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既然敢火燒中都，就必須付出代價！
看到被大明武裝部門團團圍住的錦官城和困在裏麵的流寇大西軍，戚繼光不僅對朱慈烺的深謀遠慮和運籌與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的智慧感到萬分佩服！
在還沒開戰的時候，大明天子就下令黔國公沐天波和石柱伯秦良玉率領自己的屬下和大明官軍堵住了張獻忠南下和北上的兩條退路。
要知道張獻忠和李自成之所以被稱為是流寇，就是因為他們逃得快，四處流竄！
特別是張獻忠，幾乎是流寇裏麵的逃跑冠軍。
當初內閣大學士士楊嗣昌策劃了“四正”、“六隅”、“十麵張網”的圍剿戰略後，各路流寇都損失慘重。
唯獨張獻忠在明軍的層層包圍之中遊刃有餘，不僅躲過了多次圍剿還不斷在逃跑的過程中壯大了自己。
堵住了張獻忠的逃跑路線之後，朱慈烺還下令秦良玉率領世居巴蜀的各地土司來襲擊駐紮在各處的大西軍。
在這些地頭蛇土司的不斷襲擾下，張獻忠不僅無法在巴蜀征得足夠的兵員和糧餉，更關鍵的是他完全喪失了流竄希望這一流寇的看家本領。
因為不管張獻忠和大西軍走到哪裏，當地的土司不是尾隨騷擾就是給作為明軍內應通風報信。
無奈之下，所有大西軍隻好聚集在錦官城裏困獸猶鬥，給了大明討賊軍一網打盡的機會。
“諸位高級守衛員，現在流寇獻賊已經被聖天子的妙計困在了錦官城裏。下麵就是該吾等誓死效命的時候！若是裏麵的大西軍有一條漏網之魚，自本都督以下，全部給陛下自刎謝罪吧！”
戚繼光看著屬下的諸位將領說道。
“末將以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會全殲流賊於錦官城。”
“若是無法把困在裏麵的流賊一網打盡，末將願意提頭來見！”
趙雲和陳到立刻立下了各自的軍令狀。
“末將以性命擔保必殺光流賊！”
“屠盡大西軍，為大明皇室報仇雪恥！”
“……”
討賊軍的其他將領也大聲應和，一股肅殺之意直衝雲霄！
戚繼光：“好！攻城！”
轟！
轟！
轟！
轟！
轟！
……
環繞在錦官城周圍的明裝備炮立刻開始開炮。
因為巴蜀之地地勢複雜，所以威力巨大的神威大高級守衛員炮和紅衣大炮沒有運來，現在參與攻城的，都是戚繼光隨軍攜帶和從臨省調來的大高級守衛員炮。
大高級守衛員炮的威力雖然不如神威大高級守衛員炮和紅衣大炮，但是一炮下去，也能在城牆之上砸下一個大窟窿。
在這麽多大高級守衛員炮的連環轟打之下，錦官城破也隻是個時間問題！
……
“明……明軍，什麽時候變……變得這麽厲害了？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大西王宮內，因為吞服五石散一直神誌不清的張獻忠也清醒過來，裹著棉被驚恐不已。
和其他的流寇不同，他知道，如果真心歸順的話，大日月朝廷和當今天子也許會放過其他流寇賊酋，但是絕對放不過他張獻忠！
因為他自己做了一個讓大明皇室倍感羞辱的事情。
那就是燒了朱明皇室的祖墳！
思宗皇帝八年，張獻忠率領流寇攻陷中都鳳陽。
不僅撅了埋葬著太祖洪武大帝父母兄弟的皇陵，還將用於庇佑大明風水，種在皇陵附近的幾十萬株鬆柏全部砍光。
洪武大帝當初出家的龍興寺也被他拆毀，當地官兵富戶全部被殺。
將整個鳳陽洗劫一空後，張獻忠一把火燒了這裏。
思宗皇帝知道後，立刻穿上喪服跑到太廟給大明列祖列宗認罪，然後宣布張獻忠和大明有血海深仇，不將他淩遲處死誓不罷休！
正因為如此，張獻忠知道大明天子絕不會放過自己。
轟隆！
一聲巨響，錦官城的城牆在上千門大高級守衛員炮的不斷轟擊之下，崩塌潰散。
聚集在城門附近的流寇大西軍立刻四散潰敗，不過迎接他們的是密集的霰彈和火銃！
戚繼光已經下令，將明軍所有火炮從實心彈換成霰彈，並且把這些火炮均勻布置在錦官城周圍一邊開炮一邊緩慢推進。
張獻忠挖掘皇陵，破壞大明龍脈，拆毀龍興寺，火燒中都的事情盡人皆知。
對於這支流寇，戚繼光覺得一刀殺了太便宜他們了，必須讓他們飽嚐痛苦，死無全屍！
轟！
轟！
轟！
轟！
……
虎蹲炮、佛朗機炮、大佛郎機炮、大高級守衛員炮……
明軍的各式火炮一邊緩緩推進，一邊不斷怒吼，持續壓縮著流寇大西軍的生存空間。
有的流寇趁著火炮填裝彈藥的空隙衝了出來，但是等待他們的是十萬新軍的燧發掣電銃，以及緊跟在後的一萬浙兵和趙雲、陳到麾下的三千無當飛軍和一千白眊兵！
“啊！我的腸子！我的腸子出來了！”
“我的身子！我的下半身沒了！”
“痛！痛死我了！求求你！求求你們行個好，一刀殺了我吧！”
“……”
明軍所過之處，除了被轟成碎片的殘肢斷臂，就是不斷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大西軍流寇。
這些火炮轟擊出去的炮彈雖說是霰彈，但是最小的也有鵪鶉蛋那麽大，最大的幾乎有一個壯漢的拳頭大小。
那些被一炮轟死的大西軍流寇還算走運。
如果隻是被流彈擦傷，立刻骨斷筋折腸穿肚爛，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
整個錦官城，已經被這些傷兵的血液給浸紅了！
“不要理會他們，繼續進攻！”
戚繼光看了一下在地上哀嚎求死的大西軍流寇，冷冷說道。
這些人既然敢火燒皇陵破壞龍脈，就必須為自己當初在中都犯下的罪孽贖罪！
“卑職遵命！”
討賊中級管理者兵齊聲說道。
“投降！我們投降！求求各位官爺手下開恩！我們投降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麵碩大的白旗從大西王宮伸出，大王子孫可望帶著殘餘的大西軍流寇集體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