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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被咬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被咬了

  “談談好麽?”


  在換好的新床單上重新躺下後,蔣琴琴抱著葉洛結實充滿磅礴力量的右臂,看著對方劍眉星目、神俊非凡的側顏,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說了出來。


  “說沒做好,嗬嗬!我喜歡做!”


  葉洛翻過身,麵對著蔣大美女,一邊笑嘻嘻地說著,一邊右臂則是狠狠地在兩/團白膩夾出的山穀中上下摩挲。


  興起之下,另外一隻手也不甘落後,登上那豐滿的峰頂,不時調皮地扒拉兩下粉嫩的紅豆。


  “你真就一點不在乎我麽?”


  “怎麽啦麽?哦,明白啦,下次我收著些力氣,不要這樣嘛,誰讓你這麽迷人呢!”


  看著對方做低眉垂淚的樣子,葉洛有些慌,趕緊道歉。說是兩世為人,但葉洛在這方麵經驗還是少得可憐,前一世他可是將童子身保持到了最後。


  那時,生活的艱辛早就磨滅了理想。愛情,對他來說,那是比理想更奢侈的遠方。


  正是因為如此,在與左小清、顏丹辰兩人走得非常近的情況下,還是開不了口提出,最好的情況也隻不過是嘴花花些。


  在這愛情上,因為記憶的影響,他還是一副鴕鳥的心態。如果對方不主動,可能,就永遠沒有可能。


  為什麽和何朝瓊發生關係?那是對方主動坐在他腿上的,雖是挑逗,但未嚐沒存那個心思。


  和蔣琴琴走到今天,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他很難把握對方的心思,尤其是在愛情上。


  “我——”


  蔣琴琴隻說出了一個字,然後就隻見一雙美目,水霧升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著閃閃的珠淚。如此這般,卻還沒有翻過身去,背向葉洛,相反地還更用力地抱緊那隻懷中的臂膀。


  可就是這樣,才讓葉洛更加地心疼,手忙腳亂地去擦拭對方的眼角。卻不想,那淚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


  “哎呦——這是怎麽了?好好地怎麽傷心起來了?快跟我說說,誰氣著你了?放心,一定給你討個公道。即便是他,我也絕不徇私,揪掉就是了!”


  “噗呲——討厭,就不能說別的麽?”


  破涕為笑,實在是蔣琴琴受不了對方,因為葉洛最後一句是指著他的兄弟說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啊?你這樣我心裏很難受的,知不知道?”


  總算是控製住場麵,不禁鬆了一口氣。


  “我——我——,說了不許生氣!”


  “你說吧,肚量大著呢!”


  說著,葉洛頂了一下對方,這次沒耍流氓,是用肚子拱的。


  “那我可說了,你——你是真的愛我麽?我想聽來自這裏的。”


  一隻蔥指放在了葉洛的左胸口,偏中線的位置上。


  “怎麽想起問這個?”


  “你不想說麽?”


  “沒有!隻是想不到你是為這個傷心。你摸摸,它真的是為你跳動,平日裏沒有這麽快的!”


  “看來你真的不想說。”


  歎了一口氣,蔣琴琴說道。她自然不是傻子,廢話,剛經曆了一場激烈地肉搏,即便對方身體素質再強,也不會心靜如水。


  “開個玩笑嘛,怎麽會不愛你呢?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麽?”


  “你不是,我是。”


  “哎呀,沒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是不是又有力氣了?再這樣,先單挑一場後再談!我兄弟還有些餓呢!”


  前世沒經曆這些,這一世也少有人和葉洛耍小脾氣,除了葉冰那小妮子外。


  “我真的想聽你說愛我,無論真心還是假意,騙我我也心甘情願地相信的!”


  “呃——”


  葉洛忽然想起來,好像兩人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他還真的從沒有吐出這三個字呢。


  “對不起,從來沒注意到,我這個男朋友做的有些失職呢。害你有這樣的心思,是我的錯!”


  有些汗顏,趕緊抽出右臂,摟住對方的肩膀,往身上緊緊地靠了靠。


  “別,聽我說——”


  用手指蓋住對方的紅唇,葉洛繼續道,


  “或許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戀人,也或許我們的進展過於順利,我真的沒在意這些口頭上的允諾。


  不過,你真的應該把心放回肚子裏。我是一個重行動的人,我愛你,這三個字,已經深深地烙在心底。


  送你的每一朵玫瑰,可都是我精心選過的;給你做的每一道菜,都是我學了十幾遍的;打給你的每一通電話,都是不分時間的;遇見你的每一個夢裏,你都是穿著婚紗的;


  把著你的每一次噓噓,也都是充滿柔情/愛意的!”


  雖不曾真的戀愛過,但葉洛也明白,女人,總是要哄的。


  “去,真討厭!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麽!”


  從聽到玫瑰時,蔣琴琴就心情轉好,等聽到婚紗時,則是滿心蜜意。剛沉浸其中美好的幻想裏,就被那“噓噓”給拽了出來,真的羞死人了。


  “我這不是怕你感動太久,會愛我愛到無法自拔麽!”


  “你不希望?”


  “不希望!”


  “為什麽?”


  斬釘截鐵的話讓蔣琴琴本已轉暖的心又感到了一絲涼意。


  “因為我希望我是那個愛到無法自拔的人!”


