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假死了
我把行李箱丟給了佩克斯。
佩克斯將裝著碎屍的行李箱扔到後備箱,看到一個鉑金色短發紫灰色瞳孔的俊美青年坐上了他的副駕駛座。
佩克斯:……………………
你誰?
“他是波本。”我隨口介紹了一下,然後爬上了車後座。“去我家。”
你家?那個一年多沒住過人(鍾離臻和蘇格蘭搭檔後就住進了蘇格蘭的公寓,然後在波本的單身公寓住了一個多月,之後還住了琴酒的別墅,最後還去了意大利,所以鍾離臻自己的家已經一年多沒住人了),光打掃一個臥室就耗了他一個下午的家?佩克斯想讓馬天尼改道回酒店,可一想到車後備箱中的行李箱,再想想那個還躺在馬天尼家臥室的人。
行吧,反正別想我再搞衛生了,我頂多幫你叫個鍾點工。
波本表情晦暗難明,一路無話。
二十分鍾後。
我們到了我最初醒來的地方,一個兩室(一個是書房)一廳一廚一衛的單身公寓。
剛進門,波本凶狠的攻擊就向我迎麵襲來。
我躲閃了一下,避開了臉。
然後毫無抵抗的任他打。
我被波本打倒在地。
蕩起一地灰塵。
好像,有點疼,而且,髒死了。
波本騎在我身上,把我往死裏打。
說錯了,不是有點疼,是疼死了。
佩克斯想來架開波本,我抬手示意他不用。
佩克斯:……………………
看著都疼死了,馬天尼還不讓他阻止,難道阿莫爾說對了,馬天尼他就是一個抖M?
我感覺我要被打死了。
波本他下手之狠竟然能和琴爺不相上下,真心看不出來他竟然是個這麽暴力的人(也不看看你在他眼中做了什麽?殺他朋友還碎屍喂狗,下手狠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為什麽不還手?”波本抓住我胸前的衣襟問我,他看著我,眼眶是紅的,眼白上也爬著紅血絲,他哭了。
“蘇格蘭他沒死對嗎?”
大滴的眼淚砸在我臉上。
“他沒死對嗎?”
我看到好像永遠都笑得自信而陽光的青年表情崩潰的看著我。
波本哭了,哭的醜死了。
他還是笑著的樣子比較好看。
“你在說什麽,蘇格蘭他已經死了,屍體都碎了。”
青年的眼睛一瞬間失去了光彩。
“現在活著的,隻有諸伏景光。”
紫灰色的瞳孔再度明亮起來。
這時,臥室門開了。
諸伏景光推開門,看到客廳裏麵,波本壓著他家小孩。
波本抬頭,也看到了諸伏景光。
“波本,你在幹什麽?”諸伏景光皺眉,“還不從臻身上下來,地上髒死了你看不到嗎?”
還有,為什麽波本揪著臻的衣領?
波本起身,疾步向諸伏景光走去,他來到諸伏景光麵前,雙手捏起了諸伏景光的臉。
左揉揉右揉揉。
不是假的,是真的景光。
然後諸伏景光被波本緊緊抱住。
“太好了。”波本的聲音還帶著顫抖和哭音。“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諸伏景光:……………………
莫名其妙,而且很Gay。
於是他推開了波本。
諸伏景光走向我,向我伸出手。
“躺地上不好,我拉你起來。”
被拋在身後的波本:……………………
有點生氣?
聽到男人的聲音後,我沒有去拉他的手,而是躺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還邊哭邊控訴。
“爸爸,我好疼,波本他打我。”我淚眼汪汪的看著諸伏景光,“我疼死了,至少斷了三根肋骨,好疼嗚嗚嗚嗚嗚嗚QAQ。”
諸伏景光:……………………眸若寒潭看向波本。
波本:……………………明明是這小鬼自己不還手的,不然傷勢不會這麽重,而且他不把你沒死的事情告訴我,是那個小鬼他自己活該好嗎?
然而在諸伏景光的眼神下,他,有點心虛。
佩克斯:……………………啥玩意兒,馬天尼剛剛叫了什麽?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