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的夜後續
赤井秀一是琴酒留著灰原哀不去抓捕的重要原因之一。
灰原哀是用來釣赤井秀一的餌料。
“科恩和基安蒂已經在埋伏了,”不讓組織其它人知道柯南和灰原哀的事情,不代表不能讓他們去埋伏赤井秀一。“就讓我們來給那顆銀色子彈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我:……………………
琴酒給赤井秀一的驚喜,確定不是驚嚇嗎?
然後我和琴酒就繞路過去堵赤井秀一了。
科恩和基安蒂遠程架狙。
當然,我和琴酒也不求科恩和基安蒂能狙死赤井秀一(說實話,科恩和基安蒂的準頭一直很迷,更迷的是,不管怎麽樣都能讓人被迫人體描邊的赤井秀一),所以安排了科恩和基安蒂兩人打赤井秀一車子的輪胎。
好在輪胎科恩和基安蒂兩人還是打的中的。
這個路段算得上位置偏辟,赤井秀一刹住車,摸出了槍。
有埋伏,會是誰?
副駕駛上的朱蒂也握緊了手中的槍。
又一聲槍響。
從與上個位置(狙擊輪胎的位置)不一樣的地方飛來的子彈,擊碎了車窗。
然後又是幾槍,車窗上的孔洞和縫隙越來越大。
琴酒:……………………
我:……………………
明明瞄著人去的,結果全部被迫射偏,這也是沒誰了。
我幹脆直接射車窗,然後掏出了數個催眠瓦斯。
琴酒:……………………
沒想到小孩身上還帶這個。
不過確實有用,臻會帶催眠瓦斯,但赤井秀一卻不可能會帶防毒麵具。
我分了一半給琴酒,然後我和琴酒就一起將催眠瓦斯丟了過去。
於是我和琴酒成功get到赤井秀一一隻。
然後琴酒就拿槍口懟著暈迷的赤井秀一的眉心,扣動板機。
大概是連續兩次的失誤(一次在赤井秀一和貝爾摩德對峙時狙擊射偏,一次就在先前射偏射在車窗上)讓琴酒有些煩燥惱怒,他心想,他就不信,他這樣還能打偏。
然後……………………
沒偏,因為子彈壓根就沒出來。
槍啞火了。
我:……………………
琴酒:……………………
令人窒息。
琴酒檢查了一下手中的槍,然後對著地麵開了一槍,發現這把槍沒有一丁點的毛病。
才再度拿槍懟著赤井秀一。
然後再次啞火。
琴酒:……………………
好不容易逮到了,結果殺不死?
琴酒又檢查了一遍。
槍還是沒問題。
於是又對著赤井秀一打算開槍。
啞火。
琴酒:……………………
這回琴酒不用槍了,他從風衣裏麵摸出一把尖刀,然後對上赤井秀一的脖子。
他不信了,這樣還弄不死赤井秀一。
然後赤井秀一醒了。
大概是先前的槍響叫醒了他。
赤井秀一一醒來就看到琴酒拿著刀打算捅他脖子。
赤井秀一伸手拽住琴酒的手腕,開始和琴酒角力,讓琴酒捅不下去。
求生是一種強大的本能。
我站在一旁看著。
然後在赤井秀一和琴酒角力的時候,用槍口懟上了赤井秀一的後腦勺。
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一開槍,也會和琴酒一樣啞火?
好在赤井秀一不知道。
“琴酒,先把赤井秀一綁回去,”反正,也殺不了,“剛才的槍聲一定會叫來警察,我們先帶他們回去也不遲。”
殺不了赤井秀一的琴酒:……………………
被琴酒手中的刀抵住脖子,馬天尼手中的槍抵住後腦勺的赤井秀一:……………………
好吧,看來先前那個粟發青年(拉斐爾)的話是騙人的,約會?不存在的。
我和琴酒把赤井秀一帶回了組織,因為赤井秀一和蘇格蘭等一眾臥底的原因,我們組織經常換據點。
然後琴酒把赤井秀一和朱蒂塞刑訊室裏去了。
一個小時後,我就看到了重傷的赤井秀一一隻。
畢竟琴爺下手是真的狠。
“你也要來嗎?”琴酒問我。
“我想回去睡覺了。”都半夜了,我很想念琴酒別墅裏的大床。
琴酒:……………………
他看了一眼什麽都不說的赤井秀一,然後丟下手裏的刑具。
“算了,先回去,”他看向我,“反正他也跑不了。”
我:……………………
感覺我家琴爺立了個flag。
於是,第二天起床,在我和琴酒吃早餐的時候,就得到了,赤井秀一逃走的事情。
我:……………………
琴酒:……………………
我感覺一旁的琴酒想殺人。
既使他在我麵前已經盡力克製了。
畢竟好不容易逮到赤井秀一,結果當天晚上就讓赤井秀一給跑了,這臉打得不要太幹脆。
我默默降低存在感。
另一邊,柯南被毛利蘭給訓的跟個真的孩子一樣(畢竟這次事情太危險了)。
柯南麵上聽著,實際上卻在想貝爾摩德,琴酒和馬天尼的事情。
他在想,那個他見過好幾次的綠茶小姐姐,到底是不是馬天尼。
他沒想到,貝爾摩德竟然是克裏斯-溫亞德,那個著名的美國女明星。
和枡山憲三一樣,都是“大人物”。
還有就是,他記得,貝爾摩德以克裏斯-溫亞德的身份,以烏丸女伴的名義數次出現在宴會上。
烏丸,他知不知道貝爾摩德的事?
不過沒想到,赤井秀一和朱蒂老師竟然都是FBI,連拉斐爾老師,也是那個代號馬天尼的人的手下。
這麽一想,感覺帝丹高中的教職員工中,出現非常人的概率,好像有那麽一點大。
我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找柯南時,就看到柯南一臉思索的小表情。
“在想什麽?”我拿了罐冰果汁貼到柯南的小臉上。
“喂!你幹什麽?!”柯南嚇了一跳,但還是接過了果汁,拉開,喝了一口。“對了,烏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
“你和克裏斯-溫亞德有什麽關係?我好像總能看到你和她一起出席宴會。”
唔,隸屬於同一個組織的關係。
“沒什麽關係啊,就是我一個長輩是她母親莎朗-溫亞德的忠實追求者,托我帶克裏斯-溫亞德出席宴會,怎麽了?”我麵不改色的說道。
我可沒說謊,那位先生算我長輩,和“莎朗-溫亞德”存在不正常的關係,讓我和貝爾摩德一起出席宴會,這些可都是真的。
柯南懷疑的看著我。
我笑嘻嘻的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