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的噩夢五

  越是情況緊急,時間緊迫的事情,就越是不能慌。


  因為慌也沒用,反而還會影響判斷。


  在想通庫拉索不能再回組織這一點後(畢竟如果庫拉索帶著世界臥底名單回去了的話,波本就臥底不下去了,最好的結果就是跟蘇格蘭一樣,重新回到警視廳,不然就是死),我就開始想著,該怎麽讓庫拉索死亡或者,“叛變”。


  趁著庫拉索去上廁所,我告訴了柯南庫拉索的事情,包括庫拉索的身份和她已經拿到世界臥底名單的這件事情。


  柯南:!!!

  果然那個組織一搞事,就搞了一個大事。


  “你打算幹什麽?”柯南看著我。


  我笑了下。


  幹什麽?

  現在隻有十二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琴酒就要回來了。


  而現在,還不知道波本他怎麽樣了。


  庫拉索……………………


  我挺喜歡她的。


  有些時候,計劃就在一瞬間,就會在腦海中成型。


  “待會,幫我看住她,別讓她有機會接觸到聯絡工具,”我裝作沒看到一旁偷聽的灰原哀,對柯南開口:“待會我會找機會聯係日本公安,逮捕她。”


  而灰原哀,大概會聯係她的姐夫赤井秀一吧。


  庫拉索在東都水族館。


  她“簽了”證人保護計劃,“自願”跟日本公安回警視廳,並向警視廳透露了組織的事情。


  也是因此,她拿了一份假的世界臥底名單。


  也是因此,庫拉索才能順利的混進警視廳之中,因為她早就是警視廳的一員。


  昨天晚上的車禍是一場戲。


  失憶也是一場戲。


  為了釣來找失憶的庫拉索的組織成員一場戲。


  在組織成員為了找庫拉索傾巢而出的時候,日本公安因為庫拉索的情報摸到了組織現在在日本東京的據點,同時接連逮捕組織數名成員。


  為了讓庫拉索“叛變”變得更加真實,我甚至可以將以前其他臥底做的事情推到她頭上,讓她徹底的無法回到組織裏。


  然後,讓庫拉索為了活下去,隻能將錯就錯的,真的成為日本公安的線人。


  我沒有去聯係波本,因為波本在代號被庫拉索發給朗姆以後,他的行蹤大概率已經被組織的人監視起來了,所以我要通知日本公安的話,就要拜托蘇格蘭了。


  “我會看住她的,”柯南表示明白,對自己基友開口:“不過,她和你的關係好像不錯,你要不先試試去說服她,我覺得,她好像很喜歡你。”


  我當然知道她很喜歡我。


  她喜歡我喜歡到,為了分析我的喜好,而一幀一幀的分析我現存的,流於我世麵上所有的視頻。


  可是,去說服她……………………


  “會打草驚蛇。”不能拿波本媽媽的命去賭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性,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較好。


  畢竟要去說服庫拉索的話,就勢必,要告訴庫拉索,自己是站臥底那邊的。


  “那好吧,”柯南對我的說法不置可否,“你心裏有數就行。”


  很快,我就去通知了蘇格蘭,庫拉索在東都水族館的事情。


  還順帶附了組織現在的東京據點所在的位置和,組織大部分成員出去團建殺臥底的消息。


  組織今天的大本營可是前所未有的空虛,我想日本公安在想到這些以後,肯定不會放過一個這麽好的機會。


  如果不是我現在沒有時間,我都想直接一條龍服務,連路線和計劃給弄好了發給蘇格蘭。


  此時剛出廁所正洗著手的庫拉索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馬天尼,已經把她接下來的人生,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一出來,就看到了我,然後和我又在東都水族館玩了許久後,被我按住打包送給日本公安了。


  帶隊的還是那個和我一樣,養了安室哈羅不少日子的風間裕也,波本在日本公安時的手下。


  被我摁住送給日本公安的庫拉索表情驚訝極了,她看著我,像是想問我為什麽。


  但庫拉索終究是什麽都沒有問我,而且還極其溫順的,如我所願的,跟著日本公安走了。


  她過分的配合。


  讓我無言以對。


  貝爾摩德在警視廳附近的停車地點找到了波本。


  她威脅著波本跟她走。


  波本自然也隻能跟她走了。


  而在貝爾摩德把波本和基爾給鎖在同一根柱子上時,琴酒還沒來。


  按時間來說,琴酒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


  結果,貝爾摩德還沒有等來琴酒,就率先等來了,庫拉索被日本公安逮捕,組織在日本東京的據點被日本公安給偷家的事情。


  貝爾摩德:……………………


  竟然有點小慶幸。


  幸好自己剛剛不在組織據點裏,不然自己現在應該在日本公安的看管下被人審問了。


  隻是……………………


  這次據點被端,到底是誰幹的?

  不會是波本,波本他雖然知道據點在那裏,可是波本卻不知道,這個據點目前的情況。


  自昨天晚上,波本和基爾這兩個代號被庫拉索發給朗姆後,波本基爾兩個就被組織隔離了,本來組織是打算在接回庫拉索後,確定了波本的身份,再決定處理波本和基爾。


  在庫拉索沒有回來以前,波本和基爾將再也接觸不到組織的任何消息,自然也不可能知道,組織現在大本營空虛,是個偷襲的好機會就是了。


  不過,他們也可能是猜到了的。


  所以說……………………


  琴酒他怎麽還不回來?


  別看貝爾摩德在組織裏混了這麽久,但說實話,貝爾摩德她可是從來就沒有經曆過,組織據點被當地官方機構端掉的這種事情。


  因為東京的這個據點,是組織裏第二個被端掉的據點,第一個,則是半個月前,那個歐洲的據點。


  所以,去支援的琴酒應該有應對的經驗(雖然琴酒最後也沒能力挽狂瀾,把那個歐洲據點給救回來就是了)。


  貝爾摩德在得知消息後,手機響個不停。


  有一些組織裏和她關係比較近的,也有朗姆和那位先生打來的。


  貝爾摩德:……………………


  呼~

  容她先點根煙冷靜一下。


  貝爾摩德不知道,此時,那個一年前差點弄死她的狗男人赤井秀一正在她現在所在的倉庫外盯著她,她點了煙,吸了一口,看了看波本和基爾,走到一邊靠近門邊的位置去接那位先生的電話。


  而赤井秀一,腳步無聲的,走到門後,光明正大的聽牆角。


  隱隱看到赤井秀一身影的波本:……………………


  他也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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