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抱怨
那僧人割得方式很奇特,並不會讓婦人大出血而死亡,而是緩慢出血。
在婦人的頭顱下麵,則是放置著一個盆,血滴落在盆裏,發出滴答的響聲。
而婦人在掙紮,想要逃命,可惜,她被綁縛住四腳,被僧人架著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任憑自己的血液流盡而亡。
這樣的過程,差不多要持續整整三天三夜,而婦人在這段時間裏,可謂是備受折磨,她的臉上,怨毒與不甘也越來越濃鬱。
最後,當她快要咽氣的那一刻,她的怨毒與不甘達到最大,被那端坐在寺廟中央的一個老和尚,拿著一個金缽一樣的法器,猛地一扣腦袋,然後從其頭頂 之上吸出一縷黑色的煙氣來,這煙氣在瘋狂的掙紮動著,不時地顯化出一張恐懼、怨恨、不甘、狠毒的神情。
而這臉的輪廓,有點神似地上已經死雲的那個南洋的婦人。
那和尚隨即將供奉在神案上麵的一串瑪瑙項鏈給取了下來,然後將黑煙給封印進了瑪瑙項鏈裏雲了。
隨後,他將這帶有降頭詛咒的項鏈還給了跪在地上的一個麵容妖豔的女子,然後似乎又吩咐了一些什麽後,那地上跪著的女子才激動的連連叩首,向那和尚致謝,後又讓身後的助理一樣的人,拿了一袋的錢給和尚。
和尚熟門熟路的把把錢收了。
畫麵也就倒此為止結束。
‘那個女子是趙小骨的閨蜜?’
一想倒前世時,楚淩天所聽說的關於趙小骨的新聞,楚淩天心下立時了然了。
下一刻,他是將瑪瑙項鏈還給了趙小骨,沉默了一息後,楚淩天終於還是沒忍住,對趙小骨說道:“我勸你,最好是把這東西給燒了。”
“啊?”
顏小玄等人聞言都像是瘋了一樣看著楚淩天,覺得他是不是腦子壞了。
那瑪瑙項鏈,可是價值幾十萬呢。
而趙小骨此時聞言也是不由得一愣,隨即她的眼中是露出一絲警惕。“你……這話有什麽含義?”
“對啊,小北,這東西可是價值幾十萬東西啊!
更是趙姐姐的閨蜜從千裏迢迢的藏地跟活佛求取的,你直接就讓人家扔了,腦子燒了吧?”杜薇聞言不由得皺眉道。
楚淩天卻是毫不理會,淡淡地對趙小骨道:“你最近這兩年事業是不是急轉直下,諸事不順,而且你每晚都有夢魘,明明覺得自己醒了,可是總是醒不來?
我說的可對?”
“咦,這些你怎麽知道?你調查我?”趙小骨聞言後眼眸中的戒備就更深了。
她作為一名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老人,其警惕心要比普通人高得多。
楚淩天說的越準,反而讓她越警惕,隻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設了局或者下了套在在等著她。
娛樂圈即是銷金窟也是名利場,裏麵的爾虞我詐的事情,她見的不要太多,兄弟間都能夠反目,姐妹間互相拆台陷害,各種江湖跑騙術,更是防不勝防。
尤其是她如今的這個位置,不知道 有多少人眼熱。
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她從這個位置上掉下去,然後給其他 人讓位置。
所以,她平時都是非常的小心。
楚淩天聞言後卻 是淡淡一笑,見她這態度,也就懶得再多言。
自己隻不過是古道熱腸,看在大家相遇一場,她人心地不壞的份上,順道給她一點指點罷了。
至於她趙小骨信與不信,他楚淩天又怎麽會在意呢?
凡人的事情,自有凡人自己的活法。
他不願意雲操這個心,也沒有想過操這份心。
見到楚淩天閉口突然間不講話了,趙小骨的心中狐疑更高了,一時間,她不說話了,溫泉池內仿佛一下子冷場下來。
過了沒一會兒,趙小骨徑直站起身說道:“我一會還有事,就先回家去了,你們泡吧。”
說罷,她也不等顏小玄等人挽留,就準備離開。
“哎,趙姐姐?”杜薇大急,這半天的相片,讓她對這趙小骨很有好感,也很佩服對方的待人處物遇事不驚的態度 。
此時她下意識跟著站起來,要勸住她再泡上一會。
就在她話還沒落之際,突然間外麵過道處,突然間一陣喧嘩起來,一群五大三粗的人湧了進來 。
那為首的正是之前騷擾趙小骨的猥鎖胖子,隻不過在他的一側正跟著一個時尚的年輕女子。
而一見倒那個女人,趙小骨不由得神色微變,驚道:
“咦,睛姐?”
“我的小祖宗ka 呀,你怎麽能夠將一大桌子為你接風的人扔下呢,扔下就扔下吧,你的手機怎麽也也關機了,自己一個人跑跑倒這處溫泉城,你還問我怎麽找來的?”女子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容貌一般,但是其穿著打扮都非常符合潮流,一看就是很精明的都市精英女性。
她剛一進來就對著趙小骨開口不斷地抱怨,還不時地給趙小骨打著眼色。
“趙小姐啊,現在你的經紀人都已經來了,你現在能跟我們走了嗎?”領首的男子此時頗有些不耐煩的道:“我們老板和殷總他們都一直在等著您呢。”
“殷總……他也來了?”趙小骨聞言之後她的臉色變得愈發地難看。
“姐姐,你真的是趙小骨啊?”旁邊的杜薇此時看著趙小骨有些不可思議道。
梁天羊等人在這一刻也也都是驚的紛紛站了起來,而趙小骨見到這一情景,便是拿下墨鏡,露出來下麵那一張傾城絕世的臉蛋,這不就是電視上的那個大明星趙小骨嗎!
“真不好意思,之前因為個人原因騙了你們。”趙小骨此時歉意一笑,然後她則是皺眉轉向她的經紀人:
“睛姐,我都已經說過了,這一次我是想出來散散心,你幫我對殷總他們道聲歉吧。”
睛姐聞言後,卻是露出一抹為難的神色:“小骨,殷總他們千裏迢迢追倒咱們入海市來,你要是不見他一麵估計不太好吧。更何況……”
“何況什麽?”趙小骨皺眉問道。
“何況什麽?何況是我家老板都已經等了你那麽長時間,你還真的以為我們老板的鴿子是可以隨便放的?”胖男子陰沉地道。“在這個入海市,還真的沒聽說有人敢放我老板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