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懵
簡直是愚不可及啊。
而餘殊文臉上更是焦急,她看著楚淩天,隻恨為什麽要讓他卷入到這件事情裏來。
“小北,別說了,你趕快認個錯,讓他們放你走。”餘殊文此時準備替他求情。
“這,嗬嗬,還真的……真是無知啊……”雪無常此時看著楚淩天,好笑的搖了一搖頭笑道。
原本,他看著那少年回答時的氣魄頗大,而且,這少年從始至終,神情都非常的鎮定。
這讓他以為對方可能真的會有什麽來頭的呢,但是,最後對方一張嘴,就暴露出了是一個鄉下土包子,是個愣頭青啊。
這些小地方的二代們,真的以為就憑他爸的那點小身份就能夠嚇倒他堂堂雪家家主?
“罷了,罷了。跟傻子較什麽勁呢,老子就看在你爸的麵子上,你給我趕緊滾吧。遇到個傻子可真他媽的晦氣啊。”
雪無常語地揮了揮手,就仿佛是打發蒼蠅一樣,無語地道。
他並不想多殺人,畢竟不是邪靈教的人,沒有那麽大的殺性。。
另外更重要的一點則是,他看得出來,這個餘殊文非常看重眼前的少年,若是真的把他給當場殺了,隻怕也就收服不了這個餘殊文了甚至還會讓她對雪家有敵意,那就真的不償失了。
“小北,快走吧。”餘殊文在這一刻,緊緊抓著他的手,對他焦急道。
在她看來,如果是因為自己,也就不會把楚淩天給卷入到這場危險中來,所以她有責任去保護他。
另外,她希望楚淩天能夠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
至於自己?
嗬嗬,算了,隨他去吧,隻要自己的親人,愛人都能夠好好活下去就行了。
“唔,你姓雪對吧?剛剛你的善意,為你自己贏得了一條命。”楚淩天仿佛沒有聽到雪無常的話,也沒有聽到餘殊文的話一般,兀自點頭笑道。
“你!”雪無常此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個凡人少年挑釁,氣得眼都瞪起來了。
他堂堂雪家家主,雖然不喜歡殺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殺人。
畢竟,對於他們這種修法的術師,想要殺一個人,根本無法被查到的。
他們殺一個普通人人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隻是,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個少年 一樣不識抬舉的。
“小家夥,你要知道,人的的耐心是有限的。”雪無常此時已經有些怒了,陰測測地威脅道:“你如果再不走,我真的怕我會收回剛才的話。
雖然我不想殺人,但是,我可以把你帶到西北大地去,到了那裏, 把你賣進黑磚窯,你你這輩子都回不了家了。”
“你要帶我走?”
楚淩天聞言,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一樣,他驀地踏前一步,突然間無奈地搖了搖頭 。
“你說的沒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既然我讓你們滾,你們不滾,那麽,我不介意教訓你們一下。至於你自恃的雷法,在我眼裏,不過是斑門弄斧罷了。
控雷,還需要雷符催動,嘖嘖,你這控雷雪家,也太弱了。”
說罷,楚淩天的身上,一股無形的恐怖的氣勢,驀地暴漲而起。
“你,你倒底是誰?”
雪無常敏銳地感受到了眼前的這個普普通通的少年的身上,那股突然間生發出來的恐怖的氣勢。
這樣的氣勢,哪怕是他這種大高手,一代世家家主,也是徹底變色。
而其他的人此時也都是驀地目光一凝,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他們全部都死死地疑惑地盯著楚淩天。
知道雷法,甚至看得出來剛剛雪家家主手中的符是雷符,這意味著眼前的少年,並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是一個普通人。
尤其是對方身上突然間出現的那股恐怖的氣勢,冷漠、超然一切、淩駕一切之上,這樣的氣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甚至,雪無常現在直麵著眼前的這個少年,有一種心驚肉顫之感,比他當年麵對邪靈教老教主時的壓迫感,更強。
而所有的人都知道,邪靈教的那位老教主,乃是一位踏入了意海境界的大法師!
那樣的一位存在,和普通人相比,已經相當於一位半神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比邪靈教的老教主更加可怖,這其中代表的意味,簡直是太可怕了。
隻要智力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會明白,這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在他的感知中,原本明明是一位普通人的少年,此時竟然有可能是一位超越邪靈教那位半神的存在?
這怎麽可能?
“殊君,你的這個同學,是哪個世家的人?”
蛇太君此時那豎著的蛇瞳,微微地凝起,顯得非常的嚴肅而恐怖。
她自然是曾經見過餘殊文的同學和朋友的,以她的感知力,當然也是感知得出,這些同學朋友,全部是是貨真價實的普通人。
這類人,根本就和修法者甚至真元武者的圈子不可能有一點關聯的。
但是現在的楚淩天,卻給了她一種恐怖的壓迫感。
雖然,她仍然無法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法力波動。
這就太詭異了,也更加讓她震驚。
雪無常此時目光上下掃視著楚淩天,從外表上可以確認,對方除了皮膚有一種玉質感外,全身上下確實是沒有一絲一毫法力或真元的波動的,身體也沒有超越常人的跡象。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雪無常此時也已經懵了,同時地他的心中的警惕性直線上升。
“我是什麽人?”楚淩天此刻好整以暇的歪了歪頭,掃了眼一旁捂著櫻桃小嘴,滿眼不可思議的餘殊文,淡淡一笑道:“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我名叫楚淩天,至於我是誰?餘殊文是我的的同學加好友……”
頓了頓,楚淩天淡笑道:“至於我其他的身份,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
說倒這裏時,楚淩天臉上淡淡地看著眾人,似笑非笑。
“我們沒有資格 知道你是誰?”
在場諸人都是一愣,旋即則是臉色陰沉了起來。
他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