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日常二
我掛了電話,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晚安說早了。”
好像確實說早了,蘇格蘭那邊應該是下午吧?(日本和意大利有八個小時時差)我這麽想著,轉頭向聲源看去。
然後迎麵走來一瓶琴酒。
我:……………………
不詳的預感。
“陪我出任務。”
我:“……………………我明天要上學。”
“幫你請好假了。”
那還真是謝謝了哈!?可我不想去啊,那句晚安說早了是不是想我連夜趕工連覺都不睡嗎?話說琴酒你還真是酒廠勞模啊,可你勞模為毛要拖著我一起?
為什麽總要拖著我一起死?
還有就是酒廠為什麽要把我的監護人改成琴酒,學校也是,我一黑發黑眸的,他金發銀眸,那裏像有血緣關係的樣子,你們到底是覺得他像我爸還是像我媽?竟然就這麽信了?!
我心中惡龍咆哮,身體卻跟了上去。
我:……………………
沒辦法,麵對琴爺,我慫的一如既往的徹底。
——分隔線——
勞模不愧是勞模,連著工作一天兩夜沒合眼仍舊精神抖擻,然而我不行。
我完全是靠意力撐到了現在。
任務完成,我在回程的路上沉沉睡去。
伏特加的車開的一如既往的穩。
還是熟悉的杜鬆子香味。
琴酒扶住了小孩的身體,讓小孩靠在他身上睡著。
失去記憶後的臻,隻有在睡著後才會毫無防備的待在他身邊。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三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組織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他不是應該姓烏丸嗎?為什麽組織敢這麽對他?
琴酒又想到了這段時間以來組織陸陸續續的送來的幾名假冒偽劣“臻”,就止不住的惱火。
他的小怪物,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86、
再一次的在琴爺懷裏醒來。
我:……………………似乎開始習以為常。
算了,他抱就抱吧,反正我也睡得蠻舒服的,而且被抱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去好好休息一下,”琴酒將懷裏抱著的小孩放下來,“今天的格鬥訓練就免了,現在,去吃東西,然後,晚安。”
哦,終於可以真真正正的晚安了。
“那你也好好休息吧。”我笑了下。“也晚安吧。”
然後我就一頭鑽進食堂,速度的吃完足夠的食物後,回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我打著哈欠出來,然後就去看了阿莫爾和佩克斯。
過去兩天了,硬漢佩克斯在阿莫爾的刑訊下什麽都沒有說,於是終於被送進了阿爾法的醫療室裏。
我:……………………阿莫爾你到底行不行啊。
說實話,很難想像佩克斯這樣一個長相秀美的小白臉竟然會這麽硬氣,佩服佩服。
“你可以拿他的家人威協他啊,從資料上來看,他應該很在乎他的家人。”我給阿莫爾提了個建議。
“不行,禍不及家人,”阿莫爾拒絕了我的建議,他向我解釋道,“這是道上定好的規則,隻有遵守這條規則的人才能被這條規則所保護,我還不希望我的母親因為我出事。”
而且,你才十二歲,那來這麽狠的心腸?
“那隨你嘍,”我聳聳肩,無所謂的提醒他,“那看你和佩克斯這個樣子,你大概率是問不出什麽了。”
阿莫爾藍眸深濃,盯著我看了一會後將目光移向醫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