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容錦的毒癮
“傻瓜,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嚴束寵溺地笑了笑,看著新妍他心裏也很暖呢!
簡單交代了下後嚴束便出門了,新妍雖有點不舍得,可畢竟嚴束是去做正事,他有身為軍人的驕傲,也有身為軍人的任務,她就在家裏好好等著他好了,新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想不知道電視上能不能見到他,翻看了好多電視報到,檢兵閱兵,人太多了根本見不到她想見到的人,而且嚴束身份特殊也不會在士兵裏吧!算了。
後來她突然想到什麽,就笑出聲了,她真有這麽迫不及待見嚴束嗎,她還真笨,嚴束剛出門不久,估計都還沒去到。
新妍回房坐到床尾邊上的小窗台給顏母個鳳父打了個電話,聊了將近一個小時,跟他們說了這個月來的練習,後來被顏母催著睡覺,看來顏母是怕新妍睡不夠,新妍掛的電話後便睡了個回籠覺。
中午吃食堂吃了飯,剛剛碰到容錦就跟她聊了會。
“容錦,你怎麽了?”吃過飯後新妍想回去的,可看見容錦臉色不好,額間發髻已經被汗水侵濕,即便這樣,她還在微微地顫抖。
“沒事。”容錦一急把扶住她的新妍推開,轉身躲進洗手間。
“容錦。”新妍不放心跟了進去,她知道容錦身子虛弱,能在這種惡劣的酷暑下接受軍訓,必定吃了不少苦頭才熬過來的,若沒有嚴束在背後鼓勵和支持,她這個正常人恐怕都無法接受。
“你別進來,你走……”容錦把自己關進一間廁所你內,然後用背抵著門板,聲音裏透著痛苦和急促。
“我不走,你出來,我是學中醫的,我給你看看,不行我們就去醫務室看醫生。”新妍推了推門板,發現容錦是用身子抵著,怕對開門撞倒她,所以並不敢太大力去推,可平時見容錦柔柔弱弱的樣子,這會兒不知道哪來那麽大力氣抵著門板。
“新妍,你別管我,你走……”容錦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急喘,隔著門板新妍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容錦,你快開門,我們去醫務室看看。”新妍心裏著急,敲著門讓容錦快點出來,可容錦似乎聽不見一般,就是不肯開門。
過了很久,新妍一直在外麵等,等著容錦出來,她真的很擔心,可也不敢大意,容錦寧願躲起來獨自承受痛苦,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援手,一定不想任何知道,所以她並不想去叫人過來幫忙,再說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出去放鬆了,那還有人在。
“容錦,你緩過來了嗎?”新妍耳朵貼著門板靜靜地聽著裏麵的動靜,還能感覺容錦的微喘,不過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麽急促,向來已經緩過去了,同時也在心裏想著她發病時的種種反應,以她對醫理的了解,不難猜出幾分。
“一會就好。”容錦的聲音充滿痛苦後的虛弱,她小聲的說道。
緩過來的容錦終於開門走了出來,臉色很蒼白,額角被汗水侵濕,像經曆過一場惡鬥般軟弱無力,新妍上前扶著她軟綿綿的身子。“還能走嗎?”
“嗯!”
新妍扶著容錦慢慢地走回宿舍,讓她躺在她的床位上,然後去打了盆水回來給她擦臉。
“我可以給你把把脈嗎?”新妍問,這治病,還是的得到病家的同意才好繼續,若病家不同意,難免是醫生過於強求了。
人,總有不為人知的事,新妍覺得容錦有太多不敢讓人知道的隱私,對其他人她話很少,似乎不愛說話,能跟自己說上些話,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不用了,我這不是病。”容錦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道。
“我知道這不是病,但是你本身很虛弱,加上你這些征兆一定很難受……”新妍並沒有意外容錦的拒絕。
“我現在還好。”容錦點點頭,有點疲憊的閉上眼睛休息。
“是“他”給你吃的嗎?”新妍有點忍不住又問,“他”到底是什麽人,和嚴束怎麽認識的,為何給一個弱女子服用這樣東西。
“不是他,但也是因為他,我才這樣的,新妍我跟你說過,不要和他們有過多來往,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嚴上將什麽關係,但是你要小心,他們沒有你看到那麽……那麽幹淨”容錦半睜開眼躺在床上對新妍說道,說到最後她實在不知道怎麽解釋,可每每提到“他”時,眼裏總是充滿痛苦。
