩膀一抽,兔子直接向左邊踉蹌的走了好幾步。


  許小兔穩住身子,眼中色彩越來越強烈。


  她的把竹劍拖著一個回劈,然後一拳落向上川賴衣。


  上川賴衣一點也不慌,她竹劍一個橫擋。


  “啪!”


  “噠!”


  兩聲,見上川賴衣一劍擋掉許小兔的拖砍後,接住反震的力量把許小兔那一拳給打了回去。


  同時竹劍劈在許小兔拿竹劍的那手上,兔子吃痛的咬著牙。


  她不斷的和上川賴衣過招。


  一晚上兔子就沒有摸到過上川賴衣一下。全程隻有自己挨打,兔子全身上下除了臉,就沒有一處沒有被打過。


  兔子用第二兔格用了一晚上,也是精疲力盡了,最後迷迷糊糊的倒地就睡了起來。


  還是上川賴衣悄無聲息把兔子送回醫院去的。


  清晨,李漱玉剛剛起來看見還在睡覺的許小兔,歎息的搖了搖頭,這小兔真的是越來越懶了!

  李漱玉這下床走過去,推了推許小兔肩膀。


  “啊!”


  隻見兔子發出了豬叫般的聲音來。


  這把李漱玉嚇了一跳,她拍著胸脯:“你大清早的鬼哭狼嚎什麽?”


  兔子是活生生被痛醒的,她全身上下無處不痛,兔子看著李漱玉想要哭訴,可是上川麻衣警告過自己不要亂說。


  兔子已經領教過她們兩的厲害,所以不敢亂說。


  一臉沒愛的撇開頭去:“本……兔困了……”


  說完兔子又睡著了。


  李漱玉看著這一幕嘴角一陣陣抽搐,莫非兔子也需要冬眠?可是現在不是要到夏天了呀!


  在李漱玉印象裏,兔子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就中途起來叫自己睡覺。


  居然許小兔想睡,李漱玉也不攔她,她繼續研究起《金石錄》來。


  到了中午兔子依然沒有醒來,李漱玉覺得不正常,便叫來醫生。可是醫生就是說她有一點疲勞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兔子從昨天就睡到現在怎麽還疲勞?

  醫生並沒有檢查出別的什來,這都是被上川賴衣之前設下的靈力給掩蓋了許小兔的傷,那醫生就是普通人自然什麽都查不出來。


  李漱玉見醫生都開口了,那懸著的心安了。


  她又研究起《金石錄》來,可惜看完第四遍了依然沒有看出什麽來。


  李漱玉打算求助自己的爸媽,她把《金石錄》每一頁都拍下來,然後發給了自己媽。


  不到半個小時李漱玉媽媽來電話:“漱玉,你這些照片是那來的?”


  李漱玉自然聽見了對方激動的語氣。


  “媽,這是我同學的。她讓我找找上麵有沒有什麽獨特的線索,她在尋找一本書!”


  電話另外一頭:“女兒,你知不知道你拿的那本《金石錄》有一點像原跡!”


  李漱玉一驚:“啥!原跡?不可能吧!這書如此嶄新不可能是原跡呀!”


  電話另外一頭多少沉默了,的確看照片上的紙十分新,完全不可能是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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