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渣,信我。

  “怎麽,你也對打遊戲感興趣?”我順著庫拉索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我還沒有關的遊戲機。“要一起來一把嗎?”


  “好。”庫拉索接受了。


  聽到庫拉索答應後,我把她引到遊戲機前,把遊戲手柄遞給她,“你先熟悉一下手柄按鍵和遊戲技能,我去給你倒杯水,然後一起玩。”


  庫拉索接過了遊戲手柄,對我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我去了廚房,在進入客廳庫拉索的視野死角後,給一家三口群裏發消息。


  庫拉索在我這裏。


  同時將自己現在的定位發了上去。


  在做完這一切後,我才給庫拉索現榨了一杯橙汁。


  端著橙汁出去,我將橙汁放到庫拉索麵前後,就拿起了另一個遊戲手柄。


  然後我發現,庫拉索和五年前的琴酒一樣,也不會打遊戲。


  技術極其感人。


  話說五年前琴爺二十七,今年庫拉索二十八,結果這兩人都過了近三十年,卻像是完全沒有碰過遊戲機的樣子。


  那麽問題來了,他們以前到底過的是怎樣枯燥的生活,連遊戲都沒有打過?


  在再一次遊戲失敗結束後,我果斷放下了遊戲手柄。


  說實話,提議和庫拉索一起玩遊戲其實就和當初跟赤井秀一說喝酒一樣,隻是一個拖延時間的說辭,但我現在感覺我要是繼續和庫拉索一起打遊戲打下去,心態都要崩了。


  是個人都無法接受一直輸的結果,更何況旁邊還有人看著你一直輸……………………


  雖然庫拉索也在旁邊和我一起打遊戲,雖然庫拉索她也和我一樣一直輸,但我還是不想打了。


  庫拉索見到馬天尼放下了遊戲手柄,心裏也是鬆了好大一口氣。


  她也不想一直輸。


  特別是在馬天尼麵前一直輸。


  對了,她來找馬天尼是來幹什麽的?


  哦,是來確定馬天尼的立場的。


  所以說,馬天尼的立場,到底是什麽?

  是組織(琴酒),還是日本公安(波本和蘇格蘭)。


  而這時,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波本他為什麽還不帶著他的手下過來?是沒有看到一家三口群裏的消息嗎?

  那蘇格蘭呢?他也沒到嗎?

  “馬天尼,我問你一個問題,”我正發著呆,一旁的庫拉索轉頭問我:“你前幾天為什麽要把我送給日本公安?”


  我:……………………


  果然是來找茬的嗎?


  為什麽?因為你有臥底名單,而波本媽媽是臥底,我不想波本出事,所以就把你給賣了。


  事實如此,但我不能這麽說。


  “你覺得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反問她。


  “因為波本嗎?”


  嘖~不能留了。


  絕對,絕對不能再讓庫拉索回到組織,不然我和波本都不能在組織裏麵繼續待下去了。


  沒記錯的話,庫拉索這幾天估計都在日本公安的監視下,竟然能得到消息……………………


  庫拉索感覺眼前的少年一瞬間變得很危險。


  漂亮的桃花眼冷了下來,依稀看得出幾分琴酒的影子。


  該說,不愧是琴酒教出來的嗎?

  所以說,琴酒到底是怎麽教的,才把小時候的小甜餅變成了現在這個瘋狂的樣子?


  庫拉索直麵了眼前少年深重的惡意,然後……………………很是心疼。


  他經曆了什麽?

  他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為什麽,想殺她?

  正如十年之前,庫拉索不明白為什麽對方要舍命救她一樣,現今,她也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想殺她。


  我想直接製住庫拉索。


  不拖延時間了,直接綁起來送給波本(正好波本應該很生氣,拿庫拉索討好一下波本)。


  庫拉索看著馬天尼攻過來,趕忙躲避。


  然後在馬天尼高超的體術下,再一次感歎,不愧是琴酒教出來的。


  她打不過。


  庫拉索很快就判斷出了這個事實。


  兩人現在的打鬥稱得上是一人碾壓式的局麵,而馬天尼之所以能夠碾壓她,雖然其中也有庫拉索不想主動攻擊傷到馬天尼的成分在裏麵,但更多的,是因為馬天尼的體術確實在她之上。


  要知道,她可比他大了十多歲。


  很快,我摁住了庫拉索。


  然後就在我拿繩子想把庫拉索綁好的時候,我公寓的門開了。


  波本帶著一大票持槍的日本公安竄進了我的公寓。


  我:……………………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波本這個點卡的真好。


  我剛把庫拉索製服,他就帶手下進來了,他能不能再來晚一點?

  波本也看到了庫拉索和馬天尼現在的狀況。


  然後他沉默了。


  好像來晚了……………………


  不過沒事,能抓住庫拉索就行。


  從庫拉索能夠逃出日本公安和找到馬天尼公寓的這一係列行為讓人不難看出,庫拉索她沒有失憶。


  或者說,她早就恢複記憶了,但卻一直在裝。


  既然沒有失憶,那回去,就可以直接審了。


  “原來,你是站日本公安這邊的啊。”庫拉索看到波本後,輕聲笑了下。


  她看著我,一雙精致的異色瞳有著平常人沒有的美麗。


  既然你希望我跟著波本走,那我跟他走就是了。


  我心裏突然有些沉重。


  我是一個,別人對我好,我就對別人好的人,但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庫拉索於危險之中。


  因為波本。


  她沒有波本重要。


  所以既使知道,她對我很好,但我也依舊賣了她。


  這讓我有了一種忘恩負義的愧疚感。


  (如果鍾離臻知道,在純黑的噩夢劇場版中,沒有自己的話,庫拉索應該已經死了,那他估計就不會愧疚了)

  這麽想著,我帶著愧疚,對波本媽媽說:“看好她。”


  別讓她再跑出來了,外麵很危險。


  (這就是你的愧疚感?)

  畢竟組織,可是已經打算清除她了(雖然這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而且,她要是出來了,我們也很危險。


  “不會有下一次,”波本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他跟我說:“我會和陣平還有景光一起輪流看著她,決計不會讓庫拉索有再一次出逃的機會。”


  不然日本公安的臉往那擱?連個人都看不住。


  看著庫拉索離開後還不忘深深的看著我的臉,一副想要把我的臉刻進腦海裏的樣子,我心虛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我也不想這麽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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