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嗬嗬嗬！老夫的任務已經完了。下麵的，就仰仗諸位同僚了！”
於謙衝著其他人抱拳施禮，站到了後頭。
這一戰，於謙不僅殺死了十五萬外營兵，還炸死了數萬內營兵和流寇高級守衛員，堪稱居功至偉。
“諸位將士，今日一戰乃是為了大明而戰。為了陛下而戰。天子旌旗還立在城頭，切莫讓萬歲蒙羞。”
被朱慈烺賦予了指揮大權的戚繼光指著在城頭高高飄揚的明黃色天子旌旗說道。
“為大明而戰！為陛下而戰！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為大明而戰！為陛下而戰！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為大明而戰！為陛下而戰！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
所有明軍將領齊聲高吼，表達自己對於大明的忠誠，對於漢室的忠誠，對於當今天子的忠誠！
“軍心可用！”
戚繼光看了一下周圍的武將：“諸君，隨老夫出城殺敵！”
“末將卑職領命！”
其他武將轟然答應。
……
“陛下，明軍出城作戰了！”
一名老營親兵向李自成稟報道。
吱嘎！
吱嘎！
吱嘎！
……
厚重的德勝門城門被打開，一隊隊明軍護衛推著木質戰車衝了出來。
“好！既然那明軍自己找死，那額就不客氣了。來人啊！叫內營兵給我進攻！”
“衝！殺！給權高級守衛員報仇！”
“殺！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二弟，哥是不會讓你白死的！”
“……”
內營馬隊開始策馬狂奔。
剛才跟著劉宗敏攻城的內營兵被全部炸死。
現在這批衝鋒的內營兵和那些流賊都沾親帶故，所以看見明軍出城，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他們殺個一幹二淨！
在內營馬隊眼裏，這些推著大車的明軍不僅隊形散亂，而且行動緩慢，這個時候跑出來簡直就是找死。
“哼！烏合之眾。”
戚繼光通過千裏境看過這些老營馬隊以外，不屑地搖了搖頭。
“衝！殺！”
“下馬，奪車！”
“明狗，給爺爺受死吧！”
“……”
轉眼之間，流賊的內營馬隊已經衝到了車營跟前。
有些流賊已經下馬步戰，準備奪車。
“虎蹲炮，放！”
轟！
轟！
轟！
……
上百盞兩車之間虎蹲炮同時開火。
密集的散彈噴射而出，直接將那些下馬步戰的內營流寇打成了篩子。
眼前的一幕把那些流寇給驚呆了，紛紛停下來觀察眼前那些大車。
車廂一側的門板突然被打開。
每個扯扯裏都整齊排列著三門佛朗機炮。
“佛郎機，放！”
哃哃哃！
哃哃哃！
……
配備了銃子的佛郎機極速開火，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完了所有的彈藥。
這個時候，那些內營流寇才發現自己身邊的同伴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攔腰打成兩截。
有些倒黴的，更是直接被打成了肉塊。
“明狗火器厲害，快走！”
“兩翼，從兩翼攻擊他們！”
“快！快！”
“……”
流寇內營馬隊很快改變了策略，準備從兩翼繞過車營。
可是令他們更加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無數火銃兵爬上了車廂，肩膀挨著肩膀朝他們舉起火銃。
奇怪？
靠的這麽近，這些明狗就不怕走火？
還有，他們的火繩呢？
就在這些人還在納悶的時候，爬上車廂的火銃兵已經開始開武器。
流寇驚訝地發現，這些火銃兵手裏的武器不僅射速快，而且活力非常密集！
“陛下真乃天縱之才！小小一點改進，居然令火銃的威力提高了十倍不止！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啊！”
張居正擊節讚歎道。
原來現在這批火銃兵手裏的火銃，就是朱慈烺提供的燧發火武器！
嘶……
明軍的火器都這麽厲害了嗎？
看著死傷慘重的內營馬隊，李自成和麾下的流寇高級守衛員都慎重起來，
經過三輪火器的打擊，車營前麵的內營馬隊已經所剩無幾。
隻有幾匹失去主人的軍馬在遊蕩。
流寇也有火器營。
那是那些火器兵手裏的火器和剛才明軍的相比，簡直就是垃圾！
如果明軍就這樣固守不出，自己幾乎不可能攻破這個車營。
“戚都督有令，全軍前進！”
明軍傳令兵喊道。
吱嘎！
吱嘎！
十萬新軍簇擁著自己的車子緩慢行進。
看到明軍居然主動放棄了自己的優勢，李自成頓時眼前一亮。
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