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章 為一國之君所忌憚的國公府
“上位者玩的就是腦子,誰腦子好使,誰想得快,誰應變也就快,也許聚賢莊跟影衛都覺得彼此比較‘投契’唄,小肥羊,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那句話就充分解釋了墨淵跟秦海峰如今的關係。”
穆郡主穆蘇蘇再次神秘地笑了笑。
“是什麽?”
禹王柿子雲飛揚覺得自己的心就跟貓爪子撓似的,他一臉好奇地追問起穆郡主穆蘇蘇來。
“這個世界上最能成就你的往往也是你的敵人,而他們也是最熟悉你的人,不過因為所站立場不同最終無緣成為朋友罷了。與人對戰的時候,雖說敵人強悍,會加大取勝的難度,但是,卻能讓對戰之人酣暢淋漓,而如果你麵對的是一個看不清局勢,還非要跟你死磕的人,你不累才怪。”
穆郡主穆蘇蘇這話一出,禹王柿子雲飛揚就驚呆了。
他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穆郡主穆蘇蘇,雲飛揚鮮少知道,原來這個年齡稚嫩的小丫頭,其實心有溝壑了,她將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徹。
反倒是雲飛揚自己,有時候,還沒有穆郡主穆蘇蘇想得全麵,有一些事情,甚至是他的父王禹王雲天朗提點過自己,所以他才後知後覺到罷了。
反觀,穆郡主穆蘇蘇自從穆老王爺穆雲天薨後,就是一個人‘辛苦’地麵對來自外界的‘壓力’,明明不曾上朝,卻隻需要一點點的已知條件,就能推測出背後隱藏得這麽深的東西,這讓禹王柿子雲飛揚不佩服都難嗬。
“蘇蘇,你真的很聰明。”
臨了,禹王柿子雲飛揚突然由衷讚揚道。
說這話的時候,禹王柿子心裏也有些微微的失落,就是不知道,這個天下究竟什麽樣的男子才會贏取這個小姑娘的芳心嗬。不過雲飛揚明白一點,穆郡主穆蘇蘇表麵看起來什麽都不計較,這樣也行,那樣也成的,但是其實眼界開闊的她注定了,眼光不會低嗬。
“你很有眼光,小夥咂。”
穆郡主穆蘇蘇就是典型的那種,得了便宜還要賣賣乖滴存在,她傲嬌地抬高了自己的下巴,然後重重地拍了一下禹王柿子雲飛揚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雲飛揚:“……”他剛才一點是中了邪,才會有那樣的覺悟,麵前的這個死丫頭,哪裏有一點成熟的樣子啊,啊,啊。
內心各種糟心的禹王柿子雲飛揚有些不太想搭理穆郡主穆蘇蘇了。
不過,穆郡主穆蘇蘇卻沒打算就此放過某柿子爺,但是咧,穆郡主這回沒打算繼續插科打諢,她表情一整,然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美人下巴,然後再度話鋒一轉,開口問起了蘇國公府。
“雲飛揚,你剛才還提到了國公府,蘇子墨他們家又是怎麽回事?”
穆郡主穆蘇蘇這話一出,禹王柿子雲飛揚也趕忙迅速地收斂了心神,“你沒看到,今天蘇子墨的生辰宴,陣仗有多大嗎?隱隱都有強出宮廷宴會的架勢了。還有那些前來參加的人,都不是什麽泛泛之輩。”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暗暗咂舌,她點了點頭,然後附和道,“確實是,我也看出來了,我倒是奇了怪了,國公府不過就是空有虛名罷了,又無實權,怎麽蘇子墨一個小小的生日卻能請得動這麽多人,他們蘇家究竟有什麽本事啊?”
穆郡主穆蘇蘇明知故問道。
沒辦法,畢竟,禹王柿子雲飛揚又不知道,她手裏還有一個有些類似所謂的皇城幾大世家的秘密情報本子好嗎?
所以,穆郡主穆蘇蘇隻好配合性地扮演起‘兩眼一抹黑’的無知人士嗬。
“就憑蘇子墨三個字。”
知道一些內幕的禹王柿子雲飛揚再次開口道。
“蘇子墨,一人就有這麽大的號召力,恐怕是他背後有什麽人吧?”
穆郡主穆蘇蘇靠著已有的情報,再次輕飄飄地裝起逼來。
不明所以的禹王柿子雲飛揚再次衝著一猜就中的穆郡主穆蘇蘇眼露激賞道,“是啊,蘇蘇,你還真是屢屢讓我驚詫。”
“嗬嗬。”穆郡主穆蘇蘇幹笑兩聲,她覺得自己還好臉皮夠厚,不然真心會覺得……臊得慌啊,啊,啊。
禹王柿子雲飛揚怎會知道穆郡主穆蘇蘇心中所想呢?他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後眉眼都染上了一層明顯的笑意。
“那人,你今天也見過,還成功地敲詐了人家一大筆。”
雲飛揚再度開口道。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就裝出一副很是目瞪口呆的樣子,然後說道,“鄭友乾。”
穆郡主穆蘇蘇這話一出,禹王柿子雲飛揚便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號稱墨龍第一巨富的有錢人。”
一聽禹王柿子雲飛揚這話,穆郡主穆蘇蘇有些難以置信道,“不過就是一個比別人多一些黃金的山莊罷了,能有這麽大的能耐,難道這個世道還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聞言,禹王柿子雲飛揚當即就笑開了,“有錢能不能讓鬼推磨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明白一點,錢能辦很多事情,也能驅使很多人,很多勢力為自己所用。那些掌握著權利的,不也更想瘋狂斂財嗎?錢畢竟還是個好東西嗬,至少可以給很多人帶來他們朝思暮想的東西不是,錢,權,利,色,欲,交雜在一起,誰又能不受控製呢?”
“寡欲的人,終究還是太少了,隻要你有所追求,隻要你對某些人或事物有執念,那麽一定會竭盡全力去達成的,就算自己沒辦法達到,那麽你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找可以達成你所願的組織的,而友乾山莊手裏不僅握著巨額的財富,還有各種盤根錯節的關係,幾乎可以說是手眼通天。受過這個山莊恩惠的也大有人在,他們在民間有威望,跟周邊各國也有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能夠幫助他們開拓各國的市場。反正,這個友乾山莊已經不單單是有錢這麽簡單了。”
“可是,蘇子墨卻跟鄭友乾的關係相當好。你說有了這一層,國公府就算是沒有在朝為官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無法被任何人看輕嗎?我聽我父王說,皇上對國公府都頗為忌憚。”