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歐洲了

  67、


  琴酒很生氣。


  我也很生氣。


  我生氣後不理琴酒。


  琴酒生氣後會打我。


  我:……………………


  為什麽感覺我有點虧。


  回到別墅,琴酒沒有打我(真神奇),但他把我關在了地下室裏和刑具相伴,一關就關了兩天(好吧,琴酒還是那個琴酒)。


  還什麽都不給我送,我兩天內水米未進,再出來時,我感覺我能把琴酒整個人都生吃了。


  我吃著伏特加帶來的食物,琴酒坐在我旁邊,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我要跟著琴酒一起被流放到歐洲了。


  而且至少幾年內都得在歐洲活動了。


  組織很貼心的幫我把學籍轉到了意大利。


  可我不想去啊!!!


  特別是不想和琴酒這條瘋狗一起去。


  而且去了的話,我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見不到爸爸媽媽(蘇格蘭和波本)了,還有就是,我還沒找出所謂失敗品和成功品背後隱藏著的秘密,不知道我身體自愈速度異常的原因。


  我還不想留著這麽多問題離開,我要是跑歐洲去遠離組織大本營的話,我還怎麽調查事情的真相?

  基於種種理由,我反正是不想去。


  隻恨自己沒能在網上黑到自已想要的消息,明明組織檔案,財務信息和任務記錄都很好黑的,可為什麽我就是黑不到一絲一毫有關失敗品和成功品的信息?

  然而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我不去。”


  琴酒沒理我,連伏特加都沒理我。


  我:……………………我連意大利語都不會,就要跟著琴酒跑到意大利和當地黑手黨搶地盤,話說,琴酒會意大利語嗎?

  事實上,琴酒和伏特加都不會。


  所以說是流放,被流放到一個人生地不熟還語言不通的國家開荒……………………哦,不,是開辟新據點。


  其實這個長期任務琴酒是可以拒絕的,可他接受了,或許他會因此遠離一段時間的組織權力中心,但他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如何將馬天尼從蘇格蘭和波本身邊隔離,他實在不想看到馬天尼和別人關係好。


  那種感覺就像是本應該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珍寶被迫沾染上別人印記一樣,讓他怒火中燒。


  偏生他還什麽都不能做。


  有時候琴酒是真心希望蘇格蘭和波本是臥底就好了,因為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這兩人變成亡靈了。(他倆確實是,但你不知道。)

  我被允許去波本和蘇格蘭家收拾行李,當天晚上就出發。


  ——分隔線——


  “你要去歐洲!?”蘇格蘭和波本震驚的看著我。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們。


  “組織怎麽會讓你去歐洲。”蘇格蘭皺眉,按理說這種任務不應該派一個小孩子去啊。


  臻明顯更適合發展為像波本這樣的情報收集人員才對啊,這樣的長期任務,怎麽也應該讓對組織絕對忠心且各方麵能力出眾的人去(比如說琴酒)。


  我:……………………


  我也想知道組織為什麽點我去啊!!!雖然大概率可能是因為琴酒。


  “可我怎麽沒得到消息?”波本好奇道,作為組織內的情報人員,像遠赴歐洲開辟新據點這種大事,他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啊。


  “這個任務其實擱置很久了,是琴酒主動提起並接了這個任務。”而我,倒了血黴被組織丟給了琴酒。我向波本解釋道。


  在得知此事已經毫無轉折的餘地後,蘇格蘭就開始幫我收拾行李。


  “蘇格蘭,我不想走。”我可憐兮兮得看著他倆。


  “我也不想你走,你才十二歲,到了歐洲人生地不熟的,沒人照顧怎麽行?”蘇格蘭也不希望我去歐洲,他怕我一個小孩子過得不好。“要不我向上級申請和你一起去?”


  然後照顧你。


  我:……………………還是算了吧,你能不能去先不說,如果真去了那就到了琴酒手下,琴酒那天假公濟私的弄死你了怎麽辦?

  琴酒是真的幹得出這種事。


  於是我十分感動的拒絕了蘇格蘭,然後拖著他給我整理好的行李一步一回頭的爬上了飛往歐洲的飛機。


  再見了蘇格蘭,再見了酒廠,再見了東京,再見了波本做的美食(咦,好像混進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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