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解決
賀知書身心疲累,靠坐在沙發上半刻之後,拿出了手機。
他打開通訊錄,打給盛權宇。
“怎麽樣?你還在與你父親冷戰嗎?”
盛權宇輕鬆的調侃相在他耳邊,真正麵臨的情況卻並不輕鬆。
對方歎了口氣,撫弄著酸痛的肩頸。
“還說我,那康覺好像又要走辛忌的老路,第一時間對付的就是你和我。”
康覺,從辛忌的狗腿晉升為董事長之後沉寂了一段時間。
沒想到,他竟然想要走辛忌的老路,對付盛世以及賀氏。
盛權宇語氣變得嚴肅,“這康覺以前因為利益還算是幫過我們幾回,這一次,看來也是因為手中的權力過大,力氣不知道往哪使。”
兩人在電話裏聊了會兒康覺,又將話題轉回賀知書的父親身上。
賀忠怕是已經鐵定了心要對付他眼中賀氏所謂的競爭對手。
坐在座椅上的人十分無奈,問了盛權宇一句,“如果我父親要我全力對付你們,我同意了,你會如何想?”
這句話說的準著實不是很友好,盛權宇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認真以及對未來的擔憂。
“沒事,就在以前我們倆也是敵對的,隻不過回到了以前的狀態而已。”
他說的爽快,手中的紙張不知不覺被他揉成了團。
秘書敲門進來,看見背靠於窗的總裁,不知道怎麽與他匯報近期的股票下跌。
盛權宇一轉眼就看見秘書一張頹廢失落的臉。
他會手示意他在旁邊等待一會兒,回頭掛斷了賀知書的電話。
王秘書猶豫上前,將手中調出的股票行情遞過去。
“盛總,咱們盛世的股票這段時間一直在下跌。”
他低落地歎口氣,似乎被這個情況所打擊。
桌前的人看了會兒行情,將平板扔回給他。
“有時間在我麵前愁眉苦臉,不如找幾個人共同分析股票為什麽下跌的如此快速。給你們一天時間,拿分析出的結果,以及解決方案給我。”
剛才身心勞累的盛權宇已經不見,他身上的果決殺伐質蓋過了他的憂慮。
王秘書許久沒有看到總裁這個樣子,驚呆站在那半天沒有反應。
直到一冊文件狠狠砸在他臉上,他才急忙答應,“好的,盛總,我馬上照您的吩咐去辦,您放心,半天之後就會有結果。”
辦公室的門砰然鎖上,盛權宇臉上那一分擔憂之意也慢慢流露出來。
郊外一處高檔高爾夫球場。
賀忠一杆進球,他身邊的友人拍掌叫好。
那人兩鬢斑白卻身體強勁,笑著上前拍拍賀忠的肩膀。
“原來你半退休,是去打高爾夫球了呀,技術突然變得這麽好,不枉我當年哪!”
這樣的恭維也隻有這人能夠說出了,賀忠哈哈大笑。
“你這老小子,這麽多年說話還是這麽油嘴滑舌,誇技術好就誇技術好年代,你年輕時候一起誇,這算什麽事兒?”
球童上前將高爾夫球還回球籃,很快,兩人就已經站到下一個位置。
賀忠的友人便是周澤的父親,與周澤麵容相似,隻是有年齡上的不同。
兩人都是花心的款,在對待女人身上,隻秉持一個原則,來者不拒。
因此才有周澤這個私生子。
賀忠年輕時打拚,遇上這位見識膽識與他不相上下的競爭對手,雙方在商界上經曆腥風血雨,不斷磨合後,竟然成為了朋友。
周澤也常常混跡於賀家,成為了賀知書的幹弟弟。
兩位精神頗好的商界巨頭,在高爾夫球場上個不服輸,一連打了好幾杆,依舊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跟在他們身後的助理和秘書已經氣喘籲籲,紛紛用遮陽帽為自己扇著風,散著這秋日的燥熱。
周衛衝遠處的球童小姐拋了個媚眼,轉而對身邊的人說,“你看呐,年輕就是好。那曼妙的身材,那年輕俊秀的臉龐總比我們這些已經兩臂斑白的人好。”
他一邊感歎著年輕的好處,一邊四處撒網,用眼神勾引著現場年輕的小姐們。
身邊一心一意打球的賀忠最看不得他這樣,一杆子打在他背上。
“你這老不休,都這把年紀了,還想著勾引些小姑娘。還是別花費這個心思了。”
他一杆下去,球呈拋物線射向遠處,又是一杆進洞。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們家那個吧,私生活混亂的不行,就跟當初的你一樣。”
他眼中隱含著勸告,想要提醒這個好友。
“周澤總是跟那些人鬼混,連我們家知書身邊也不常去了。哪天他真給你搞個孫子回來,你可就哭吧。”
說到這個事,周衛起了興頭,挨到他身邊,“你別管我們家周澤那個混小子,你家賀知書已經三十出頭好幾,怎麽也不見他有個緋聞什麽的?”
緋聞倒是有,卻已經沉浸很長一段時間。
他漫步走在前頭,回憶自己好侄子的八卦。
“我記得他之前一直在追一個有夫之婦,鬧上過不少緋聞。前一段時間也有一個不知頭臉的小明星,與他一起上了新聞報紙。怎麽這段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轉過身來的人調侃看賀忠,等著他的發作。
果不其然,一提到小明星,賀忠的臉色就不太好看。
他臉上繃緊,丟掉那根杆子往回走,似乎是被友人這番話給氣到。
茫茫一片保養頗好的綠草地上,一輛草坪車將他們倆接上。
秋風的燥意讓人感覺幹燥難耐,助理連忙遞給兩位董事長純淨水。
賀忠板著臉喝了一口,將自己好友的純淨水奪下,明顯在生他的氣。
“你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那臭小子竟然找了一個無名無姓的戲子,還在我麵前揚言非她不娶。真是要把我這把老骨頭氣散了不成。”
周衛坐在旁邊,讓他這番話吃了一驚,“戲子?還是無名無姓的,不會是上趕著看上賀知書的權力和金錢了吧?”
那些名年輕貌美的女的,能夠接近他的這位好侄兒,怕是手段頗高。
身邊的人獻策,“你告訴我那個戲子的名字,我叫周澤去解決了她,以後他就不敢再接近我的好侄兒了。”
他像在說笑,卻並不是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