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生氣的夏傾纓
既然你們步步緊逼,那你們就不要怪我了。我不會再考慮其他,我會勇敢的愛一次,我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
這樣想著,夏傾纓飛快的下樓攔了一個出租車後,讓司機盡快把她送回家去,她倒想看看梁鬆飛又想幹什麽。
而這時夏傾纓的家裏,夏秋意給梁鬆飛倒了一杯水,然後拘謹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沒有說話。
梁鬆飛看著夏秋意的樣子,覺得她和以前沒有一點區別,都是這麽的小心翼翼,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從來沒有什麽要求。
剛開始他覺得這樣很好,可是時間一長,他就覺得膩了。每天夏秋意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也不懂得打扮自己,每天就是操心著家務。
所以他開始不想看到夏秋意,而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他看到了打扮精致的蘇雅樂。
看慣了不施粉黛的夏秋意,一下看到驚豔的蘇雅樂,梁鬆飛的心動搖了。
而且從夏傾纓的容貌就可以看出,梁鬆飛年輕時候一定是那種玉樹臨風,溫潤如玉的人。就是現在年齡大了一點後,還是有著儒雅的氣質。
所以當時梁鬆飛在幾番接近蘇雅樂後,兩人就勾搭上了。畢竟蘇雅樂的丈夫早就去世了,也是守寡了很久。
現在出現一個長相英俊又對她好的男人,她怎麽可能不動心。雖然梁鬆飛沒有什麽錢,但是她有啊,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
就算之後她慢慢調查到,梁鬆飛有妻子有女兒,但是她還是沒有跟梁鬆飛分手,而是讓他跟夏秋意離婚,然後跟她在一起。
當時的梁鬆飛早就已經沉溺於蘇雅樂的美貌和錢財中,而且他也早就看膩了夏秋意黃臉婆的形象,所以沒有一點猶豫,他就跟夏秋意提出了離婚。
而當時的夏秋意還沒有意識到他會出軌,還傻傻的挽留道:“鬆飛啊!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還是喝醉了呀!還是我做錯了什麽,你說,我會改的啊!”
可是梁鬆飛看到夏秋意這般卑微的挽留卻並沒有一點動搖,反而看著夏秋意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跟夏秋意這樣一個黃臉婆過了這麽多年。
所以他決絕的離開了,可是他沒有想過,是誰把夏秋意變成了這副黃臉婆的樣子。
曾經的夏秋意也是很溫婉漂亮的,有很多人追求她。梁鬆飛也是其中之一,當時的梁鬆飛憨厚老實,對她很好,所以她拒絕了一眾的追求者,嫁給了梁鬆飛。
結婚後,梁鬆飛對她說:“秋意,你就不要出去上班了,就在家待著,做做家務啊!上班太累了,就交給我吧,我不想讓你太勞累了。”
就是梁鬆飛這樣一句話讓夏秋意放棄了工作,選擇在家相夫教子,成了一個家庭主婦。慢慢的變成了梁鬆飛嚴重嫌棄的黃臉婆。
可是即使梁鬆飛就這樣拋棄了她們母子倆,夏秋意仍舊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所以夏傾韻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梁鬆飛笑著說道:“秋意,幾年不見,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呢!”
“嗯!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夏秋意輕聲問道。
“是有一點小事,關於傾纓的!”
“關於傾纓?傾纓是發生什麽事了嗎?”一聽到女兒的名字,一個母親對女兒濃濃的愛立馬就表現出來了。夏秋意還以為是夏傾纓發生了什麽事,連忙焦急的問道。
“你不用這麽緊張,傾纓很好。我今天來呢,是想讓你勸勸傾纓的。”梁鬆飛笑著說道。
“勸勸傾纓?勸她幹什麽?”
“是這樣的,陸擎宇是長湘的未婚夫,所以我想讓你勸勸傾纓,讓她離陸擎宇遠一點。我之前也去找過她,可是她不聽我的,我這也是害怕她受到傷害啊!”梁鬆飛一副為夏傾纓好的表情說道。
“我相信傾纓不會跟別人的未婚夫有什麽糾纏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沒有搞錯,就是因為傾纓,陸擎宇才遲遲沒有跟長湘結婚,我是不想讓傾纓背上一個插足者的名聲,才來找你的啊!”
“不可能,我們傾纓那麽乖,不可能會插足別人的。”夏秋意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說道。
雖然曾經夏傾纓和陸擎宇談戀愛的事夏秋意並不知道,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還是對自己的女兒深信不疑。
況且夏傾纓從小就很懂事,從來沒有讓她擔心過,怎麽會去插足別人呢!
梁鬆飛看著夏秋意並不相信他,頓時有點慌了起來。因為夏秋意如果不相信他的話,那他就沒辦法達到蘇雅樂交給他的任務了。
所以他又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是傾纓的父親,我怎麽會害她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女兒我自己最清楚!”夏秋意堅決的說道。
看著如此堅決的夏秋意,梁鬆飛愣住了。他是多久沒有看到夏秋意這樣了,以前的夏秋意對他都是言聽計從,從來都沒有反駁過他。
一會兒他回過神來,剛想說什麽,就聽見門口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而且顯得很急切。
他和夏秋意都同時看向門口,充滿了疑惑。但是很快他就瞥見夏秋意臉上出現了笑容,然後就看到夏傾纓推門而入。
看到夏傾纓,梁鬆飛一下就心虛,因為夏傾纓告誡過他,讓他不準來找夏秋意,可是他還是來了。
果然夏傾纓看到在沙發上端坐的梁鬆飛,冷著臉說道:“我看你是拿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不準再來騷擾我媽媽?”
夏秋意看到她幾個月沒見的大女兒回來了,激動不已,想跑去拉住夏傾纓的手,詢問她怎麽今天回來了,就聽見了夏傾纓的這一番話。
她不知道夏傾纓為什麽這麽說,但是在她眼裏,梁鬆飛怎麽也是夏傾纓的父親,不應該這麽跟他說話。
所以她站起身來,走到夏傾纓身邊拉住夏傾纓的說說道:“傾纓,怎麽說話的呢!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