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是臥底?
第二天,飛日本。
還沒上飛機,我就看到我家琴爺依舊銀瞳泛綠。
我:……………………
“琴酒,你戴美瞳了?”
抱歉這個問題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是真的好好奇啊。
“美瞳?”琴爺疑惑的看著我。
沒,沒戴嗎?琴酒的表情確實是在疑惑,所以他沒有戴美瞳,那,他眼珠子怎麽就變綠了呢?
“馬天尼,該走了,不然待會如果堵車的話就可能趕不上飛機了。”
沒待我深想,一旁的佩克斯就開口了。
這次他和我一起去。
而他也在投靠我後自己報班學了日語。
如今正常的交流已經不成問題了。
“哦,好。”我應了聲,然後揮手笑著跟琴爺道別,“琴酒,再見。”
“再見。”
——分隔線——
到了日本,我沒有事先告訴蘇格蘭波本他們我要回來的事,不然他們接機的時候發現我沒帶禮物那該怎麽辦,所以我決定到了日本先去買禮物,然後再給倆人一個驚喜。
我在商場大肆選購,然後我就發現了一個日本在逃的通緝犯。
那名通緝犯先生好像是一個藝術的忠實愛好者,於兩年前將悅耳的爆炸聲帶到東京米花町。
不過與我沒什麽關係。
我盯著對方看了會,後來開始若無其事的選購禮物。
可對方似乎盯上了我。
大概是因為,我看了他許久,而眼神又過於直白,他覺得我可能發現了他的身份吧。
我去結了賬,這時佩克斯不在我身邊,他根據我給的地址去收拾琴爺在日本的別墅了。
雖然東西沒買完,但我還是想試探一下。
然後我提著東西往偏僻處走。
那名通緝犯先生跟了上來。
我:……………………
看來對方是真的懷疑了。
或許現在對方正在想著如何將我殺人滅口,然後拋屍荒野。
我:……………………
小老弟,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呐,到時候到底誰殺誰還不知道呢。
對方跟在我身後,大概隻有五步之遙。
我回首笑了笑。
而對方愣了愣。
手中東西一丟,我回身一腳踹上對方的手肘,本來插在口袋裏拿著刀的手被我踹出了口袋,刀露了出來,對方被踹得退了兩步,表情凶狠的看著我,又極快的衝向我。
我反手繳了他手中的刀,旋身把他擒在身下,將他雙手剪到背後,掏出手拷拷了起來。
對方還想掙紮,我踩在他身上,用他的刀往他脖子旁一插,刀尖沒入地板,冰涼且銳利的刀刃貼著對方的頸動脈,且輕輕擦破了一層皮,紅色的液體順著刀尖流到地麵上。
這回對方老實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鍾。
太弱了。
所以說,我現在應該如何處理他?
送警察局?不可能的,做為酒廠員工怎麽可能為了這點小事跑到警察局裏麵自投羅網?
殺人拋屍?也不行啊,目前正趕時間買禮物回去見蘇格蘭的我那有這個時間拋屍荒野?
要放了嗎?又不甘心,要把打個半死後就扔在這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麵任對方自生自滅?
我踩在對方背上,思緒紛亂。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信息顯示攔截到了從組織內部發出來給日本公安的郵件。
我:……………………
臥底和叛徒多了後,貌似開始習以為常起來,不過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發出信息的人,大概是抱著必死的心了,顯然,這份郵件很重要,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攔截了下來。
來,讓我看看又是那個臥底(叛徒)。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翻出手機查了起來,然後我看到了一個我並不想看到的名字。
是蘇格蘭。
他是臥底,又或者,他是叛徒?
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