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這一下很開心
我在車上想著白鳩製藥的事。
我的前九十八次死亡,可能和組織有關。
而那些所謂的失敗品,可能是以我藍本製作出來的。
聽皮斯克的描述,那個秘密基地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如果我的“屍體”沒有用的話,為什麽不直接把屍體扔海裏喂魚,還是拖回去?
因為還有研究價值。
又或者說,他們早知道我會複活。
所以把屍體拖回去,是為了更好的控製我。
白鳩製藥……………………
在阿笠博士車上等火勢平息時,我曾用手機在網上查了很久。
成立於二戰之前的,壟斷了當時日本半數以上的醫藥份額,在二戰期間,積極支持戰爭,甚至低價出售藥物給當時參與二戰的日本軍隊(個人私設)。
隸屬於烏丸財團名下。
而在二戰失敗後,白鳩製藥也湮滅在了曆史的煙塵之中。
然而皮斯克話中的意思是,白鳩製藥從未消亡。
它隱匿了起來,也不再是一個公司。
而是一個研究各種匪夷所思的奇怪藥物的研究機構。
而我曾經的九十八次死亡,很有可能就是白鳩製藥研究的結果。
我迫切的想找到那個與世隔絕的小島。
然後,毀了它。
“臻!”
琴酒的聲音驚醒了我,我從思緒中脫離,看向他。
貝爾摩德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車,而他坐上了車後座。
“在想什麽,這麽入迷?”琴酒覺得臻先前的表情不對勁。
像一隻想要毀掉敵我的絕望困獸。
琴酒覺得,這種表情,不應該出現在臻的臉上。
“想你。”我脫口而出。
然後我看到琴酒驚詫的可愛表情。
雖然琴酒很快就變回了他那張冰山臉。
我:……………………
抱歉,皮這一下我很開心。
不過這種下意識的去瞎撩別人的本能,還是要改的。
在意大利呆久了,一說話就左一個親愛的,右一個寶貝兒,中間還能穿插幾句我想你,我愛你我喜歡你。
然後琴酒伸手,狠狠地擼了一把我的腦闊。
我任他擼。
“不想說算了。”我聽到他這麽說。
然後我們回了琴酒的別墅。
我其實驗過曾經組織送給琴酒的失敗品的DNA,答案不出意料,和我的一樣。
在吃了夜宵後,我有些睡不著。
我索性搬了個椅子到了琴酒別墅的地下刑室裏,看著刑具想事情。
然後思維成功跑偏。
我想起了五年前,我被琴爺吊起來打的事情(雖然他說是為了教我刑訊)。
草(一種植物)啊!!!
當初我還說過有朝一日要讓琴爺比我當時還要疼,結果……………………
在十七歲生日時,琴爺大概知道我想打他很久了,就領著我到了平時訓(毆)練(打)我的地方。
說任我打,他不還手。
我當時就問他,如果我要打死他,他也不還手嗎?
聽到我這麽問他,他眼神深沉的看著我。
“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來打死我,那就打死我好了。”
我聽到琴酒這麽說。
他對我笑,好看的讓我一度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美景,能比他的一笑更美好。
然後顏狗的我就沒狠下心。
甚至完全不敢打他的臉。
最後也就象征性的錘了他幾下後就放棄了。
現在想想,就覺得臉好疼。
說要讓琴爺比我當初還疼,結果真有了機會,居然自己先慫了。
對了,我來地下室是為了想什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