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畫
在房間裏麵呆了一會,我問了一下柳婆子的情況,畢竟就今天來說,他們兩個兩個聯手對付蠍母問題應該不大的,不說擊殺吧,打個平手那是綽綽有餘的。
那天之所以河神讓我們先逃走,則是擔心蠍母召喚更多的蠍人過來,如果當時隻有蠍母一人的話,那簡單至極了,我們當時七個人還殺不了蠍母?
柳婆子邊給師青璿輸入元氣邊道,“當時你們逃走之後,我和河神與蠍母打了一場,已經占上風了,畢竟蠍母的肉身雖說強悍無比,但是和即將蛻變成玄武的河神相比,還是差不少的,……”
我點頭,河神本體是一隻兩千多年的烏龜,其龜殼那真是無堅不摧的。
柳婆子以蛇身最終化為的就是神龍,而河神以烏龜之體,化為的就是神獸玄武,就單單肉身來說,蠍母的確是比不上河神,可能勝在的就是修煉時間的長短,導致道行差距太大了,這是河神比蠍母弱的。
要是河神與蠍母都是同樣修煉的時間,那以河神的肉身,不說秒殺蠍母吧,簡單殺之,難度不大的。
“我們之所以也退走了,則是蠍母召喚了很多的蠍人過來,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我和河神都感覺到了一道陌生的目光盯著我們,所以我們才退走……”柳婆子接著說道。
“陌生的目光?”
我神色微變,柳婆子的意思是當時她們三個激戰,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場?這怎麽可能?有人在怎麽可能同時逃得過三人的耳目?莫非是蚩尤的一種監控手段?
我這麽一想也直接說了出來,柳婆子想了想卻是搖頭,“應該不是,這道目光我找不出源頭處,河神也找不出,算是無法判定……”
柳婆子都這麽說,而且語氣之中還夾雜著一絲驚疑,這讓我沉吟起來。
這可有點古怪了。
與柳婆子再說了幾句,還是沒有結果,那麽我和她隻能將這個話題先不說,接下來柳婆子讓我給她算算卦,我知道她想算什麽,天陽君都出現了,一起來的龍宇揚居然到現在還沒現身,我能清晰的看到柳婆子掩蓋不住的擔心之色了。
我讓柳婆子引了一縷命氣出來,然後拿出了龜卜,給柳婆子算起卦來,她緊張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最終隨著銅錢落地,卦像出來了。
我看了之後,最終道,“我隻能說他還活著。”
“還活著?”
柳婆子鬆了口氣,臉上的擔憂之色更加濃鬱了,不知道是龍宇揚擔心其他還是什麽,我算的時候感覺到了抗拒感,很可能龍宇揚現在在做什麽異常關鍵,也是異常危險的事,所以導致他根本不敢露出一絲有關身份的東西出來。
我想隻能等天陽君蘇醒,才能知道龍宇揚現在身在何處了。
“但他知道你來了。”我輕聲道。
柳婆子臉上的擔憂之色一變,化為愣神了。
“我算卦他抵觸了,他知道我來了,既然我來了,那麽也就代表你也會過來的,他知道了。”我繼續說道。
柳婆子聽了我這話,也是眼睛泛紅起來。
我沒有再說話,因為我明顯的感覺柳婆子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將為師青璿準備的屍水花拿了出來,師青璿蘇醒後可以馬上用得著。
隨後我走出了房間,在大廳裏麵轉了一圈,我聞到了一點書香,則是跟著味道走進了一間房間裏,可以看到這裏是一間書房,沒有書櫃,因為沒有這個條件,也隻有幾本書,而且已經泛黃了,但保存得很好。
書桌上有筆墨畫紙,我愣愣的走了過去,先看到了上麵有一副人的畫像,我知道我母親喜歡寫生畫畫,但是比較抽象的,很少畫人像,但眼前這副我看了之後愣住了。
畫像上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他的五官不是寥寥幾筆勾勒,而是一筆一劃都精細到了極點,眼睛,鼻子,眉毛,嘴,一切都帶著絲絲熟悉感,因為這畫的是我。
十三四歲的我,我母親憑借想像勾勒出了我的少年模樣,而且有七成像,我完全能感受到她對我的思念,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思念……
我眼睛泛紅了,接下來繼續翻下去,畫的都是我,從幾歲到十多歲,有我玩耍的,有我吃飯的,有我睡覺的,還有我讀書學習的……我母親要是知道我才初中畢業,會不會顛覆她心中對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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