  “你——”


  這一次,蔣琴琴也變成了重於行動的人。剩下地話沒有說,因為她都把話用舌尖傳遞給了對方。


  一時間,屋內逢春,嘖嘖有聲。兩人的唇舌默契地纏到一處,你攻我往,剛要分離,旋即又黏在了一起,彼此貪婪地允/吸著對方的瓊津玉液。


  唇齒間,頷下,在燈光地映射下,扯出了一道道亮麗的銀絲。直到快要窒息於匆來的滔滔愛意中,兩人這才不舍地分開。


  劉誌翰前些日子接受采訪談起演藝圈內的超級發電機賈靜玟來,說和她接吻很舒服。這個葉洛現在無法求證,在他看來,蔣琴琴是最好的,當然,這可能和他經曆的少有關。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吧,怎麽突然傷感,不自信起來?”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沒有沒來由的感傷,像林妹妹那樣傷春悲秋的人,也隻有在書本中能見到。


  “你——不看新聞麽?我——和張小正的那件事。”


  蔣琴琴挺起上身,抬起頭盯著葉洛的眼睛說道,盡管沒看到波瀾,但聲音還是越來越小。


  蔣琴琴所說的是這些日子被媒體關注的一件八卦新聞,就是她去台/灣宣傳《風雲》時,被張小正的老婆於佳慧控告小三的事。


  說九九年拍《白發魔女傳》的時候,蔣琴琴和她老公張小正不清不楚,眉來眼去,甚至住到同一酒店。


  很多報紙雜誌也因此都評論她有些不知自潔,什麽坐大腿,什麽同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這件事,葉洛自然不會不知道。


  這次還不是愛八卦的白美玉說的,她雖然有些不滿蔣琴琴,但不想讓葉洛有情緒,就把刊登這些消息的報紙都藏到了一邊,沒讓他看。


  隻是,防民於口防民於口,甚防於川,既然發生的事,怎麽都瞞不過,白美玉收得了報紙,卻沒法不讓葉洛上網。


  初看時,自然是憤怒,就像別人沒經過同意,動了自己的奶酪一樣。等到沉下心後,又覺得沒必要,畢竟那是在和他有關係之前發生的事。


  為過去的事愁苦,葉洛一向不為之。


  而且他記得蔣琴琴說過一件事,那就是拍《青河絕戀》時,她相戀四年的男友和她分手,為此還大哭了一場。


  從中可知,她很在乎前男友。另外,《青河絕戀》是去年拍的,她和男友相戀四年,也就是說九九年拍《白發魔女》時,她正處於熱戀中。


  那麽,一個熱戀中的人,一個看重於愛情的人,又怎麽會隨意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當然,這裏麵有些貓膩是肯定的,張小正都承認了喜歡她。但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張小正沒說蔣琴琴喜不喜歡他,難道不能單戀嗎?

  有人爆料說,張小正確實迷戀蔣琴琴,但也非常愛他太太。不但為其太太購置了大量首飾珠寶,更在節假日都陪伴一雙兒女,親子之情濃濃。


  這樣的男人,葉洛相信還是能控製住自己的,把握好家庭和愛情。


  另外,葉洛很懷疑,時隔三年,又把這件事給翻出來的用意。蔣琴琴已經和張小正沒有聯係了,那麽這時還說這些為什麽?

  任何一個妻子,相信都不會大張旗鼓地翻老公的舊賬,除非另有原因。


  根據最近的消息,這位發起人馬上要複出了,說要經商,從政,還要把自己的生平拍成影視劇。結合這些,很大的可能就是後來的營銷手段。


  什麽閨蜜?蔣琴琴真沒幾個朋友,葉洛知道也隻有她在重慶上學時的兩個人。


  蔣琴琴的經紀人李靜從來不看好她和葉洛的感情,因為她一直在感情上非常投入,屬於那種愛丟掉自我的人。


  卻偏偏非常執著,也因此被傷了一次又一次。


  其實就算蔣琴琴真的有過些不光彩的經曆,葉洛也能容忍,隻要不是和他好之後發生的就行。


  在這圈子,誰能說誰一定好呢?葉洛都不能說一定把控住自己。


  周公子不也是搶了人家的靖哥哥麽?隻是有些人愛招黑,有些人自帶光環,發生了也沒人在乎。


  而從接觸這麽長時間和一些片段的記憶,葉洛相信蔣琴琴是一位為愛投入的人。


  一是她沒有向葉洛要過任何貴重禮物;二是,原時空裏,她結婚時,沒有婚紗照,沒有盛大婚禮,沒有宴請半個娛樂圈的人,隻有一張手機拍攝的照片為留念。


  如此,相當一位敢於裸婚的女子,還苛求些什麽?

  “看了,但我相信你!”


  葉洛嘴上這麽說,眼裏的神采也是堅定不移。


  “我——你——”


  有些感動得哽咽,但又想不起來該說什麽。謝謝?沒必要!蔣琴琴最後什麽也沒說,學習了葉洛的行動做派,翻身上馬。


  “他是不是還餓?”


  “嗯?噢——”


  葉洛沒說出話來,因為根本沒等他說,對方已經吻上了他的胸前兩粒黃豆。


  然後一直咬了下去,從胸口到肚臍,從肚臍到腹部,然後一直向下,留下了一道道濕痕,然後就響起了吃冰棍的聲音。


  這一天,終於等到了。


  怎一個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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