“你知道嚴束的身份嗎?”新妍輕輕皺著眉若有所思地問道,這已經是容錦第二次說這事了,她現在心裏很矛盾,想知道,又不想聽,她也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事,她也想問問嚴束的,可是太累了回到他的宿舍,洗了澡沾床就睡著了,也沒機會問清楚。
“我不知道,但是嚴上將長的很像他,隻有血緣關係的人才長得那麽像,“他”的身份不一般,嚴上將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要不你以為上將的級別是怎麽來的,就是沒有後台,但實力、勢力總會有,這麽出色的人,怎麽會把我們這些平平凡凡的女孩子放眼裏呢!莫景瑜說的沒錯,他們隻會娶身份相當的女人做妻子,我們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而已。”容錦說了這麽多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也是因為她把新妍當朋友,不想新妍跟她走同樣的路,就算嚴上將不是這樣的人,但他們那種身份有很多的不得已。
“我知道了,我會問清楚的。”新妍點頭,生了幾分疑慮。
沉默了良久。
“容錦不管你是處於何種想法,但是作為朋友,甚至醫者,我必須告訴你,你身體虛,除了染上毒癮之外,你身上的弱症,分明就是月子病,這樣下去會留下病根,再想懷孕會很難。”想了想,新妍還是覺得說出自己看出來病根,至於治不治病就看病家自己的了,中醫治病,講究的是緣分。
“你……”容錦看著一臉認真講述的新妍露出一臉驚訝,雖然她不懂醫,但是總聽說過中醫講究,問聞望切,新妍什麽都沒問,也沒給自己把過脈,卻竟然能說的這麽精準,說明她的醫術一定非常好。“新妍,你真的很厲害,我不是不信你,隻是我現在怎麽治病。”
“不礙事,如果你想治,回頭我給你寫張藥方,你回去的時候去大藥房買些草藥回去煎著喝,過幾天我給你帶些保健藥過來先服用,不然你很難熬完集訓。”
“好,謝謝你!”容錦終於露出了笑容。
“那你好好休息吧!”新妍體會容錦的無奈,沒再說什麽,讓她好好休息後就回去了。
回到嚴束宿舍時,新妍心裏一驚,門是虛掩的,她記得很清楚,嚴束說家裏放了重要的東西,她出門後反複決定關好了門才走的,而且嚴束的門鎖用的是指紋和密碼鎖,沒有指紋或者密碼是打不開的。
這門為什麽是開著的,難道嚴束又折回來了,還是家裏進人了?會是誰?熟人?小偷?新妍捂著砰砰直跳的胸口想著,如果是小偷一定是非常厲害的小偷,指紋和密碼鎖都能解,她腦裏飛快的閃過電影上一些玄幻片段,世上真有這種人的存在嘛?
新妍輕輕地伸手推開門,客廳內在平時嚴束坐的辦公桌後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見她時皺眉不悅的看著她,新妍倒吸一口氣,這個男人和嚴束很像,算的上有上五六分相似,他長的比嚴束白,沒嚴束壯實,但是也絕非是瘦弱,他很冷傲,身上透著種安靜的氣息,是那種跟他在一起後就很自然安靜下來的人,那是一種氣場,恐懼的氛圍。
“你是誰?”新妍站在門口沒敢進去,他身上的氣息壓的她感到壓抑,和嚴束的不怒自威不同,他是讓人不寒而栗的那種。
“出去。”男人冷冷的聲音響起,然後把目光落回電腦的屏幕上。
“出去?這是我家。”新妍心裏有火,想到嚴束,她自然而然膽子大了起來,嚴束說的,他的東西都是她的。房子是嚴束的,按照這樣說也應該是她,這男人在別人家裏,叫主人家出去,也太狂傲了吧!
“你家?”男人抬起眼,若有所思的看著新妍,看的讓她有點發毛,這個男人很冷漠,目光透著淩厲,有種把人看透的感覺。
“對,我家,該出去的人是你。如果你不說你是誰的話。”意思是你不自報家門,就是小偷。不想說的那麽直白,是看在長的像嚴束幾分的情麵份上,萬一是嚴束家裏的人會鬧笑話的。
“嚴束那麽多女人中,你也算的上聰明。”男人當然會意出新妍的意思。
“……”新妍聽了氣結,嚴束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真是個混賬東西,可是他自己也在她麵前承認過,她能鬧也鬧過了,最後也改變不了事實。“謝謝誇獎。”
突然新妍像是想到什麽,去除了對他的畏懼,走近他,定定地盯著坐在辦公桌後麵的男人,男人也看著她。
“容錦,出事了。”新妍小心翼翼地說到,可話剛說完,她的手臂已經陷入男人的大掌中,捏地她很疼。他失控了,新妍盯著他微微緊張的臉想道。
男人發現自己有點失控後,馬上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坐回椅子上,臉上的神情更冷,新妍了然,心想:也是個不敢承認的癡情種罷了,有什麽好怕的,但為什麽會是這種冷漠的態度呢?跟嚴束那點生怕別人不知道的張揚態度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