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占傾為己
柳辰砂似乎無意於旭任天對他的怒斥,一昧的走上前去,雙眸死死的望著麵前的那張熟悉的容顏,就連太子也是震驚的到了極點,萬萬想不到柳辰砂來顯律國的目的竟是為了尋傾洛,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傾洛即將是顯律國的皇後。
“回答我,為什麽不回來,為什麽要讓我們認為你已經死了!”柳辰砂的情緒早已難以自控,尤其是當傾洛以暮煙的身份出現在這顯律國,這就代表在似水雲錦繪花樓上登台唱曲的人就是傾洛,而此時她的身份竟然是顯律國的皇後娘娘,柳辰砂一臉的憤恨。
“來人,將他拿下!”旭任天沒有多少的耐心,他認得柳辰砂,他看過柳辰砂的畫像,他在害怕若是柳辰砂再多說幾句,傾洛便會回頭去尋他,在旭任天的話音落下後,傾洛平靜的眸子有了些許的動靜。
“我並不認識你所說的那個叫傾洛的女子!我是暮煙!顯律國未來的皇後!”傾洛將話給說到了極點,絕到了極致,柳辰砂隻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破碎,他所認識的傾洛不是這般的勢力,不會這般的貪婪權位。
“任天!今天是你的生辰,何必為了這種人動怒呢!”旭任天臉上一陣鐵青,他知道傾洛是在幫柳辰砂,既然她要幫柳辰砂為博美人一笑,便也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也讓所有的大臣知道他們未來的皇後娘娘是多麽善良的一個女子。
隻見旭任天淺然一笑,擁過傾洛的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溫柔的說道:“煙兒說什麽便是什麽!來人,今天是看在皇後娘娘的麵子上麵放了你!”旭任天霸氣的聲音在這空氣中回蕩著,同樣也讓傾洛鬆了口氣,若是旭任天執著的想要讓柳辰砂死,哪怕是報了仇也是她的罪過了。
“原來不是她!”柳辰砂隻覺得自己的眸子開始黯淡了起來,目光再也沒有看過傾洛一眼,隻是拚命的灌著酒,就連太子在一旁也看著難受,太子的眸子看向上麵的傾洛,那個自稱是暮煙的女子,除了傾洛再無別人能唱出如此歌喉,太子並沒有像柳辰砂那般的頹廢,他絕對不相信上麵的女子不是傾洛。
壽宴方才結束,傾洛便躲回了自己的流水宮,旭任天也沒有再為難於她,隻要她答應嫁了,早晚都是他的人,他要的是她愛上他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而非是他強取豪奪的將她占有,那絕非君子所為,同樣傾洛也會恨他一輩子。
躲回流水宮的傾洛關上門,眼角的淚如雨下,拚命的擦拭也止不住眼角落下來的淚,腦海中都是柳辰砂硬是將自己灌醉的模樣,他眼中的那抹絕望無不刺痛著她的心,若不是旭任天在,她也不會向他坦明自己的身份,既然選擇了離開,便也從此隻是陌路。
咚的一聲,傾洛迅速的抹幹了自己眼角的淚,讓自己變得冷漠起來,她早已料到今晚必然會有人潛入流水宮,那人隻是站在遠處不曾靠近她分毫。
“既然來了為何不出聲!”傾洛的聲音極度的冷淡,似乎並不想見到那人一般,直到房間裏麵微有亮光方才看清來人到底是誰,傾洛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轉身看向那抹身影的主人。
“洛兒!”還未說什麽,柳辰砂便已經擁住了傾洛,他醉了,醉的已經看不清現實了,隻當是麵前的這個女人是傾洛,不顧傾洛的反抗,柳辰砂瘋了一樣的撕開了她的衣衫:“洛兒!”
話音剛落,他含住了她的唇。他確確實實的感覺到傾洛的他的身邊,一個挺身,他真真實實的擁有了傾洛。
許久,傾洛強撐著自己的身子將身邊已經沉睡了的柳辰砂拖到流水宮一處隱秘的地方,回到床邊,那抹鮮明的落紅確確實實的證明了她已經是柳辰砂的女人了,方才的一切讓她感到一陣甜蜜。
迅速的將這床上的單子撤走,換上一張一模一樣的鋪了上去,將自己的身子洗了個透徹,看著自己胸前點點吻痕,她輕撫著那些吻痕,又開始擔憂起來,若是讓旭任天看到這些吻痕,必然會牽怒於他人的。
沐浴完,傾洛穿上衣衫,走到鏡子前看了看,幸好脖頸上沒有任何的吻痕,明日怕是要稱病,這吻痕要許久方才會消息。
宮門外——
柳辰砂很是清醒的看了一眼那顯律國的宮門,嘴邊揚一抹滿足的笑容,其實方才他沒有醉,隻是借醉去了流水宮,現在他真的可以確定剛才在他身下的女人就是傾洛,他萬萬沒有想到的竟是傾洛會在這種情況下被他占有,回想方才那在床上的一幕,柳辰砂隻覺得此生足矣。
回到客棧,太子已經在房間裏麵等候他許久了,臉色早已陰沉的不能再陰沉了,直到聽到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來,那早已準備好的拳頭揮向了柳辰砂的臉,本可以躲開的柳辰砂卻沒有躲,而是任由那拳頭落在他的臉上。
“你知道這樣會害了傾洛!”太子的聲音帶都著怒氣,他方才同樣進了流水宮看到那在床上一切,他恨自己恨自己不是傾洛心裏的那個男人,若是那樣的話他早已衝進去阻止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柳辰砂刻意的躲閃著,不想回答太子的問題。
“若是旭任天知道暮煙就是傾洛,你方才在流水宮裏麵對傾洛所作的一切都會被人查出來!到時死的人就是傾洛!”太子絲毫不忌諱的說了出來,柳辰砂何嚐沒有想到這一切的後果,但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總有衝動一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