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過分吧
第二天。
我從床上爬起來。
新的一天開始了。
對了,我昨天晚上想幹什麽來著?
哦,是問琴酒他是不是認識小時候的我。
隻是可惜後來電話沒有打通,我也不急著知道這個答案,所以就打算等明天再找琴酒去問個明白。
昨天是星期六,那今天就是星期天,所以答案就等於,我可以再睡一會……………………
這麽想著,我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後就打算窩回被子裏麵繼續睡。
結果卻看到日曆上日期下麵的“星期四”的字樣。
我:……………………
昨天星期六今天星期四,可以,這就很柯學。
我早就該知道,在柯南這個主線時間線不知道混亂成什麽樣的世界裏,時間這種東西,壓根就不能按照常理來推論。
所以我能怎麽辦?當然是起床了。
不過,話說我好像忘了什麽?
直到放學,我都沒有想起來我忘了什麽,直到在新據點裏看到琴酒,我才想起我忘了什麽。
哦,我忘了問琴酒他認不認識小時候的我這件事了。
“琴酒,我問你個事情,”我在確定附近沒有人偷聽,我和他身上也沒有竊聽器的時候,我抬頭看向琴酒(每次抬頭都感覺好心塞,雖然我知道我比琴酒要矮十厘米),“你認識小時候的我嗎?”
“嗯?你怎麽這麽問?”琴酒看著我,“你是想起來什麽了嗎?”
所以,琴酒果然認識小時候的我嗎?
不然也不會用我想起什麽這個問題來反問我,除非是因為,琴酒他知道,他本人本就是,我所失去的記憶中的一部分。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想起來。”這是大實話,我對於我自己十歲以前所經曆的事情的了解,都隻是來源那些文件資料裏的數據而已。“隻是突然想起來,你當初第一次見我時,態度有些不像是見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
“不過,琴酒你剛才話裏麵的意思是,你認識小時候的我,對嗎?”
“是的。”琴酒直接就承認了,畢竟馬天尼來問,他自然會說。
然後琴酒發現,站在他麵前的少年沉默了。
此時的我在大腦風暴那些我曾看到過的資料,希望能找出琴酒這個代號,然而一無所獲。
和庫拉索一樣,沒有記錄。
但卻不代表,琴酒不認識我。
“能和我說一下,我小時候的事情嗎?”我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琴酒,然後對琴酒說道:“還有,那時候,我和你的關係。”
然後琴酒就說了。
包括琴酒他拿一件漢堡可樂來換走我一駕武裝直升機的事情。
等等……………………
好像有那裏不對……………………
琴酒跟我說的那架武裝直升機的型號和價值,我聽著怎麽感覺這麽熟悉呢?
嘛逼的這不就是我十三歲生日時琴酒送我的那架武裝直升機嗎?擱著琴酒就倒了一手就還給我了?還沒有花錢?
沒記錯的話,這架武裝直升機好像已經在劇場版漆黑的追蹤者中,被柯南給報廢掉了。
而我當初為了回一份比武裝直升機價值更高的生日禮物,特意在琴酒三十歲生日的時候掏空了小金庫(雖然能夠買得起魚鷹直升機的金庫並不能說小就是了),買了一架魚鷹直升機。
現在告訴我,兩架直升機都是我出的錢……………………
而且直到現在,魚鷹還躺在組織新據點裏麵待維修,我一想,就心痛。
我的小錢錢……………………
我第一次覺得,養我家琴爺,這麽費錢。
“琴酒……………………”你特麽要點臉好嗎?
坑一個七八歲小孩子的東西,你也好意思?
琴酒不僅好意思,他還在數年後,把這架武裝直升機,以生日禮物的方式送了回來。
我突然覺得,琴酒的狗,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養成的。
因為琴酒他從十年前開始,就足夠狗和不當人起來。
我麵色複雜的看著琴酒。
我從前隻覺得柯南費錢,現在想來,我家琴爺明明也分毫不差。
雖然這不是好事就是了。
吞金獸!
狗男人!!!
我磨著牙,就看到琴酒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這時候,也想明白了,為什麽當初在意大利,琴酒會熱衷於帶我去吃牛肉漢堡了。
合著是他以為我喜歡。
“你表情很不好,”琴酒看著我,“怎麽了?”
我:“……………………沒什麽,我隻是在心算,我到底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
“哦,那算出來了嗎?”
……………………
怎麽說呢?
這是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數字。
這個數字大到,占了我這些年花出去的財產中的,絕大部分(當然也有其他人,比如蘇格蘭和波本這樣不喜歡我花太多錢在他們身上的人)。
也就是,我自己都沒怎麽花我自己的錢,反倒是全給琴酒花了。
心算了一下這幾年的收入和支出,而在支出一項中,琴酒以一騎絕塵的姿態跑在最前麵,其次是自帶死神小學生體質的某位高中生偵探。
“是缺錢了嗎?”琴酒問我。
我:“……………………不缺。”
隻是想到那錢的數目,還是覺得心疼。
足足是我現在所擁有的小金庫的好幾倍(前幾天剛付過被赤井秀一損壞的魚鷹直升機的維修費用,所以我現在的小金庫又縮水了不少。)。
不過真要說得話,我這個烏丸財團繼承人,確實是不缺錢的。
可烏丸財團的錢,我既使是身為烏丸財團的繼承人,也是不能擅動的。
“琴酒,你是因為收了小時候我那架武裝直升機,覺得愧疚,所以才在我十一歲時,自己來找我的嗎?”
“……………………你為什麽覺得我會有愧疚這種東西?”要知道,琴酒殺人越貨的事情幹了不知道多少次,可琴酒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對那些被他戲耍,奪去了生命和錢財的人感到愧疚。
“那為什麽你對我的態度,和對其他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我好奇的問他。
說實話,我至今都很想知道,為什麽那時候的琴酒要每天抽出一個小時來訓(毆)練(打)我。
要知道,勞模琴酒的時間可是從來都不充裕,但就是這樣,他也要每天抽出一個小時來訓(毆)練(打)我。
“大概是因為,”琴酒看著我,說著,他碧色的眼睛中,罕見的溫柔,“不管是小時候(七八歲)的你,還是那時候(十一歲至以後)的你,都特別可愛吧?”
我:“……………………哈?”
我可愛?
所以,你打我?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