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留堂的冷夕此時正好整以暇的在教師宿舍裏麵喝茶,順帶各種鄙夷碩金。
“好了,現在呢我基本上已經是“得罪”你們了,以後尋著機會你們就指使我做事,好方便我們見麵。”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的。”安妮微笑著應了一句。
“安妮我倒不是擔心你,是你旁邊這個榆木疙瘩,我剛說的是認真的,你怎麽就看上他了呢?”
安妮笑了笑,笑容裏盡是甜蜜,“我不是看上了他,而是我眼睛裏隻看見他。”
得,卒不及防又被硬塞了一波狗糧,老子不玩了,要去愛護動物協會告你們!
第一次留堂不適宜接觸太久,所以冷夕交代了需要他們幫忙打聽一些事之後就離開了,
然後就等待著下次留堂或者“體罰”,來來回回個三五遍,等傳開了之後,
到時候哪怕被人撞見她喝碩金、安妮一起也不會覺得奇怪了,隻會是覺得她又被罰了。
真是見個麵都要搞得神特麽的迂回曲折!
等冷夕回到宿舍的時候,唐恬兒他們幾人都來了,自然是來等著冷夕的。
“夕姐,聽說你今天被老師罰打掃衛生了,你還好吧?”
唐恬兒對於第一次見到冷夕打掃課室衛生時的場景還是記憶猶新啊!
“哎,別提了,我看那兩個老師估計跟我沒完了,我不就說句實話嘛,至於嗎?”
冷夕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捶了捶肩,一副“受累”了的樣子。
開門的時候,冷夕故意敲了幾下門,為的是提醒裏麵那幾隻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停下,
別搞什麽靈異怪談出來,一會子襪子飄起來,一會兒ipad自己播歌什麽的。
“夕姐,你進自己的宿舍為什麽要敲門?”
“我這裏住得這麽偏僻,誰知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什麽東西來做客呢,我這是告訴它們,主人要回來了,怕撞見了!”
冷夕故意揣著陰森的調子說,成功把唐恬兒嚇得不敢問了,站在她身後的段明熹幾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了。
果然,小孩子就是不經嚇!
你丫的就不怕嚇壞了祖國的花朵嗎?做了壞事還怪人家不經嚇,臉呢?
冷夕表示自己並沒有這種東西!
“夕姐,你要打聽的事我們打聽到了,不過你為什麽要打聽這種事呢?”
段明熹他們今天來一來是關心一下冷夕這個剛被“體罰”完的可憐人,二來則是為了告訴冷夕他們打聽到的消息。
之前那個上吊死的學生,最後是被判定為自殺的,他上吊的那個課室裏麵沒有任何人進入過的痕跡,不過就算有也被雨水衝刷幹淨了。
但是這個學生平常也沒什麽人結怨,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個小透明一樣的存在,
他也是平民幫的一員,所以出了這樣的事,大家心裏都有些不好受,尤其是段明熹這個幫主。
“這大概是因為承受不住學習的壓力吧,畢竟他的成績一直都是墊底的,可能是怕一個考不好就得被退學,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
段明熹這個解釋似乎算是最合情合理的。
“哦?難道不是因為他在上吊那天晚上曾經路過靈異學術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