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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無恥之徒

  “師叔你什麽時候遇上了這麽好的事,怎麽我這麽善良的人就遇不到呢?”秦壽沮喪著臉看著小石頭。


  小石頭轉身背起伏龍鼎,準備與秦壽一起回書院。


  “師叔你背著這鼎,一百年也到不了中州。”秦壽說道,將玉扔到了小石頭的鼎中。


  “誰說我要去中州了?”小石頭說道。


  “玉都收了,不去不好吧。”秦壽一驚,還以為小石頭背起鼎,準備要和他一起去中州了。


  “玉是你收的,又不是我收的,要去的話,你自己去吧!”小石頭說道。


  “可是玉在你身後的鼎裏啊!”秦壽無奈的說道。


  猛然,小石頭額頭青筋暴起,雙腳陷進地裏,差點噴出一口血來,伏龍鼎從他背上滾落,重重砸落地上,發出“哐當”一聲沉悶的聲響。


  秦壽看著小石頭,急忙問道:“師叔你怎麽了?”


  小石頭歇息了片刻,才把雙腳從地裏拔了出來,震驚的看著身旁的鼎,剛才的一刹那,這尊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下子變得奇重無比,差點沒把小石頭壓死,還好小石頭的體魄足夠強大,不然現在就變成一張人皮了。


  “怎麽回事?”小石頭疑惑,“是那塊玉!”


  小石頭跳入鼎中,撿起剛才被秦壽扔進去的那塊靈玉。


  “咦,奇怪,怎麽一下子,這塊玉的靈性就消失了。”秦壽看著小石頭手中光澤暗淡,毫無靈性的玉,怪異的說道。


  “難道是伏龍鼎的器靈吞噬了靈玉中的靈氣,蘇醒了?”小石頭疑惑的想到,隨即嚐試著感應伏龍鼎的器靈。


  半響過後,伏龍鼎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奇怪,為何伏龍鼎除了變得更重之外,就沒有產生其他的變化了?”


  “師叔你怎麽了?”秦壽再次問道。


  “我沒事。”小石頭擦幹嘴角的血跡,“剛才你扔了什麽東西到鼎中?”


  “中州皇朝明月公主送給師叔你的定情,額,約定信物啊!”秦壽疑惑的看著小石頭,“剛才我扔進去的時候,師叔你不是看見了嗎?”


  “奇怪,為何伏龍鼎吸收了靈玉中的靈氣,竟然會變得如此重!”小石頭心想。


  “你身上還有沒有這種玉?”小石頭問道。


  “額,沒了,師叔你以為我是正德師叔那樣的土財主嗎?”秦壽一臉畏懼的看著小石頭,生怕小石頭以幫他保管物品為由,把他身上的東西給搶了,他的正德師叔就沒少幹過這樣的事。


  “那種玉,在何處能夠尋到?”小石頭問道。


  “額,中州皇朝就有,傳說在中州地底有一條龍脈,這塊靈玉在那條龍脈麵前,根本就是垃圾石頭而已。”秦壽答道。


  “其他地方就沒有了嗎?”小石頭問道。


  “有啊,隻是很難找而已,這種靈玉,幾乎都是靈脈產出來的,而西荒的靈脈,早被各大教門聖地瓜分幹淨了,目前能找到靈脈最近的地方,就是中州了。”秦壽答道。


  “走,我們去中州!”小石頭說道。


  “啊,師叔你同意去中州了!”秦壽一喜。


  剛才那塊靈玉的靈氣,應該是被伏龍鼎吸收了,小石頭要去到中州,找到更多的靈玉,或許能夠讓伏龍鼎的器靈提前蘇醒過來。


  “走吧師叔,我們立即起身去中州。”秦壽興奮的對小石頭說道。


  “不著急,我們休息幾日再走。”小石頭剛才被突然變重的鼎壓出了內傷,一時半會兒是使不上力氣了。


  秦壽看著小石頭,依依不舍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到小石頭的手中,一副心痛萬分的樣子,“給,師叔,這是我最後一顆愈靈丹了,這還是上次正德師叔給我的!”


  小石頭接過愈靈丹吞下,傷勢頓時開始好轉。


  “道友,不知你們手中的這尊鼎可要交換?”


