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 :跟他鬥 還嫩了點
慕司辰冷笑一聲,將貝兒拖到客廳,把她甩在沙發上。
“媽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子也開始燥熱起來,慕司辰恨恨地咒罵一聲,徑自走到洗手間捧起冷水洗起了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這場簽約他早就猜到是一場局,可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卑鄙到要使用媚藥來控製他,想拖延他,可是他們也沒想到,他慕司辰的控製力可比常人強了幾倍不止,區區媚藥他還是控製得下的。
這場簽約,他若不去,就敗了。
有了冷水的刺激,慕司辰清醒了不少,整理好衣襟,慕司辰準備出門。
一眼撇到在沙發上難受得扯衣服的貝兒,最後還是別過頭,出了門,慕司辰立刻鎖上,為了防止那女人再惹出什麽事端,還是暫時把她鎖住好了。
“喂?到了嗎?”慕司辰坐上車,便接通了norris的電話,詢問那邊的情況,若不出他所料,他們現在應該在待客廳等得“不耐煩”了。
“老大,他們到了,現在在待客廳呢,他們還囂張說你要是十分鍾後還不來他們就不簽了。”norris依舊是倜儻的語氣,看來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哦?行了,好好招待他們,我馬上到。”慕司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想跟他鬥,還嫩了點。
恒天酒樓
“你們慕總到底是來還是不來,以為公司大就能耍大牌嗎?簽個約還能擺大架子不來,真以為他是什麽東西。”包廂裏,幾個滿臉橫肉的老男人氣急敗壞的對著他們對麵的男子大嚷大叫著。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跟狗一樣的嚷嚷,很吵耶。”norris自顧自地玩著手機,全當他們是狗一樣的汪汪叫。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那個為首的聽到他這麽說,火氣蹭得就上來了,抄起椅子就朝norris丟了過去。
“嘿,我說你是耳聾呢還是耳聾啊?”norris敏捷地跳起來,反身將椅子踢了回去。
“啊!”那人躲閃不及,被椅子正中腦袋,疼得在地上打滾。
“兄弟們,上!”他們本就是來鬧事的,看到自己老大被打,小的們當然也按耐不住要出氣,三四個人立刻將norris圍了起來。
“自不量力。”norris嗤笑一聲,想當年他在部隊一人麵對十多個人都不覺得害怕,難不成這赤手空拳的三四人還能拿他怎麽樣。
“看來楊總手下的人脾氣還真不小啊。”就在動手之際,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插了進來。
“老大,他們要打我!”看到自己老大登場,norris立刻化身可憐的受害者,一臉的楚楚可憐。
“慕總,你總算是來了,你的部下就是這麽對待我們這些簽約的貴賓的嗎?哼,若我們說出去,外頭人還不知會怎麽議論你呢。”那個帶頭的看到慕司辰,起初一愣,後來腦袋一轉,站起來跟慕司辰對視。
“哦?那既然你要說我也不攔著你。”慕司辰故意提高一個聲調,走向那個為首的男人。
強大的壓迫感襲來,那個為首的心虛地退後了一下。
“哼,走。”為首的冷哼一聲,表麵看起來絲毫不懼慕司辰的樣子,帶著後麵的兄弟就要走出門去。
“看來你們今天是不想簽約了?”慕司辰徑自走向後麵的沙發坐下,一臉的隨意。
“慕總你的部下這樣對待我們,這約還簽的下去嗎?若我們簽了,就不怕外界的人說你慕總強迫人強製簽約麽?”那為首的回頭對視著慕司辰,說著勢在必得的話。
“這我還真不怕,我怕的呢,就是你們被冠上惡意傷人的罪名。”慕司辰依舊笑著,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
“你說什麽?”為首的一愣。隨即聽到樓下春來的警笛聲,然後瞬間明白過來。
“明明是你的部下傷人在先!”為首的有些慌亂。
“是麽?可是警.察可是隻會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哦。”說著,慕司辰掏出一張光盤,戲謔的說。
“監控視頻!你!”短短幾分鍾前的事,他居然能把剛發生的事刻錄下來做成光盤。慕司辰,還真是一個狠角色。
“你呢,是選擇簽約呢,還是選擇去公安局坐坐?”慕司辰抽出一張紙,放在桌麵上,等著他們的回應。
“我……我.……我簽,我簽。”早知道慕司辰真是這麽厲害的狠角色,打死他都不會來簽這什麽狗屁約。
“對了,記得回去告訴你們楊總,他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招對我沒用。”利落地簽完字,慕司辰留下了這句話後,瀟灑地走出了包廂。
“老大,我真的越來越崇拜你了,你那光盤是怎麽搞到的。”norris開著車,想起剛才的事就興奮。
“你忘了恒天也是咱們旗下的麽?怎麽工作的你。”慕司辰坐在後座閉幕養神,那強製壓抑的燥熱似乎就快壓製不下去了,難受得很。
“對吼,那老大我們現在回哪?”一般慕司辰都在北區有自己的別墅,因為那裏離公司比較近。
“等下,回瑪麗大酒店,我有東西落在那了。”慕司辰一想,那女人還不知道怎樣了,他得過去看看。
“好的。”norris調轉車頭,朝著瑪麗大酒店駛去。
瑪麗大酒店520總統套房。
“好難受!”貝兒胡亂扯著身上的衣物,那熾熱的燃燒感似乎要把她吞沒。貝兒一翻身,整個人便摔在了沙發下。
她這是在哪裏啊?又怎麽會在這裏?身體好熱,她要水。
貝兒強撐著身體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胡亂得抓起桌上的紅酒便往身上倒。
冰冷的液體順著她性感的鎖骨滑下,沾濕了她身上的衣物,鮮豔的顏色襯托著雪白的肌膚,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我要回去。”拉回些理智的貝兒一把丟開手中的瓶子,踉踉蹌蹌地走向房門。
“哢嚓。”房間門突然打開,強大的壓迫感將貝兒籠罩。迷迷糊糊中,貝兒望了望來人,卻不知為何看不清。
“你是誰啊?”貝兒嘟囔一句,踉蹌地就要往外走,卻突然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拉了回來,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別忘了,你可是我的解藥,你要跑哪去?”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貝兒來不及反應,隻見眼前一暗,她的唇被死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