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接觸柯學
我得到全班同學,特別是女同學的歡迎。
因為臉,因為成績,因為臉,因為性格,因為臉。
好吧,最主要還是因為臉。
因為覺得工藤新一、毛利蘭、鈴木園子這三個名字給我的不正常耳熟感,我開始不著痕跡的接近他們三人。
這並不難,基於我在推理方麵打敗的工藤新一,他對我有種敵意,但也恨不得時時刻刻的把我帶在身邊以便遇到事件可以和我比試,而毛利蘭,性格溫柔堅韌,是個和蘇格蘭一樣的“好”人,隻要正常接觸就行,而鈴木園子,不需要主動接觸,她自己會往我身邊湊(因為臉)。
鈴木園子是個單純的花癡,她的目光並不令我討厭,因為她隻是,單純的喜歡好看的人罷了。
會欣賞,會說一些小女孩的話,但不會打擾正主,屬於可以忍耐的類型。(不像阿爾法,他的眼神讓我看一次想打一次)
說實話,對於工藤新一那種要把我拴身上好遇上事件能比試一番的想法,我不置可否,畢竟命案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是這麽容易碰上的,而且還得是那種沒有證據需要推理來確定嫌犯的疑案。
然後我發現我錯了。
和三人組一起活動了一周時間,就碰上了四起凶殺案件,兩起銀行搶劫案件。
我:……………………
我在意大利的這三年時間,東京到底經曆了什麽?
為什麽讓我覺得現在的東京米花町甚至要比世界上有名的混亂之都那不勒斯(意大利的一個城市)的治安還要差?
在凶手被點破證據手法後惱羞成怒持刀打算對那個揭破他的家夥(工藤新一)行凶時,我上前熟練的擒住對方,然後繳械打暈。
“三比二,這次我輸了。”工藤新一的藍眸苦大仇深看著我,“喂,你是黑手黨吧。”
這人的身手好的過分了,蘭雖然很強,但不一樣,蘭學的空手道最多隻是為了防身,製服對手,而眼前這人就不一樣了,他出手就奔著對手要害去,完完全全的殺人技。
意大利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黑手黨,而且不隻是身手,對方破案的思維完全是作案者的思維,給他一種,對方能破案是因這種事情他自己做多了也見多,所以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案子破掉,不止是如此,他還有一種,對方破了案子還嘲笑犯案者犯案手法和計劃過於粗鄙的感覺。
看著彬彬有禮,其實性格惡劣。
“我合法,我納稅,你有意見?”在日本和意大利,黑手黨都屬於合法組織。
“雖然合法,但你手上肯定不幹淨,”工藤新一看著我,說:“別讓我找到證據,不然我會親自送你進去。”
“放心,”我純良的笑了下,“我不會讓你抓到證據的。”
或者說,我絕不會在這位偵探先生旁邊做壞事的,經過一周時間,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犯案者做的多完美,都頂不住證據長腳似的往工藤新一眼前跑。
好像冥冥中,連老天爺都站在他身後。
簡直玄學。
如果摸不清規律的話,還是先避開比較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