  正當秦壽坐在伏龍鼎上,百無聊賴之際,有人上前來詢問,“不換不換,給一百株靈藥都不換。”


  見秦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青年隨即轉身離去。


  “唉,你等等。”突然,秦壽又把那青年給喊停了。


  小石頭不知道秦壽想要做什麽,隻見秦壽眼珠一轉,書院弟子標誌性的猥瑣笑容瞬間掛在臉上,不過隨後又轉變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這尊鼎,乃是從封天禁地的一個古老的神明遺址中搬出來的,這尊鼎乃是神人親手煉製而成,重愈萬斤,最少也是一件靈器,根據神明指示,這尊鼎是若是遇上有緣之人,就會自行認主,變得輕如葦草。”


  秦壽頓了頓,臉上滿是遺憾的表情,“可惜了,可惜了,我和我的師叔似乎並非這尊鼎的有緣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搬動,不過我和師叔兩人不敢違背神明遺示,也不忍見如此非凡之器埋沒在廢墟之中,故而才將鼎從一路抗到此地。”


  “也不知道這尊鼎的有緣之人現在何方,若是能早些出現,我和師叔二人也好完成神明的遺失,早些離去。”秦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副惋惜模樣,時不時的瞥一眼青年。


  青年被秦壽說得一愣一愣的,在西荒,的確是有這種傳說,有無上的兵器擁有自身的意識,能夠自行擇主,若是遇上有緣之人,便會認其為主,終身不離。


  “那,請問道友,如何才能成為這尊鼎的有緣之人呢?”青年眼裏亮起了些微火熱的光芒,一尊神明親手煉製的兵器,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萬一他就是傳說中的有緣人呢!

  秦壽見青年被他忽悠上路,立刻慫恿青年,“這個簡單,道友你隻需要給我一株靈藥,便可嚐試去搬動我身後的這尊鼎,隻要道友能夠搬得動,這尊鼎就歸道友所有了!”


  “道友說的話可當真?”青年目光一亮,秦壽身後的伏龍鼎,看起來就非凡物,憑他識海境的修為,有數千斤之力,搬動一尊鼎足以;就算伏龍鼎不像秦壽說的那般,認他為主,但是以一株靈藥就能夠換到兩人身後的鼎,肯定是值得的。


  “唉,一尊神明親手煉製的鼎啊,可惜我與師叔二人都不能夠讓這尊鼎認主,可惜啊,可惜啊!”秦壽表現得十分心痛,“我與道友所說,定然是真的,道友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神明的遺示嗎,試問世間,有誰敢違背神明的遺示!”


  “好,口說無憑,道友可敢與我立下魂契,若是我真的能搬動道友身後的這尊鼎,鼎就歸我所有了?”青年自信滿滿的的對秦壽說道,一副生怕秦壽不與他簽訂契約的樣子,“如何,兩位道友,敢還是不敢?”


  “這個!”秦壽故作遲疑,一臉的“惋惜”,故意避開了青年的目光,讓青年以為自己占到了便宜。


  果然,青年見秦壽目光閃爍,心想,“果然是兩個什麽都不懂的傻子,這尊鼎看起來就非凡,豈是一株靈藥能夠換得的,就算不能認我為主,不過搬到中州皇朝去換,至少也能換個十來株靈藥!”


  “怎麽,莫非道友不敢?”青年見秦壽略微遲疑,以為秦壽想要反悔,隨即故意說話激怒秦壽,“我還以為道友真如同自己所說那般,是個深明大義之人,一心一意想要為這尊鼎擇一個明主,原來道友不過是個想要借助這尊鼎來騙取他人靈物的無恥之徒罷了。”


  “你。”秦壽聽青罵自己,瞬間漲紅了臉,張開嘴想要說話,又憋了回去,隻是目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簽就簽,我有什麽不敢的。”秦壽“怒氣衝衝”的對青年說了一聲,隨即掏出紙和筆,迅速無比的寫下一張字據,“魂契已寫好,我有什麽不敢簽的,好讓道友看看,我與師叔二人,到底是不是道友口中的無恥之徒。”


  “這,這他媽的也行!”小石頭在一旁,看著秦壽忽悠青年,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什麽叫演技,這他媽的就叫演技,“果然是從書院裏出來的!”


  小石頭不知道什麽叫魂契,不過秦壽既然敢簽,說明對兩人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隻見“憤怒無比”的秦壽在契約上打下了自己的神魂烙印,隨後一把扔到青年手中,“我已在魂契上打下自己的神魂烙印,該你了,道友。”


  青年接過魂契,迫不及待的在魂契上打下了自己的神魂烙印,滿臉得意之色,一副占盡便宜的樣子。


  “這是道友你的靈藥。”簽訂魂契後,青年匆匆塞了一株靈藥到秦壽的懷裏,急不可待的走到伏龍鼎前。


  小石頭看著青年,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好心提醒了一句,“你真的要和我們打賭?”


