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顧墨城,我嘴疼
直到許清雨喘不過氣的時候,顧墨城這才鬆開了她。
這一刻,許清雨清楚地明白,接吻是個體力活。
許清雨輕喘著氣,抬眸看向身上的男人,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該回去歇息了,明天還要趕路!”
“嗯。”顧墨城盯著她,嗓音因為古欠望而變得黯啞,格外地性~感,“還想再……”
“行了,你別想接吻了!”許清雨立刻嫌棄道,“我以後抽空去看你,你趕緊回去,別再……唔”
這男人隻是去府城而已,又不是多麽遠,這麽矯情有必要嗎?
顧墨城低下頭堵住那張喋喋不休地小~嘴,試探性地撬開她的唇,霸道的在她嘴裏留下他的氣息。
房間的溫度,曖~昧得一再升高。
許清雨對於某男人執迷於接吻無法自拔這件事很無語,好不容易等他鬆開了,她可憐巴巴地說道:“顧墨城,我嘴疼。”
沒錯,我嘴疼死了,你麻利的滾回去睡覺吧!
顧墨城自然不是不負責任的那種人,起身將煤油燈端到許清雨身邊,一臉認真地研究起來,最後說道:“沒破。”
嗬嗬。
許清雨一把搶過煤油燈,在顧墨城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顧墨城朝外走去,將顧墨城丟到房門外,立刻關緊房門,嫌棄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別鬧太大動靜讓人聽到!”
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許清雨關緊房門,迫不及待地跑到窗戶旁,將窗戶關死。
翌日一早,顧墨城站在家門口的馬車旁,到處尋找許清雨的蹤跡。
李氏指揮著老大老二幫著顧墨城搬東西,眼見著顧墨城陰著臉站在那兒,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是在等許清雨。
“真不知道那寡~婦除了有錢還有啥好的。”李氏嘟囔著,隨後直接噴了正在偷懶的顧家老二一臉,“磨磨唧唧地幹啥,還不麻利的去幹活!”
顧二林被李氏罵得狗血淋頭,不過他一點也不生氣,笑吟吟地看向李氏,油嘴滑舌道:“娘,我瞧瞧三弟還差什麽東西,這就去搬東西。”
李氏懶得搭理顧二林,抬腳朝著顧墨城走去,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有事先去忙,兩刻鍾之內回來就成。”
顧墨城黑眸一亮,抬腳就要朝著許清雨家走去,可是想到昨晚,默默地停下腳步,搖頭冷著臉說道:“沒事。”
聽到顧墨城這麽說,李氏瞥了眼人群,見許寡~婦沒來,她也不好讓人將許寡~婦請過來。
打包收拾好後,顧墨城坐著馬車漸漸遠去。
大楊村的村民看著馬車愈來愈遠,一籮筐的好話全都說與李氏聽。
還有個特別會說話的,直接開口叫李氏“舉人娘”,這稱呼把李氏哄得笑眯了眼。
“哎呦,別瞎說,”李氏心情愉悅地說道,想著以後自個有“舉人娘”這個稱呼,越想越美,“我家老三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中。”
“肯定能考中。”
“就是,顧秀才考不中,估計就沒人能考中舉人了。”
“那可不是,顧秀才可是咱們十裏八鄉最會念書的人了!”
……
馬車緩緩駛出大楊村,快要到了小鎮。
顧墨城黑著臉坐在馬車裏麵,他一直在等許清雨來送他,可她卻沒有來過,心裏難免不失落。
倏地,馬車停了下來。
車夫見來人不讓他說話,便噤了聲,取出馬車蹬,見那位上了車,打量了眼四周,這才走到馬匹跟前牽著它,不讓它亂動。
“想什麽呢?”許清雨上了馬車,見顧墨城坐在那兒發呆,笑顏盈盈地問道。
顧墨城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間外麵傳來一陣躁動。
許清雨心裏一驚,打開窗簾正準備查看外麵情況,結果就瞧見一支冰冷的鐵箭衝著她的臉射了過來!
顧墨城長臂一伸,將許清雨抱在懷中。
那支鐵箭穿進車窗從另外一個車窗飛了出,隻留下一道寒氣。
“趴下。”顧墨城將許清雨的頭按下去,生怕她被流箭射中。
許清雨也不敢亂動了,她覺得外麵那個人絕對不是顧歡歡,因為顧歡歡是不可能傷害顧墨城的。
那外麵那夥人是誰?
就在許清雨胡思亂想中,顧墨城取出車座下的弓箭,他靜靜地坐在那兒,聽著外麵的動靜,不等她反應過來,隔著簾子冷冰冰地射了出去。
他、他會拉弓?
許清雨還沒反應過來,顧墨城已經接連射了三支箭,每次都能聽到外麵人痛苦的叫聲。
許清雨不知道顧墨城是否還會射箭,乖乖地趴在他的懷裏沒有動。
一直到四周再也沒了打打殺殺的聲音,顧墨城沒有放開她。
“我可以起來了嗎?”許清雨這會兒真是一陣後怕,幸好她一個人過來送顧墨城,要是帶了翡翠,那翡翠的豈不是要掛掉?
顧墨城鬆開了抱著她的手。
她緩緩地坐起來,起身就要出去看情況,結果腳麻了,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她似乎坐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上麵。
她原本以為那是顧墨城藏在身上的匕首,吃力地挪動了一下屁~股,畢竟坐在那上麵不舒服。
然而,沒等她挪動屁~股,某人一把抱住她的腰身。
“怎麽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沒事,腳麻了。”此時的許清雨還是很單純的,說道,“我坐在旁邊就好了。”
“別亂動。”顧墨城一把攔著她的腰身,任由她坐在他的腿上。
就在許清雨想要掙紮的時候,就感覺到頂在她屁~股上的那個東西好像跳動了下。
許清雨老臉一紅。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塞不已,她之前一定傻掉了,怎麽坑有人會將匕首放在雙~腿之間?
但是經驗告訴她,隻要她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許清雨感覺自己的腳好很多了,推開顧墨城的手,一臉平靜地說道:“好了,我的腿沒事了。”
好不容易從某禽~獸身上下來,故作納悶的掀起簾子,好奇地問道:“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你是來送我的!”
某男人的臉黑成炭,不滿地提醒道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怕她忘記了來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