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色起意的我
本來臻跑了,琴酒就已經足夠生氣了。
結果最後,琴酒還是在蘇格蘭那裏抓到的臻。
可想而知,琴酒那時候得氣到什麽程度。
琴酒總算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打臻,臻未必會聽話,但是不打,臻他肯定不會聽話。
琴酒能怎麽辦?他就算舍不得,但也隻能舍得了。
不然琴酒怕沒幾天臻就被蘇格蘭給拐跑了。
再加上,琴酒想看到臻被他再次打哭的樣子……………………
雖然後來臻就再也沒有在他麵前哭過了,隻有前段日子,魚鷹直升機被赤井秀一一發入魂打中要害的時候,臻才露出一副想哭,但又不敢哭的樣子。
琴酒那時候雖然很生氣赤井秀一害臻難過,但臻的樣子……………………
他還是……………………
就,挺想欺負臻,讓臻哭得更厲害。
思路在腦子裏轉了許久,但,不能和眼前的少年說。
所以在臻追問他一開始打算怎麽對他的時候,琴酒沉默了。
我一直等不到答案。
琴酒看著我,那張長在我審美上的臉一直在我眼前晃,銀色的長發有一縷因為他低頭看我,而落在他的臉側。
我伸手把這縷長發撥到琴酒的身後。
摸到了。
在撥弄那縷長發的過程中,我摸到了我家琴爺的臉。
我:!!!
我知道我應該立刻縮回手,但……………………
我想再摸一會。
就一會!!!
一分鍾後……………………
我用好像視頻中被放慢了幾十倍的速度將那縷長發撥到琴酒的肩上。
五分鍾後……………………
琴酒:“……………………摸夠了沒?”
怎麽會夠呢?
我心裏這麽想著,但見琴酒都開口了,我隻好縮回手。
沒辦法,打不過了,不老實點又要被打。
後麵的話題不了了之。
畢竟琴酒不打算說,那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我原來從小時候開始,就這麽的喜歡琴酒的那張臉。
琴酒說的我七八歲的時候認識他的全過程,我聽了後,就大概的知道了,我那時候那麽對琴酒的理由。
其他人或許都不知道,但我還不了解我自己嗎?
理由很簡單。
看臉。
對,就是看臉。
不然那個培訓基地裏外麵來參觀的人就算不多,但一個月也有那麽十幾個幾十個的樣子,就比如琴酒曾經一樣從培訓基地出來的那個人,也曾到培訓基地故地重遊過,還看望過小時候的我,但……………………
小時候的我可並沒有上前搭訕。
不僅完全沒有去認識對方的衝動,還當對方不曾存在過。
反倒是琴酒,隻遙遙的看到就眼睛發光(估計是被我家琴爺的盛世美顏給驚豔到了)的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等訓練完畢後還特意帶著兌換表去找琴酒搭訕,然後用極不平等的兌換條件和琴酒達成交易,以確保琴酒肯定會來第二次。
要知道,不管是那輩子,我對牛肉漢堡,都是沒有愛的。
頂多就是和其他的很多食物一樣,能吃,但既不討厭但也說不上喜歡。
所以我小時候這操作……………………完全就是見色起意,一擲千金。
畢竟七八歲的我就算沒有前世的記憶,但心智也絕對不能算是個真正的小孩子。
就像是我十歲後,沒有任何記憶,不是一樣在社會中過的好好的嗎?更何況,上輩子我喝的孟婆湯似乎還有點劣質(不然鍾離臻也不會在小時候展現出格外出眾的語言天賦了)。
之後,更是琴酒來一次就跑琴酒旁邊獻殷勤……………………
雖然琴酒沒有來過幾次(那時候琴酒就很忙)。
原來我七八歲的時候就打算去養二十幾歲的琴酒。
一想通這個,我心情就極為複雜。
如果說,十歲沒有記憶以後,我到組織裏麵,我還沒有見到琴酒,就聽到了琴酒的各種恐怖傳說。
所以在長達一年的,聽著琴酒這個男人怎麽可怕的傳言的我,在第一次見到琴酒的時候,沒有像小時候那樣,把琴酒當成一個可攻略對象,而是把那份對琴酒容貌的驚豔壓了下去,將琴酒當一個被完全妖魔化的存在相處。
更何況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琴酒發表的言論也確實足夠的魔性。
所以後續相處,我就盡量不看臉了。
雖然沒有什麽用。
因為我最後,最終還是倒在了琴酒的美顏攻擊下。
既使琴酒從未覺得自己能夠利用自己這張臉。
那張在別人眼中看來,過於凶惡的臉,我反正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好看。
顏狗沒救了。
我心裏這麽想著,然後回味了一下我家琴爺臉側的觸感。
唔……………………
我還想摸……………………
出了組織,我到了波洛咖啡廳,推開門,卻並沒有看到波本。
顯然,波本組織和警視廳的事情都忙不過來,自然是沒有這個時間來波洛咖啡廳上班了,所以波本向波洛咖啡廳的老板請了假,同時,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以毛利小五郎的徒弟,業餘偵探的身份上線過了。
畢竟他現在和我家琴爺還有蘇格蘭一樣,是真的忙。
反倒是赤井秀一這個“死人”,一上衝矢昴這個馬甲號,就再度閑的不行……………………好像也不是。
至少這段時間我和柯南去阿笠博士家,就經常發現,隔壁工藤宅裏,沒有人在。
赤井秀一他不會又去找組織和琴酒的麻煩了吧?
不對啊,他如果去找組織和琴酒的麻煩,我怎麽會不知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拉斐爾的電話。
我:……………………
不會又是來請求複工想帶傷上班吧?這可不行,我要是真讓拉斐爾複工了的話,那就太對不起在我手底下兢兢業業幹了四年多的佩克斯了。
要知道,佩克斯現在還在東南亞那一帶,而且由於愛爾蘭的過世,佩克斯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回不來了。
畢竟那本來應該是愛爾蘭的任務,但愛爾蘭被我幹掉了。
所以隻好讓佩克斯多在東南亞那邊留一會了。
我接了電話。
“馬天尼大人,”電話那邊的聲音沙啞且喘著大氣,但卻咬字清楚,“我要請假。”
而連同拉斐爾的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其他的雜音。
重物墜落,尖叫,以及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我:……………………
總感覺,拉斐爾那邊,似乎出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