  “怎麽,道友莫非是想要反悔,哼,魂契已簽,此時可由不得道友了,既然兩位道友與這尊鼎無緣,不如痛快一些,讓這尊鼎跟著他的有緣人去吧,也不枉兩位道友從深山中將鼎尋出。”青年以為小石頭想要反悔,麵色一沉,冷冷說道。


  “額。”小石頭被青年說得一愣,“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就不攔你了。”


  青年身後,秦壽瘋狂給小石頭打眼色,神識傳音道:“師叔,你在幹嘛,靈藥我都收了,這可是他自找的,可怪不得我們。”


  “好吧。”小石頭從鼎上跳下。


  青年站在鼎前,十分滿意的看著身前的伏龍鼎,古老的祭祀文遍布鼎身,一條蛟龍盤旋,心中更是喜歡,“好一尊伏龍鼎,此鼎跟著我,也算是遇上了明主了,哈哈哈!”


  “……!”小石頭和秦壽兩人看著青年,啞然無聲,同時在心中暗罵一聲,“草包!”


  “嘿!”青年扶著鼎,道法之力加持全身,猛然用力,想要將鼎抗起,飛身而去。


  然而,片刻過後,伏龍鼎卻紋絲不動。


  青年漲紅了臉,有些不敢相信,尋常一尊鼎,最多也不過是千斤重量,更大一點的可達三千斤重量,然而他識海境巔峰期的修為,借助道法之力,可達八千斤之力,竟然搬不動一尊鼎!


  青年不信,再次調動全身道法之力,嚐試搬鼎。


  半響過後,青年踉蹌後退一步,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胸中氣血翻湧,剛才使力有些過猛了,讓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平複,身前這尊鼎,最少也得有一萬斤吧!

  “唉,可惜了,可惜了,看來道友也並非是這尊鼎的有緣之人!”秦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與師叔兩人,原想道友能夠將這尊鼎搬走,卻沒想到啊,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啊!”


  “真是,蒼天不公啊,如道友這般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資過人……舉世無雙之人,竟然並非這尊鼎的主人,真是天道不公、天妒英才、蒼天無道啊!”


  “住口。”青年麵色更是漲紅,此時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秦壽和小石頭兩人合夥給騙了。


  “你們,無恥之徒。”青年看著秦壽,憤怒的大吼一聲,“你們還我靈藥。”


  “嗯?”秦壽一聽青年讓他歸還靈藥,頓時收起一副悲戚之色,萬分同情的看著青年,“道友,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鼎是你自己要搬的,魂契也是你逼著我簽的,靈藥也是你硬塞給我的,再說了,我師叔還好心提醒過你,是你自己不聽勸,硬是要去搬鼎的。”


  “想當初,我與師叔兩人發現自己並非這尊鼎的主人時,心中也是如同道友一般,萬分痛苦,幾近絕望,差點懸梁、啊不,懸樹自盡,然而,我與師叔轉念一想,此等非凡之物,定然不能埋沒在深山之中,所以才忍著心中傷痛,奮力將鼎搬出,就是想為鼎尋一個明主,像我和師叔這般深明大義之人,怎麽成了道友你口中的無恥之徒了!”


  青年氣得身體發顫,看著秦壽望向自己的憐憫目光,心中更是驚怒,自己平白無故的損失了一株靈藥,一株靈藥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從封天禁地內尋得,竟然如此容易就被秦壽和小石頭兩人騙了去。


  “你們,你們無恥!”青年說不過秦壽,顫抖著身體,大聲罵道。


  “還我靈藥來!”青年氣到極致,猛然抽出腰間佩劍,指著小石頭和正德兩人。


  秦壽被青年用劍指著,麵色頓時冷了下來,“道友口口聲聲說我和師叔二人無恥,敢問道友,我與師叔二人究竟無恥在何處,魂契是道友逼著我簽的,靈藥也是道友硬塞到我手中的,如今道友自己搬不動鼎,就來責罵我和師叔兩個如此深明大義之人,試問,我們與道友,誰更無恥一些。”


  “你。”青年被秦壽快速一通言語打亂了思緒,向前一步,頓時要斬向小石頭和秦壽。


  小石頭麵色一沉,他心中對青年沒有絲毫的愧疚,如正德說的那般,在青年想要搬鼎之前他就好心提醒過,卻被青年當成了傻子,若是青年敢動手,小石頭分分鍾就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人形兵器。


  “好啊,道友你不就是想違背魂契,要回你那株破草嗎!”秦壽“氣憤”的說著,跳進伏龍鼎中,隨即將青年塞給他的那株靈藥拿出,向著青年身前遞去。


  “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好說話了?”小石頭心中詫異,還以為秦壽要大發慈悲一次了。


