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三章痛苦的選擇

  我腦海裏麵唐曼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是啊，有幾個月沒有看到她了，就和她那次突然去天山一樣，幾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離開了，過得好嗎？


  我心中歎了口氣，我母親臉上的好奇更濃，便是問，“天兒，怎麽不說了？”


  我搖頭說不知道怎麽說，我父親也道，“隨便說點，說說你們認識，還有生活，我和你母親隻是想聽聽。”


  “對，我挺好奇這位叫唐曼的女孩的，你剛才說到她的時候，語氣有點變化，和灰雅兒一樣，語氣都變化了，但灰雅兒你沒有多說，所以我挺想知道有關唐曼的事。”我母親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我沉默了一下，便是將怎麽認識唐曼的事說了出來，我父母先聽得有些詫異，似乎好奇我怎麽和唐曼那麽認識的，隨即隨著我緩緩的說，他們神色有些變化了。


  說了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聽下來，因為說到唐曼離開了，所以語氣有點低落，我母親微微驚訝的問，“她離開你就讓她離開，為什麽不挽留她？有想過挽留她嗎？”


  “有想過，我跟她說過了，她沒有答應，後來她真的離開的時候，我也沒有說出口了。”我說。


  那天唐曼徹底離開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挽留她，或許我開口說了讓她留下了，她會再呆幾天，但最終還是會離開，我感覺出了一絲無奈，她的無奈。


  我父母互望了一眼，我母親輕聲問，“傷心嗎？”


  我點頭。


  “會不會去找她？”我母親再問。


  我點頭，“會。”


  “那要是找不到呢？你會一直去找？”


  我再點頭，會，一直會找下去，我不知道唐曼去哪裏了，但我會找，一直找。


  我父親點頭，“對，是要找才行，想當年你母親我也是……”


  我母親看了他一眼，我父親笑了笑沒有說話了，我母親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天兒，你有想過如果灰雅兒也離開了，你會怎麽辦？”


  “我……”我腦海空白，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我想我母親的意思是灰雅兒有一天成仙了，她會離開，那我該怎麽辦？

  這個問題我想過無數次了，從在昆侖看到我我媽灰沐月的離開，當時的想法是祝福她離開，但慢慢的，我這個心思變化了，不舍了，極度的不舍了。


  “舍不得？”我母親問。


  我點頭。


  “那會去找她？”我母親再問。


  我沉默起來，灰雅兒的離開肯定是成仙了，我可能隻能上天才能找到，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才能到天上去，但真到了這個時候，我會去找她的。


  我父親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幾分，我母親卻是相反的微微歎了口氣，“天兒，你想過沒有，唐曼和灰雅兒兩位，如果都在一個時間裏離開了，都沒有任何線索留下，你會先找哪一個？又或者說你心裏麵下意識先想到的第一個是誰？擔心的第一個是誰，這個你想過沒有？”


  “我……”


  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聽了我母親的話，我腦海更加空白了，是啊，如果真有這麽一天，讓我選擇找唐曼還是灰雅兒，而且隻能選擇一個，我該怎麽選擇？


  我母親看我沉默，便是道，“行，你不用回答我，你自己心裏麵好好想想，按照你心裏麵的去走，去想，我們兩個不會幹涉你任何事。”


  我父親也點頭，“對，你自己去想，但要想清楚，因為聽你剛才說的，一個從小照顧你了，算是青梅竹馬，另外一個在後來認識，而且經過生活了，變得互相了解了，這兩位真要選擇，你要想清楚了，……”


  我心中複雜，便是看著我母親問，“母親，如果是你，你該選擇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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