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報複一

  我告別了毛利蘭和四小隻,然後離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整個人直奔機場而去。


  然後飛到美國。


  一路上,我查到了我家琴爺差點死在赤井秀一手上的事情(我理所當然的忽略了赤井秀一也差點死了的事實),就打了個電話給佩克斯,讓他去把東京郊區廢棄實驗室裏住著的灰原哀給控製住。


  然後我在前往醫療室的路上,分別碰到了貝爾摩德和君度。


  他們還想叫住我說話聊天,我完全沒有興趣並直接無視了兩人直直向醫療室走去。


  琴酒大腿,心髒附近和腰腹處各中一槍,其中心髒附近那顆最為凶險,如果不是子彈偏離了幾分,琴酒估摸著已經涼在當場了。


  這讓我無比生氣。


  “小傷?嗯?”嘛的你都差點死了你告訴我是小傷?我坐到病床旁眼神頗有威懾力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琴酒。


  然而我的眼神對琴酒完全沒有用。


  他完全不怕我。


  我:……………………


  氣成河豚,原地爆炸給你看信不信?

  “我不是沒事嗎?”琴酒有些無奈。


  “在你眼中,怕不是沒死就算是沒事吧?”我拿手指戳他腰腹處的傷口。


  琴酒:……………………


  他確實是這麽想的。


  反正又沒死。


  “你來的正好,幫我換藥。”


  “別轉移話題了,”我說是這麽說,但還是幫琴酒換了藥。


  第二天,FBI迎來了不知道多少G的種子!隻要FBI內的電腦一被開機,就開始自動播放種子,而且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讓那霸道的病毒。


  再然後,他們的後續所有計劃都被我爆光到了維基百科上。


  一開始,FBI還不怕,然而又是電腦中毒,又是任務爆光,持續了快一周,這一周時間,FBI都差點被解散。


  赤井秀一一想就知道是馬天尼幹的,憑馬天尼清奇的腦回路和頂級的黑客技術,說不是馬天尼幹的他都不信。


  而我這時在醫療室裏,給琴酒削蘋果。


  我給赤井秀一發了灰原哀被綁架的視頻。


  赤井秀一在看完視頻後,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你想幹什麽?”他在電話裏問我。“我記得你現在應該不再參與組織的事務了,怎麽突然……………………”


  對FBI下手?


  我笑了下,雖然他看不到。


  “你這語氣算什麽?我可沒幹什麽,”我語氣有些散漫,“隻是琴酒他受傷了,我有點不開心而已。”


  “琴酒傷好了,我就恢複你們的網絡,不再爆光你們我任務內容,至於灰原哀?她自己把自己送到我手上時,就該想到會有什麽後果。”


  灰原哀害怕大部分酒廠員工,但偏生不怕我,雖然不知道這個誤解是從那來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好惹。


  至少組織內很多成員都把我列入了不可招惹範圍,不可招惹的程度據說僅次於我家琴爺。


  “你打算對誌保做什麽?”


  “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關上一段時間,必要時,餓她幾頓?”


  那邊不說話了。


  許久後,我聽到赤井秀一的聲音。“你在哪?我過去。”


  不是為琴酒報複嗎?大概隻有將琴酒受的傷數倍奉還到他身上,才能讓馬天尼盡可能快的消氣。


  再這麽任馬天尼搞下去,官員政要們都要懷疑FBI存在的必要了。


  畢竟一個國家重要情報機構被黑的不能自理,就尼瑪離譜。


  還有宮野誌保,誰知道馬天尼說的餓個幾頓到底是多少頓?萬一餓個幾天他該怎麽跟正在聖地亞哥養胎的老婆大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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