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暫時找個地方將那些礦工們安置下來,等到戰鬥結束,再其他的事情了……”
陶吳打定主意,安置這些礦工也不是什麽難事。
厄加勒斯土地頗為富饒,尤其是這辛賽爾卡地區,更是如此。
阿德蘭人在這附近建立的有著大批農莊,這些農莊往往規模都是極大,上萬畝的農莊都不算是太大型。
這麽隨便一個農莊,就足夠將那些中土騙來的礦工們給安置下去了。
至於如何獲得農莊?
這就太簡單了。
許多農莊都被阿爾弗雷德人掃蕩過……
便算是沒有掃蕩過的,你當他陶吳不敢殺人麽?
“嗯,不過這處農莊最好偏僻一點的,不容易被人發現……”
這些事情對於陶吳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很容易找了一處被阿爾弗雷德人驅逐了主人的農莊,將這些礦工們安置了起來。
厄加勒斯這裏的殖民地農莊規模都是極大。
雖然農莊之中馴養的牲口牛羊等物都被搶走,但是糧食卻都沒有動。
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土豆等物……
有些被放火燒了,有些沒有。
足夠這些人吃上幾年。
所以暫時安置下來,一點都不成問題。
陶吳這邊安置下來,然而辛賽爾卡堡的戰鬥卻是變得越來越激烈了起來。
雙方戰事正酣,一攻一守,各自向著對方進行炮擊。
雙方的數百門火炮閃著火焰,一顆顆炮彈轟在城牆上,和陣地之中。
好在這個時代的炮彈威力有限,都是實心,而不會爆炸。
因此憑借著堅固城牆,阿德蘭人顯然占據優勢。
居高臨下,炮火射程更遠,一顆炮彈正好轟在了阿爾弗雷德人的一個炮組之中,當場就將這架大炮砸的七零八落。
四周的炮手頓時倒黴,被散架的火炮給砸死了五六個。
這場圍城戰爭已經持續了十多,整個戰場上空都彌漫著肉眼看不見的陰雲。
那是煞氣!
兵煞之氣!
這是戰爭,尤其是慘烈的戰爭,方才能夠形成的煞氣。
遠遠地,潛伏距離戰場十多裏外觀察的陶吳,心中就動了心思。
隨著陰曆十五的臨近,每夜間,物質世界鬆動的時間越來越長,鬆動的也就越來越大。
每夜間,都有著三四個時的施法時間。
陶吳就想起,自己手下的白和等人要煉煞。
而這兵煞正是一種相當厲害的煞氣!
當下也就不管那麽多,先要采聚一點煞氣再……
以如今陶吳的手段,和元神強大的力量,采聚煞氣再是容易不過。
而隨著雙方打出火氣,就連夜間戰鬥也都沒有停下。
不斷以火炮對轟!
一道道炮口火焰,在黑夜之中炸亮。
元神隻是一引,陰陽八卦鏡就已經引來的兵煞之氣鎮壓。
“可惜,這仗打的還不夠激烈,死的人還不夠多啊!”
陶吳一邊采聚煞氣,一邊吐槽。
讓陶吳有些可惜的卻是,這仗打的還不夠慘烈。
多死一點人,多製造一點煞氣出來才好嘛!
陶吳自己是看熱鬧不嫌棄事情大。
不過卻也沒有錯,很多時候,熱兵器戰爭所產生的煞氣,沒有冷兵器時代強。
冷兵器時代,交戰雙方短兵相接,血氣彌漫,殺氣衝。
再加上更容易波及無辜,破壞生產。
戰爭之後,戰場打理不幹淨,更是容易爆發瘟疫。
總之,古代戰爭,一場下來,死亡數十上百萬,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若是常年戰亂的話,很容易死去數千萬人。
當然了,之所以死這麽多人,死的主要非是士兵,而是普通百姓被各種波及。
而熱武器時代,破壞力雖然更加強大,但是就少了正麵短兵相接的悍勇,隔空槍炮,慘烈程度就遠遠不如。
再加上熱兵器時代,科技人文進步,限製越來越多。
戰後的災害也沒有那麽慘重。
反倒是顯得古代冷兵器戰爭,看起來越發的殘酷了!
因此,這一場大戰,也就難怪陶吳吐槽,覺著煞氣還不夠多。
卻沒有想到,隨著陶吳不斷吸取煞氣,導致戰場上的煞氣減弱,就有著異變發生!
流經辛賽爾卡堡的三條河流,這個時候都沸騰了起來,就好像燒滾的開水一般,無數的魚兒從水中彈跳而出。
“怎麽回事兒?難道要發生地震不成?”
陶吳就想起在大虞時空所經曆的地震。
不過陶吳很快就發現,似乎不像。
因為陶吳手中有著巫印,能夠感覺到地氣並沒有什麽激烈變化。
那現在這是?
接著,陶吳就感應到了一股晦澀的神力。
“是有神靈插手……”
河水開始逆流,然後撞在城牆之上。
陶吳開始還在想著,難道是有人施法,想要用河水衝倒城牆。
但是接著就反應了過來,這不是要衝垮辛賽爾卡堡的城牆,分明是要水淹阿爾弗雷德人……
剛剛想到這裏,一波波的巨浪倒灌過來,撞在城牆上,向著阿爾弗雷德人的陣地卷了過去。
那些阿爾弗雷德人頓時就倒黴了,便是上千斤重的火炮,在這些的洪水之下,都被衝走,更不要普通人了。
這一場洪水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頂多也就隻有短短一刻鍾左右,整個阿爾弗雷德人的陣地就已經七零八落。
起碼損失了三分之一左右的兵員!
阿爾弗雷德人大懼,開始撤退。
阿德蘭人也沒有追擊,並不是不想追擊,根本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更何況城外土地泥濘,這個時候想要追擊也不現實。
“有趣,阿德蘭人居然和土著神靈勾結起來了……”
陶吳暗道。
他為何知道這事情是土著神靈所做的呢?
無他,很簡單,是阿德蘭人和其他巴羅大陸各國一般,都信奉光明父。
而剛才陶吳所察覺到的晦澀神力,卻明顯十分陌生,非是那種光明聖力。
當然了,這也不管他陶吳的事情,眼見著沒有兵煞之氣可以繼續采集,他就正準備走的時候。
忽然就感覺到了地之間忽然靜了下來,再無一絲聲音,周圍的時間也都仿佛停止了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