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日常七
當天晚上,我再度和琴酒開始打遊戲,雙人模式。
然後坑隊友的人變成了我。
我:……………………
十天時間,琴酒的遊戲技術堪稱是脫胎換骨一般,愣是數次精準的拯救我於生死之間,然後再看著我花式去世(因為我的遊戲人物離他的遊戲人物太遠,他救不到我)。
我:……………………
咳咳,至少我坑隊友以後不會拿遊戲機來祭天泄憤,而且不就是坑隊友嗎?玩遊戲久了,坑別人坑的多了,臉皮自然就厚了。
不過,琴爺也太厲害了吧,這種難出天際的坑比遊戲也能打的這麽好,況且他還是新手。
我:……………………這讓我情何以堪,我玩遊戲好幾年了,難道還比不上琴爺這十幾天嗎?
我止不住的用崇拜的眼神看向琴酒。
不愧是我家琴爺,連遊戲都能打得這麽好。
其實琴酒隻擅長這最後一關,隻是我不知道而已,畢竟琴酒用了兩天時間背這最後一關的圖,並將這關打了四百多次。
可以說是非常有毅力了。
雖然中途換了五次遊戲手柄。
而琴酒如此有毅力是為了什麽,還是為了讓小孩能夠用崇拜的星星眼來看他嗎?
“琴酒你太厲害了!”
“好棒,我沒死。”
“原來還可以這樣玩,我也要試試。”
我不斷大呼小叫,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遊戲之中。
然後又死了。
自己“死”了這麽多次後,我竟然止不住的笑出聲。
我竟然死得這麽弱智。
不行,讓我笑一會。
笑著笑著,我看向琴酒。
我發現他也在笑。
不是冷笑,也不是邪笑。
是那種不自覺就留露出來的笑容。
笑的很好看。
看來琴爺也和我一樣,很喜歡玩遊戲。
琴酒笑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在他聽著身邊人一口一個好棒,厲害了的誇讚,他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
半小時後,我們通關了。
“好棒,來,擊掌。”
我興高采烈的向旁邊人舉起雙手。
琴酒愣了下,但還是舉起了手,和我的手碰撞到一起。
我:開心=v=。
我的愉悅情緒持續了整整三天,即使是每天晚上的定時毆打,也無法影響我愉悅的心情。
然後我聽到了安東尼斯的死訊。
早該想到了,這種人到了琴爺手裏,壓根逃不過一個死字,大概安東尼斯是在被琴爺榨幹剩餘價值後被處理掉了,然而……………………
是的我要說然而。
因為我現在眼前正坐著的人,赫然是應該已經死了的安東尼斯。
我:……………………
“你記得我嗎?”安東尼斯直直的盯著我看。
我:“……………………我還沒有到得老年癡呆的年紀。”
“那為什麽他不記得。”
我怎麽知道。
前文說過,六年前的安東尼斯是一個從未失敗過的人,而現在的他顯然不是,他四年前敗給了琴酒,自己要保護的目標被琴酒殺掉,自己也差點死在琴酒安的□□之下,從此以後便在賞金獵人裏麵消聲匿跡,而現在,他又敗給了我,還被我捆成大閘蟹打包送給了琴酒,很顯然,他現在不僅想打敗琴酒,還想打敗我。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估計是,為什麽琴爺壓根不記得他。
安東尼斯曾經也很瞧不起失敗者,如今自己也成為了失敗者,不得不說,這滋味,真心讓人很難受。
不過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失敗的那個人又不是我。
“我可以加入你和黑澤所在的組織嗎?”
我:……………………
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