  青年一聽秦壽提起違背魂契,心中還是有些畏懼的,他已經在魂契上打下神魂烙印,若是違背,神識定然受損,會影響自己日後的修行,然而,若是秦壽自己主動將靈藥還給他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青年接過秦壽手中的靈藥,心中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也確實是如同秦壽所說的那般,是他主動要求秦壽和他簽訂魂契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隨意的一番話就能嚇住身前兩人,看來眼前兩人的修為也不咋的,修道之人,本就是弱肉強食,兩人自身修為弱,那就不能怪自己不講道義了。


  “算你們識相!”愧疚歸愧疚,狠話還是要繼續說的,不然自己的麵子往哪兒擱。


  青年拿著手中的靈藥,隨即轉身,準備離去,然而,下一刻,青年再次轉身,驚怒交加的看著兩人,忍不住再次罵道:“你們,卑鄙無恥之徒。”


  青年實在是想不通,小石頭和秦壽兩人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將一株靈藥的靈性吸收幹淨的。


  “兩位道友,今日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青年已經是怒不可遏了,沒想到秦壽一直是在耍他而已,自從修道以來,他何時被人如此愚弄過。


  “道友,你這是何意,道友想要搬鼎,我和師叔二人也沒有阻攔,道友自己搬不動鼎,想要毀魂契,要回靈藥,我也將靈藥歸還道友了,道友為何還要如此對我和師叔二人。”秦壽一臉無辜的說道。


  “如今鼎也搬了,魂契也毀了,靈藥也還給道友了,然而我與師叔兩個為了天下蒼生、不惜犧牲自己寶貴的修道時間也要為鼎擇一個明主的大無畏之人,此時卻受到道友這般對待,真是蒼天不公,”秦壽繼續裝作無比憤怒模樣,臉上更是表現出萬分的痛心之意,“我從未見過像道友這般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青年被秦壽說得麵紅耳赤,終於忍不住心中怒意,一劍斬向秦壽,卻被秦壽避開了,青年收劍,欲要再次斬向秦壽。


  小石頭上前,準備出手,卻被秦壽拉住了,“師叔,你別管,道友想要殺我,那殺了便是,我想,道友肯定是誤認為我與師叔在欺騙他,所以才會對我如此的,若是以我區區性命,能夠換得清白,縱使今日是在道友劍下又有什麽好怕的。”


  “你。”青年本以為秦壽會出手,卻沒想到秦壽仍然是一副不畏生死的模樣,頓時讓他心中有些遲疑,暗想,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眼前的兩人,但是,自己的那株靈藥確實是失去靈性了。


  秦壽見青年遲疑,頓時向前一步,走到青年麵前,抬起雙手,閉上雙目,昂首向天,“若是我死,便能夠自證清白,那麽一死又有何懼。”


  青年舉劍,一劍斬在秦壽的頭顱上,秦壽也不閃躲,不過劍到眉梢時便停住了,絲毫沒有傷到秦壽,因為青年看著秦壽一副“冤屈”的樣子,心中更加的遲疑了。


  “難道,他真的沒有騙我,他與他師叔真的是為這尊鼎尋一個明主而來,但是為何,我的靈藥,放入鼎中片刻後就失去了靈性,難道是因為鼎的原因,不是因為眼前這二人?”青年心想。


  秦壽見青年再次被自己忽悠得差不多了,繼續乘勝追擊,“道友,你若想殺,隻管斬下便是,我秦壽此時就站在你身前,若是道友斬我之時,我秦壽動上一分,便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隻是希望我死在道友劍下之後,道友能夠放過我師叔,讓他能夠繼續完成神明的使命,在此等候下去,為這尊鼎找到它的主人。”


  “你,你當真沒有騙我?”青年有些半信半疑的了,因為秦壽表演得實在是太逼真了,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我冤枉這兩人了?”


  “若是道友不信,隻管斬下便是!”秦壽依舊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小石頭就在秦壽身後,目睹了秦壽忽悠青年的整個過程,說實話,若不是他就是秦壽的師叔,連他自己都快要相信秦壽說的話了。


  “好,今日我姑且就相信道友你一次,不過,若是讓我發現你二人是在騙我,小心你二人的性命,哼!”青年收起了劍,仍然有些不死心,不過最終還是冷哼一聲,隨即離去了。。


  秦壽見青年走遠,臉上重又掛起了一副猥瑣的笑容,“師叔,你看,我厲不厲害。”


  “……!”小石頭啞然,隻能在心中默默再次感歎,書院弟子臉皮的厚度,堪稱舉世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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