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滴血起誓
聽天展這麽提醒我,我自然也沉吟起來,古代人用禽鳥?仙鶴在古代的時候地位龍低不少,但仙鶴也不是誰都可以用的,那麽能用的會有誰?
如此一想,我瞬間恍然,“官服,古代一品官員穿的官服上紋繡的就是仙鶴!”
天展笑著點頭,“對了,這仙鶴代表的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隻是現在哪裏還有宰相之說?能用仙鶴代表的,我看隻有術門的曹三無疑了,他的地位在術門就是一品大員,他這是要給你送劉伯溫的法書啊,你跟我大鬧了術門,那唐曼居然還真的把法書給你,你說這不是好事是什麽?”
天展這麽說,讓我驚疑起來,分析是不錯,曹三的確是可以用仙鶴來代表,畢竟他在術門的地位就是如此,不過把法書給我,我也要了,那我豈不是又是唐曼的手下了?
她那麽恨我,我怎麽敢做她手下?她不整死我?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難怪我媽在做夢的時候沒有夢到我,我也不太好敢接啊。
“安啦,唐曼既然會給法書給你,你隻要在適當的時候接著就行了,這隻能證明我哥們之前的分析是對的,唐曼要“用”你,而且沒你不行,到時候實在是你真正加入術門的時候,她不要臉的給你穿小鞋,那哥們陪你再鬧一次就得了。”天展拍著我肩膀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她要隻是給我穿小鞋,那我倒算了,關鍵是她要怎麽用我?用了之後呢?卸磨殺驢了,我就倒黴加死得冤枉了。
但這麽想也是對立,我用不著法書,那她給我也沒用,唐曼也在給我傳遞一個信息,這法書她“不計前嫌”的肯給,而這法書我也一定會用,那麽這個交易就完成了。
隻不過唯一結果就是我要一口一個屬下,還不能不她有半點不敬,而且隨時要警惕被她背後捅一刀,這跟與虎謀皮有什麽區別?
我越想越頭痛,索性不去想這些,船到橋頭自然直,隻能這麽去想了。
算是給自己一個安慰吧。
如此不安的再過了幾天,術門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信息,我天展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尹芳為了給她弟弟想辦法恢複魂魄,她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需要我跟天展的幫忙。
我跟天展自然義不容辭的收拾東西過去,我定了高鐵票,跟天展火急火燎的走出店門,卻現門口緩緩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我見過這將車,正是上次曹三去接我們開的車。
我跟天展自然停了下來,天展在我耳邊說道,“我說得不錯吧,這隻仙鶴給你送信來了。”
車門打開,曹三提著一個箱子走了出來,這箱子我也熟悉,正是裝著法書的箱子。
他真的給我送劉伯溫的法書過來了。
“怎麽兩位要出去?”曹三淡淡的看著我問。
我點頭。
“那給我一分鍾時間吧,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將這法書給你。”曹三說道。
我盯著他手中的箱子沉吟起來,然後問,“我拿了法書,就要加入術門?”
曹三點頭,沉聲說道,“對,而且你加入術門,必須滴血起誓,永遠不能背叛門主,不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會死在門主手下。”
關於滴血起誓,我自然知道幾分,這是需要我的精血來起誓,也算是一種不邪不正的一種法術,起誓者隻能按照誓言而來,如果違背了誓言,那後果就是跟起誓時說的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這算是用自己的精血給自己改命,如果遵守誓言,那麽命繼續下去,不遵守,那麽這命就被滴血起誓給改了,後果就是死。
我猶豫間,天展臉色不太好看了,“這麽說,如果簽訂了滴血起誓,那麽你們門主要殺他,他也不能反抗了?隻有讓她殺?”
曹三點頭,“對,這也是違背了滴血起誓,不背叛門主,那就是門主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就這麽簡單。”
曹三說得如此雲淡風輕,但我怎麽敢接?萬一我拿了法書,剛簽訂滴血起誓,唐曼就要我死,那我豈不是將自已打包捆好的送到唐曼的砧板上了?任她宰割了?
“我艸,你們門主控製人的方法有一套啊,這都想得出來!怪不得你們術門的人都對你們門主忠心耿耿呢,讓我猜猜,有多少人會是真心的?”天展不客氣的說道。
“哼,你們前幾天做了什麽,還需要讓我重複嗎?”
曹三神色一冷,“若不是門主沒有下令,光你們做的事,就夠你們兩個死上一百次了!”
曹三冷冷的說完這話,繼續看著我說道,“李先生怎麽想?反正門主給我的話很簡單,一個月之內你不簽訂滴血起誓,不出現在術門,那麽這封法書就會在世界上消失。”
我聽得臉色難看了,這算是要挾我了!
我盯著曹三問,“為什麽你認為這封法書是給我的?”
“這個需要你親自去問門主。”曹三說道。
我聽得眉頭一皺,難道當初術門得到這封法書的時候,有什麽其他的異像不成?
“這法書李先生現在要拿嗎?拿,那麽李先生留下一滴精血就行了,這法書就是李先生的,如果不拿,那麽我回去,在最後期限的那天,我會再來一次!”曹三緩緩說道。
天展對我搖頭,我沉吟了一下也搖頭,“不拿。”
曹三絲毫異色也沒有,“那好,最後期限的那天,我會再來一次,到時候李先生再不拿,那麽法書就會永遠消失,當然,這個月任何時候,你都可以打電話找我。”
他說完這話,就開車離去了。
我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目光閃動起來,這唐曼到底想幹什麽?
“小天,這滴血起誓可不能玩啊,給那唐曼一滴精血,你的命就在她手中了,這法書咱不要了。”天展擔心的說道。
我心中苦笑,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唐曼得到法書的時候,法書上麵的劉伯溫給她指示了,她不敢去違抗,不然她怎麽會將法書給我?
她給我一個月時間考慮,她就是在逼我。
關鍵是我心中真是有事,很莫名其妙的感覺,現在看來明明沒什麽事,也沒有出事的任何征兆,但我就感覺仿佛有大事要降臨到我頭上了,而解決的辦法很簡單,法書,用劉伯溫的法書就行了。
如此簡單,現在卻變得那麽難了。
唉,這法書我是要,還是不要呢?
歎了口氣,我點頭。
天展繼續說道,“我估計這唐曼就是想要要挾你,想折磨你來泄憤,這法書先落在她手上,真她媽浪費!不要了,是劉伯溫的法書又怎麽樣?要用命去換,那還要個毛啊?”
我點頭。
接下來,我心事重重的跟著天展坐車去車站,一路上我都是渾渾噩噩的,被這唐曼抓住點來要挾,這滋味真是難受。
如此神秘的女人,要殺我直接來殺就是了,何必搞得這麽麻煩?
心中無奈又無語,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出了高鐵站,就看到了尹芳的車停到了外麵,我跟天展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但一坐進去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尹芳的氣色不對。
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她居然突破到了四級風水師的境界,臉上的氣更加多了幾分,也多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感覺,如果我不用氣注入雙眼,那真看不穿她的。
顯然她這段時間也沒閑著,有了自己的機遇,所以成功的進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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